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心惊胆寒刘季玉
于是,萧瑾言连忙将刘季玉拥入怀中,满怀深情地对她道:“玉儿,你真好,瑾言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刘季玉听罢,不禁微微一笑,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道:“夫君,妾身还有件事想问你。”
萧瑾言听罢,连忙答道:“玉儿,你吧。”
刘季玉听罢,颇有些担忧地对萧瑾言道:“夫君,你起兵谋反,能有几成胜算?”
萧瑾言听罢,不禁顿了顿,然后胸有成竹地对刘季玉道:“玉儿,刘、刘戎、刘等刘姓诸王的叛军兵马加起来不下十万,如果再加上瑾言上的七万兵马,那就是接近二十万。倘若瑾言再顺利控制沥阳一线,与刘的大军合兵一处,直扑建康,刘松必然无力抵挡,瑾言可以十拿九稳。”
没想到,刘季玉听罢,脸上刹那间闪现出一丝担忧之色。只不过,这一次,刘季玉不是为萧瑾言担忧,而是为刘松担忧因为在刘季玉看来,刘松虽然荒银无道,作恶多端,但终归结底,刘松对她还算是相当不错的。
就像战英对刘松忠心耿耿,是因为刘松对战英有知遇之恩,给了战英一片施展才华的舞台和封候拜将的荣耀。而纵使刘松对不起天下人,他没有哪点对不起刘季玉,刘季玉亦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她对刘松却也是知恩图报,在这之中,还夹杂着一种不清楚的“姐弟亲情”
只见刘季玉眉头一皱,颇有些担忧地对萧瑾言道:“夫君,那刘松会怎么样呢?刘会杀掉他吗?”
萧瑾言听罢,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会,倘若起义成功,刘松必死无疑!”
刘季玉听罢,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慷慨激昂地对萧瑾言道:“为什么?刘松这个皇帝当的不好,刘把他从皇位上赶下来不就成了,为什么一定要杀死他呢?再了,刘可是刘松和妾身的亲哥哥啊,亲兄弟之间为什么非得自相残杀不可呢?”
萧瑾言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看刘季玉这一脸担忧的神情,看来她还是很在意刘松的。虽然眼下刘季玉彻底站在了瑾言这边,但她和刘松的关系还是相当不错的呀这也难怪,刘松毕竟之前对刘季玉相当不错,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嘛,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刘季玉这话的,的确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甚至非常可笑刘起兵谋反,倘若成功杀入建康,刘松还有活命的可能吗?傻子都知道,绝对没可能!
只怕到时候,刘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刘松,当然,还有刘松的亲信党羽,一个都不会放过!而这就是政治斗争的残酷性,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角逐,任何人都不会软!当年刘松为了夺取皇位,不也是心狠辣地杀掉了自己的亲哥哥吗?
再了,刘松自己作死,乃是咎由自取,死有余辜,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也就是刘季玉这傻女良们儿对待禽兽还心怀怜悯之心她就不想想,就刘松干得那些禽兽不如,丧尽天良的恶事,像什么抢劫、强某、杀人之类的,搁在现代,早他女良的够枪毙十回八回的了
于是,萧瑾言不禁顿了顿,义正言辞地对刘季玉道:“玉儿啊,正所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像刘松这样罪大恶极的昏君如果不赶紧杀掉,大宋会永无宁日的。所以,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刘松必须死!况且,杀掉刘松,也是为了让他早日投胎转世,但愿他来生能做个好人啊!”
刘季玉听罢,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依然十分担忧,心惊胆战地对萧瑾言道:“哎夫君,那刘如果杀进建康,他会不会连妾身也一起杀掉呢?妾身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萧瑾言听罢,连忙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地对刘季玉道:“玉儿,你想哪里去了?刘举兵起义,其根本目的是为了推翻暴政,诛杀暴君,他杀你作甚?再了,你可是刘的亲妹妹,也是瑾言的结发妻子啊,他为什么要杀你?谁敢杀你?”
在这里,刘季玉的担心可以不无道理,因为刘在他很的时候就去封地当王爷了,而刘季玉这些年一直留在建康,所以她从就和她这位二哥没什么来往。可以,刘季玉和刘二人只有兄妹的名分,却并没有什么兄妹的感情,更何况,他们还是异母兄妹。
倒是刘季玉和刘松这二人,先前那叫一个“志趣相投”,姐弟感情那是好的不要不要的,而刘又对刘松恨之入骨,所以很难刘不会因为刘松而对刘季玉“恨屋及乌”
而萧瑾言却对刘季玉的担心不以为然,一笑置之,他甚至还认为刘季玉是神经过度紧张,导致精神错乱,胡思乱想。不得不,萧瑾言的确是太大意了,他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用了一个正常家庭的思维逻辑生生套在刘家人身上。所以,萧瑾言还是不如刘季玉了解他们刘家人
在这个时候,刘宋王朝的皇室成员们则一个个都变成了嗜血的恶魔,他们为了大宋的江山,一个个张开血盆大口,变得青面獠牙,势必要拼的你死我活,已经完全顾不得什么骨肉亲情了。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刘季玉是刘的妹妹又如何,她是萧瑾言的妻子又如何?在这场刀枪剑戟,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丛林游戏中,管你是谁,哪怕是天王老子,只要在政治立场上站错了队,一律罪该万死
只见刘季玉依然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她径直扑到萧瑾言的怀里,提心吊胆地对他道:“夫君,你答应妾身,一定要尽快带着兵马杀回建康,保护妾身,妾身真的很需要你!”
萧瑾言见状,顿时为之动容,他连忙一边轻轻地拍着刘季玉的肩膀,一边对她安慰道:“放心吧,玉儿,瑾言用生命保证,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
刘季玉听罢,那一脸忧愁的表情方才逐渐消散,淡淡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