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趁夜逃命遭劫杀1
月黑风高,树叶哗哗做响,正是结伴潜逃的好时。
“主公,快,快走!”
“主公,快,走这里。”
只见萧瑾言、陈嘉实、王玄羽三人心翼翼地牵着马匹,蹑蹑脚地向外走着,而一旁的拓跋柔和倩儿,就是帮助他们逃跑的“帮凶”。
就在这时,四周突然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黑夜,一队威风凛凛的军队霎时杀了出来,径直将萧瑾言一行人给包围了,而那领头的大将正是拓跋懋!
萧瑾言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坏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虽然套住了拓跋柔,但是还有个拓跋懋在后边呢,拓跋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拓跋柔见状,连忙横过身子,挡在萧瑾言的身前,声嘶力竭地对拓跋懋呼喊道:“二哥,放他们走吧!柔儿求你了!”
拓跋懋见状,顿时怒不可遏,连忙厉声对拓跋柔道:“柔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这叫‘通敌叛国’,你当真要做大魏的乱臣贼子,做我拓跋氏的不肖子孙吗?”
“二哥,既然萧瑾言不肯投降,那咱们还把他留在大魏干什么呢,不如放了他算了!”拓跋柔义正言辞地道。
拓跋懋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对拓跋柔道:“糊涂!柔儿啊!萧瑾言能征善战,是一员勇将,此人可用、可杀,断不可放他回南朝啊!一旦萧瑾言回到南朝,有朝一日,他必定会成为咱们大魏的心腹之患!”
拓跋柔听罢,连忙冲拓跋懋惊呼道:“二哥,萧瑾言他已经答应柔儿了,他回到南朝之后是不会与咱们大魏为敌的,你就放了他吧!”
拓跋柔完,连忙转过身,对身后的萧瑾言着急忙慌地道:“瑾言,你快跟我二哥表个态,你不会跟大魏为敌,他就会放了你了,你快,快啊!”
萧瑾言听罢,不禁顿了顿,义正言辞地道:“哼!只要你们魏国不侵占我南朝领土,我萧瑾言绝不会与魏国为敌!”
拓跋柔听罢,连忙对拓跋懋惊呼道:“二哥,你听到了吗?萧瑾言了,只要咱们大魏不侵略南朝,他是不会和大魏为敌的!你就放了他吧!”
拓跋懋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斩钉截铁地道:“哼!我拓跋懋我有生之年一定会饮马长江,杀奔建康,替皇兄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南朝的半壁江山,迟早要被我大魏踩在脚下!”
萧瑾言听罢,顿时怒不可遏,连忙应道:“哼!魏国倘若敢侵略南朝一寸领土,我萧瑾言誓死也要反抗到底,绝不会让你们这群禽兽的铁蹄随意践踏南朝的大好河山!”
拓跋懋听罢,连忙义愤填膺地对拓跋柔道:“柔儿,你听听、你听听,倘若放萧瑾言回归南朝,简直就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今天,萧瑾言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拓跋柔见状,顿时哭笑不得,连忙忧心忡忡地对萧瑾言道:“萧瑾言,你就不能少两句吗?非要激怒我二哥,看你还怎么活着离开这里!”
萧瑾言听罢,却不以为然,义正言辞地答道:“哼!瑾言宁愿站着死,也不愿意苟且偷生!”
拓跋柔听罢,连忙厉声对萧瑾言喝道:“住口!萧瑾言,本宫今天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你好好的活下去,你不要跟本宫这些活啊,死啊的,现在不是你逞英雄的时候,你记住!如果你今天离开大魏,回到南朝,没有本宫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知道吗?!”
萧瑾言听罢,连忙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对拓跋柔道:“放心吧,公主,瑾言一定”
“瑾言,不要再叫我公主!”拓跋柔厉声打断了萧瑾言。
“柔儿”
萧瑾言甜甜地喊了一声,拓跋柔这才满意地微微一笑。
就在这时,一旁的拓跋懋见状,连忙对萧瑾言道:“萧瑾言,本王见你和柔儿也算是情投意合,那就再给你一次会,只要你愿意留在大魏,哪怕不替大魏领兵出征,攻打南朝,本王也愿意将柔儿许配给你,让你做我大魏的驸马!萧瑾言,你可愿意?!”
萧瑾言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正言辞地道:“呵呵我萧瑾言乃是驰骋沙场,纵横天下之人,这辈子倘若只待在拖把公主的温柔乡里,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此时此刻,萧瑾言的心中牢记庾佳临终之前曾经对他过的话,万万不能因为儿女情长,放弃了自己一生的理想和抱负。即便庾佳都不能把萧瑾言这个属于天下的乱世枭雄据为己有,更别身为敌国公主的拓跋柔了。
拓跋柔听罢,顿时身躯为之一震,惊诧地对萧瑾言道:“瑾言,我二哥已经如此仁至义尽了,你难道还不答应?!难道你就真的不想跟柔儿在一起吗?你留在我们大魏做驸马,我哥哥也不会让你领兵出征,与你的同胞足为敌,为何你还不愿意?!”
萧瑾言听罢,不禁顿了顿,意味深长地对拓跋柔道:“公主,那你为了跟瑾言在一起,愿意跟瑾言一起去南朝生活吗?”
拓跋柔听罢,先是一愣,随即一脸诧异地对萧瑾言道:“瑾言,柔儿乃堂堂大魏公主,为何要跟你去南朝呢?”
萧瑾言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正言辞地道:“呵呵柔儿,这不就结了,瑾言乃是堂堂大宋的将军,为何要做你们魏国的驸马呢?!”
“萧瑾言!你”
拓跋柔听了这话,刹那间气的脸煞白。
萧瑾言见状,连忙接着对拓跋柔解释道:“柔儿,这就是你和瑾言之间的差别,你是魏国人,而瑾言是宋国人,而且两个国家是南北对立的。你我二人,都热爱自己的祖国,咱们对祖国的热爱多过于对爱情的渴望。所以,咱们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
拓跋柔听了这番话,顿时心中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是心酸,是无奈,还是心口的隐隐作痛,总之,拓跋柔此时此刻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世界遗弃了的孩子,只能在心中偷偷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