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西域女巫安乐死
一旁的萧瑾言见状,顿时内心一阵窃喜,不禁心想,呵呵严道育居然为了保全自家性命,不停地攀咬魏禧,这个浪蹄子,干得可真“漂亮”如果魏禧那老贼知道他的亲信在大祸临头之际如此攀咬他,也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呵呵看来,魏禧这老贼也就是表面上奸诈狡猾,城府很深,实际上却是一个十足的大沙碧啊这一点从魏禧的亲信严道育的表现来看,就知道他们家里的“篱笆”是有多么的不牢固魏禧自己家的“篱笆”都扎不牢,还想上蹿下跳地搞事情?真是扯淡
魏禧或许真不了解,瑾言底下的“水线子”纪增寿是如何表现的?再看看眼前的这个严道育哎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魏禧老贼,本身就死有余辜!再摊上严道育这样的亲信,死得也不冤
战英见状,连忙站出来,义正言辞地对刘松道:“陛下,魏禧老贼的女婿季良辰离奇失踪,至今不知去向,他想必是和刘一起跑路了,这件事也和魏禧脱不了干系啊!微臣大胆揣测,魏禧早就投靠了逆贼刘,他之所以谋害国师,就是在替刘铲除陛下的左膀右臂啊!”
萧瑾言见状,连忙“火上浇油”,他站出来,义正言辞地对刘松道:“陛下,战英将军所言极是啊!魏禧老贼用自己的‘水线子’假装成国师的信使,又指使严道育盗取国师的奏折,伪造物证,诬陷国师,很明显是经过长时间密谋策划的!”
“而且,魏禧在国师被打入死牢的第一时间便迫不及待地杀人灭口,他很明显是早就想置国师于死地啊!魏禧这老贼他甚至还想把脏水泼到微臣的身上,其用心险恶,何其歹毒!?依微臣之见,魏禧老贼就是想除掉陛下身边所有的忠臣、能臣,好为刘的谋反之路打好铺垫啊!”
刘松听罢,顿时勃然大怒,连忙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和战英道:“虎贲中郎将萧瑾言、车骑将军战英,你们二人听令,给朕带上所部兵马,把魏禧,还有他的那些狐朋狗党们全都给朕诛杀九族,五马分尸,一个也不要放过!”
萧瑾言和战英二人听罢,连忙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答道:“是,陛下!”完,二人转身就走,疾步离开了宣政殿
就在这时,严道育低三下四地趴在地上,满脸惊悚,浑身发抖,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就差尿裤子了她一边轻轻地拉着刘松的衣角,一边战战兢兢地对刘松哀求道:“陛下,饶了臣妾吧,臣妾不想死啊臣妾还可以伺候陛下,还可以为陛下炼制‘仙丹’,让陛下龙威大发啊”
此时的刘松,气都快气死了,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见刘松听了这些,顿时勃然大怒,连忙飞起一记“佛山无影脚”,“嗖”地一下直接踹飞了严道育,口中还怒吼道:“滚!贱人!臭不要脸的死贱人!你给朕去死吧!”
严道育本来就身材瘦,毛重也就**十斤,她被刘松这么一踹,径直飞出去十几米远,脑袋正好磕在宣政殿的门槛上,霎时间鲜血直流,昏死过去
刘松见状,却仍然不解恨,他连忙冲殿外大声呼喊道:“来人呐!把这个贱人给朕拖出去,砍了!”
不一会儿,两名虎背熊腰的侍卫便冲了过来,把昏迷不醒的严道育拖了出去
于是,严道育在昏迷不醒的状态下被人砍了脑袋,死前没有任何痛苦,可谓是“一刀解千愁”,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翌日,襄阳,襄阳王府,正殿。
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殿中宝顶上悬挂着一个巨大的金丝楠木牌匾,熠熠生光,上面题着四个刚劲有力的鎏金大字“襄阳王府”。
“殿下,依卑臣之见,咱们可以起骑兵一万,步兵一万,水军一万,水陆并进,沿途攻打江夏、竟陵、沥阳等军事重镇,直捣建康!”只见沈浪一身戎装,立在一张偌大的地图旁,一边用宝剑在地图上比划着,一边眉飞色舞地对刘道。
而刘端坐于大殿正中的绣金龙纹金丝楠木大案前,衣着华贵,头戴金冠,听的津津有味,大殿上的其他文臣武将们也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只有季良辰目光呆滞,神情恍惚,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刘自从逃回到了襄阳,他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地致力于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起兵谋反,杀向建康,把刘松弄死,然后自己做皇帝刘认为刘松荒银无道,早已失了天下人之心,而他愤举义兵,推翻暴政,正是人心所向,大势所趋,必然能够成功干掉刘松,坐定大宋江山。
而此刻的季良辰却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帮助刘出谋划策,谋取天下,他的内心深处想的完全是魏禧的女儿魏璎那个季良辰为了利用魏禧除掉邬修罗,迫不得已而娶的,但是却对季良辰一往情深的女子
魏璎令季良辰的内心就像一团乱麻一样,不知是各种滋味就连季良辰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在魏禧即将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之际,他的心情会如此复杂,不知道是担忧、心痛,还是愧疚
就在这时,刘仿佛发觉了季良辰的异样于是,他不禁顿了顿,淡淡地对季良辰道:“良辰啊,你有什么高见啊?”
季良辰听罢,方才回过神来,他连忙惊慌失措地对刘道:“主公主公请恕罪,良辰此刻心烦意乱,实在是哎请主公恕罪!”
季良辰完,不禁唉声叹气,一副精神恍惚,生无可恋的样子
一旁的郭图见状,顿时吃了一惊,连忙关切地对季良辰道:“良辰,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季良辰听罢,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答道:“哎眼下建康方面风云突变,萧瑾言和战英联斗垮了魏禧,魏国公府将要被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