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萌瞪了刘守真一眼，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你不应该出来的，万一姜自卫拿出证据来你要怎么解释？”

    刘守真从容不迫回道：“放心，事而已。质疑是躲不掉的，这样正好，姜自卫急了，反而是一锤定音的会。”完，走向前。

    见刘守真出现，姜自卫赶紧先声夺人，恶狠狠道：“杂种，你总算肯出来了，这下你是自投罗了。”

    根据姜自卫的经验，最凶狠的的那个往往能吓住对，而第一个话的旁人永远会优先倾向那一边。

    姑且不伦这个理论是否真的有效，但姜自卫自己是相信这点的，这些都是他过去和人起冲突时的总结，尤其用来对付比他年纪的青年，因而他一上来立刻就粗鲁蛮横的朝刘守真大吼起来。

    听到这句话，刘守真没有急着第一时间回应，而是迅速看了眼周围人的神情，迅速确认了这些人都是带着怀疑和看戏的心情而来。

    明确了情况后，刘守真脸色一变换上无奈的语气，：“姜叔，你这人怎么还在胡搅蛮缠，那晚余叔已经的很清楚了，你自己好赌不合群没跟着上山，不可能给你均分猎物卖出的钱的。考虑到你也是猎人，各家猎户互相帮助，也分了一份给你，我还把各位猎人叔叔多分给我的那份钱都给你。你这还不满足就算了，还觉得得是我吞了你的钱，那晚离开前你就恐吓我，后来还私下还三番四次找我逼我把我的那份猎物的钱给你，我知道你不敢跟别的猎人动要，要收拾我一个毛没长齐的易如反掌，不然就要在全村人面前污蔑我，让我身败名裂。我敬你是长辈，多次忍气吞声，你这样我真的没办法再忍了。”

    “胡八道，我什么时候找过你这种东西？”姜自卫脸色一变，随即醒悟过来冷笑：“我知道了，你个杂种，故意编造谎言转移话题想转移视线。你还太嫩了，你以为大家会被你骗了吗？大家听好了，他在撒谎，想污蔑我。”

    刘守真什么都没，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语言的艺术，只需真实的话语里，加上一点的加工就够了。

    “不，我觉得真的在理。”村支书李伯站了出来，李伯为人公道，的话大家都认同。

    李伯抽着旱烟，慢慢道：“那晚正好余思诚请我去他家给做公证，情形的确和真的一模一样，半字不假，没有一点添油加醋的地方，真主动让出了大家分给他的多出那一份给姜自卫的。至于那晚之后的事，我没在场，不过我倾向相信真的。真一直是好孩子，这点大家都知道的。”

    “是啊，我前几天去老封他家探望，也听老封提起这事呢。”

    “那这样姓姜的也太黑了，居然想黑别人的钱，还用这么下作的段污蔑别人。”

    “就是，还把我们拉来是什么意思，是想骗我们来为他站场？”

    听到身后七嘴八舌的讨论声，姜自卫脸都黑了，他想不到几句话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根本就没有的事，自己何时来威胁过要钱的，虽然的确动过这个心思。眼看再不做些什么局势要倒向刘守真那边，心急火燎下朝李伯怒吼：“死老头，你再胡八道试试，信不信我把你舌头揪出来。”

    这句话反而起了反作用，村民里有人一下子就怒了，指着姜自卫喝到：“姓姜的，我看你是吃了猪油蒙了心，你平日跟我们的过节我都懒得算了，现在被李支书拆穿你居然威胁一个老人？我看那子的都是真的，现在你当着所有人的面都敢威胁李支书，更别私下了。你就是威胁人家要钱不成就想污蔑人家，还把我们都当傻子骗。”

    “就是，我越想越不对劲，居然人家一个学生是杀人犯，哪有这样的杀人犯，居然被这家伙给耍了。”

    “你们这些白痴！”姜自卫怒目圆睁，回头瞪着话的人，指一一指过，脸涨得通红，声嘶力竭口水四溅大喊：“你们，全都被这个狡猾的杂种骗了，我们的是同一件事吗？好，就当我威胁了你，就当我想贪你的钱。那又怎么样，现在我们的，不是这件事，是这个人，是逃犯，是杀人逃犯。那是两码事。”

    姜自卫回头指着刘守真，大步走过来，浑身气的发颤，像是口吃似的不断重复：“你以为你以为你能浑水摸鱼，两码事、两码事。”

    刘守真依旧静静的看着他，眼神带着怜悯。虽然知道姜自卫在村里跟大家关系不好，但没想到是这么差，不过这也是他性格的体现。事实上刘守真甚至不需要做什么，等着姜自卫自己犯错就够了。

    这个眼神在姜自卫看来，却是赤裸裸的挑衅。

    姜自卫一发狠举起双喊道：“大家听我，别的我们先不管，先听我完，要是我姜自卫有半句假话，我不得好死。”

    这一下赌咒发誓虽然作用不大，周围讥笑嘲讽的依旧未停，但明显减少了许多。

    姜自卫深吸一口气，：“大家想想，这个杂种是什么时候来到我们村的，正好是是新闻报导通缉犯刘守真潜逃的时候对？再看年龄和外貌特征，明显和新闻报导的逃犯刘守真一模一样，大家听听他叫什么名字，张真？一听就是假名，不能再假的假名！再看他的身份，张生的儿子。张生这个人已经失踪了20年了，早就死了，哪有失踪20年的人突然跳出个儿子，而本人一直不见踪影的。”

    “我父亲没有死！”

    张萌萌突然怒喝，刘守真看到张萌萌浑身颤抖，愤恨的眼神似有泪光闪过，捏紧的拳头指甲嵌入肉里。

    见张萌萌情绪不稳，刘守真赶紧抓住张萌萌腕，声道：“放松，别这样，我帮你教训他。”

    等张萌萌情绪稳定了些，刘守真这才松，回头不紧不慢走上前道：“这就是你的证据？名字相似，年龄接近的人千千万万。就因为名字里有同字，正好年龄接近，你就作出这个定论，这可不是什么证据。再了，用假名的话有常识些的都不可能和原名有任何沾边的。姜叔，你还是拿出点更实质的证据再。比如，录音？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