第二百八十八章 刘松废掉除衣令
一炷香之后,皇宫,宣政殿。
只见邬修罗笔直地立在刘松身前,他一边用比划着,一边苦口婆心地给刘松灌输着一些“安邦定国”的大道理,那叫一个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而刘松却听得云里雾里,烦不胜烦,简直就像是在一个常年不清理粪便的厕所里饱受臭味熏陶,倍受煎熬一样,脑浆子都快要炸裂了
就在这时,太监总管朱光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对刘松道:“陛下,瑾贵人在门外求见!”
刘松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是幻觉一般。庾佳进宫已经快一年了,她对刘松的态度一向十分冰冷,甚至对刘松爱答不理,不愿与之多一句话。时至今日,庾佳可还是头一次“主动”求见刘松呢
只见刘松欣慰地笑了笑,然后颇有些疑惑地对朱光道:“呵呵快快有请。”
邬修罗见状,只好微微叹了口气,暂时停止了他那如同连珠炮般忠言逆耳的谏言。
过了一会儿,只见庾佳头戴朝阳玉凤挂珠钗,双耳着粉絮幻幽穆吊坠,身穿鹅黄绣白玉兰拖地长裙,脚着一双蓝宝石镶嵌绣鞋,迈着玲珑碎步缓缓地走进宣政殿
刘松见状,赶忙“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疾步走到庾佳面前,微微一笑,欣喜若狂地对她道:“呵呵爱妃,你来求见朕,所为何事啊?”
庾佳听罢,不禁顿了顿,冷冷地对刘松道:“陛下,臣妾请求你废掉‘除衣令’。那么一大帮子宫女整天一点装备都没有地在臣妾眼前晃悠,臣妾看着眼晕。”
原来,刘松之前曾经颁布过一道圣旨,名曰“除衣令”,他命皇宫中的嫔妃和宫女们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去掉装备,违令者格杀勿论。所以,皇宫中经常能看见成群结队的某某某女,仿佛原始中的原始人类一般,成了后宫中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刘松的“除衣令”颁布至今,后宫中的嫔妃和宫女们迫于刘松的银威,莫敢不从,却唯独庾佳一人进宫之后,入乡却不随俗,对“除衣令”誓死不从。
由于刘松对庾佳百般宠爱,他倒也没有按照圣旨上所的那样,对庾佳“格杀勿论”。但是,庾佳身边的宫女们却心知肚明,她们不是庾佳,自然也不可能享有庾佳所能拥有的“特权”,所以她们对“除衣令”严格遵守,生怕哪天会被刘松砍了脑袋。
而庾佳虽然自己“洁身自好”,但她整日生活在这样一群野兽般的原始森林里,倍感羞愧,无地自容。终于,庾佳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视觉冲击”,她决定放一搏,找刘松理论一番,请求刘松从此废掉“除衣令”
刘松听罢,不禁有些疑惑,连忙微笑着对庾佳道:“呵呵怎么爱妃觉得朕颁布的‘除衣令’不妥吗?”
庾佳听罢,顿时情绪激动,义愤填膺地对刘松道:“陛下,依臣妾之见,这‘除衣令’岂止是不妥,简直是丧心病狂,有辱国体,无耻至极!陛下可知,人类是由猿猴逐渐进化成原始人类,再由原始人类逐渐进化成如今的文明人类。”
“就连上古时期的原始人类都知道用树叶,兽皮等物遮住自身的关键位置,等发展到现如今的文明人类就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他们身上那些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衣服、饰品。可是,陛下却命后宫那些嫔妃和宫女们哎”
庾佳到这里,顿时一脸见不得人的样子,她不禁顿了顿,接着对刘松道:“陛下,如此一来,后宫这些娘娘、宫女们岂不是连原始人类都不如了吗?再,陛下是觉得那一堆堆的某某某好看呢,还是觉得那些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漂亮衣服好看呢?”
没想到,刘松听了庾佳如此慷慨激昂地一番陈词,不仅没有发怒,反而认认真真地考虑了一会儿,然后微微一笑,和颜悦色地对庾佳道:“呵呵爱妃言之有理。朕立即颁旨,从即日起,废掉‘除衣令’。”
庾佳听罢,连忙点了点头,淡淡地对刘松了句:“陛下英明,臣妾告退。”
庾佳完,便径直一转身,疾步离开了宣政殿
刘松见状,不禁微微有些失落,他连忙对庾佳道:“哎、哎、哎,爱妃这就走了?”
可是,庾佳竟然头也不回,径直向殿外走去,并且很快消失在了刘松的视野中,只留下刘松依依不舍地望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
一旁的邬修罗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跟了刘松那么多年,对刘松忠心耿耿,又如此苦口婆心,死乞白赖地奉劝刘松几句忠言,刘松都听不进半句话去可是,庾佳呢她轻易不出,但她一给刘松提意见,刘松竟然就轻轻松松地采纳了
于是,邬修罗仿佛一下子领会到了爱情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他更是在那一瞬间仿佛发现了一个超级真理庾佳也许就是那把能彻底打开刘松心扉的万能金钥匙!
翌日,宣华殿,庾佳寝宫。
鸟语花香,枝繁叶茂,桥流水,景色宜人
只见“鬼道巫师”邬修罗身穿官服,面色凝重,缓缓地迈着沉重的步伐朝宣华殿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庾佳刚刚梳妆完毕,她突然听闻宫女对她道:“瑾贵人,门外国师邬修罗求见。”
庾佳听罢,不禁有些疑惑,她顿了顿,淡淡地对这名宫女道:“本宫今天谁都不见!”
没想到,庾佳话音刚落,邬修罗就大步流星地径直冲进殿来
庾佳见状,顿时怒不可遏,连忙冲邬修罗怒吼道:“邬修罗,你好大的胆子!本宫让你进来了吗?你给本宫出去!”
邬修罗听罢,连忙弯下腰,恭恭敬敬地对庾佳道:“瑾贵人,请恕微臣无礼。只是,事情紧急,此事关乎我大宋的国运,微臣才不得已冒死求见瑾贵人啊!”
庾佳听罢,顿时疑惑不解,连忙对邬修罗道:“邬修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大宋的国运跟本宫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