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晓之以情颇转机,再遇峰回迫眉睫
其余的几封信件也都诸同此类,可是按常理,若是如此密信,定然要做得是滴水不漏,隐秘非常!可是这里的所有书信却全都反其道而行之,非但句句狠厉不,还在每一张书信的背后署上了泰王召的名讳!
尽管我心中明白这定然是临时伪造的‘物证’,可是看这被浆糊模糊得字迹,恐怕也难以与泰王召真正的字迹相互对比辨认!
“王爷!奴婢所言绝无半点虚假,还请王爷明察!”姜珂再一次磕头落地,开口道。
“姜珂我想你应该明白栽赃嫁祸的后果”我微微放缓了语气,望向她的眼睛,希望能够用言语来改变她的想法。
“恕奴婢愚钝,不明王爷之意”姜珂的眸光忽闪着,随即瞥过了头去。
“你可知道,就依你方才的那番‘证言’,后宫皇夫存有异心,意图谋害皇命,非但要死无葬身之地不,还要祸及亲故,甚至整个闲逸宫的宫人,就连大皇女都很有可能受到牵连,剥夺其皇女之位!
而泰王召的尸体则要悬挂城门,鞭尸七日,尸身还要做成人彘,弃之荒野,受豺狼虎豹啃食!”
听完这言,姜珂的瞳孔也开始有了动摇了神色,我便继续开口道“大皇女如今不过刚满六岁,若是因为此事降罪,或是驱逐出宫,你可曾想过她会是如何的境地?!”
我微微提高了语调,我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到眼前的宫女因为内心的不安和躁动,已经开始全身不由自主的晃动起来!
“你体会过失去亲人的痛苦,难道你就忍心为了一己之私,就将这莫须有的罪孽附加到他人的身上么?!”我声色俱厉的呵斥道,咄咄逼人的目光让那宫女再也动弹不得。
“王爷可是王爷我”可就在那宫女眼泛泪光的抬起头来时!‘叩叩叩!’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王爷,陛下遣老奴至此来询问王爷可有何进展?”门外传来了瑾嬷嬷的声音。
“暂时还没有,你先回”
“王爷——!这一切全都是那泰王召的主意!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王爷明察啊王爷——!”那宫女忽然好似着了魔一般打断我的话语,疯狂的大叫起来!
这一叫,门外的瑾嬷嬷也跟着激动了起来,“王爷!这这都是真的么?!陛下那里还在等待王爷您的消息,是否需要老奴即刻将此次转诉给陛下?!”
一时间,门外的敲门声,牢内的哭嚎声在我的耳畔乱做了一团,我的心也紧跟着焦灼了起来!
“够了——!”横眉冷竖,我厉声怒道。“你真的以为你这样做就能救下你胞弟的性命么?!多一个活口,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险,你真的是太天真的了!”我俯下身凑到那宫女的耳边冷冽的开口。
那宫女也顿时收回了声,这才后知后觉的显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本王已给过你会,是你执意如此!听天由命吧”完这话,我便站起身,不再看那宫女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推开牢门,瑾嬷嬷紧皱着眉头,揉搓着双站在那里,见我走了出来,赶忙迎了上来,“王爷!陛下挂念此事,在宫中寝食难安,特吩咐老奴来此询问王爷,不知王爷眼下可是要回凤銮宫将此事禀告给陛下?”
“本王还有事要做,此事事关重大,所以还望瑾嬷嬷能够先将方才之事保密,本王会择日亲自呈报给陛下!”眼下也只有先封住瑾嬷嬷的口,才能争取时间为泰王召脱罪!
倘若此时,这事传了出去,那泰王召就极有可能成为枉死的‘替罪羊’!我的心中思绪万千,也并没有注意到他处,吩咐完瑾嬷嬷后,我便着朝牢外奔去
可就在此时,紧跟其后走出来的瑾嬷嬷正朝着看守牢门的侍卫点了点头,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道“此事老身会禀告给陛下为你们记上一功的!”
两个侍卫见状赶忙谄媚的笑着恭维道“这些本就是奴才们应该做的,鄢榮皇夫惹怒了王爷才被关押在了此处,陛下怜惜皇夫才会派嬷嬷特来探望,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当然会对嬷嬷您的到来守口如瓶了!”
“哈哈!好,好这些是赏你们的,记住今日老身曾来过此处之事万不得走漏了风声!”瑾嬷嬷笑着,从袖中掏出了两枚金串递了过去。
“那是一定的嬷嬷!多谢嬷嬷赏赐!多谢嬷嬷赏赐——!”两个守卫脸上的笑容是愈发的灿烂,嘴巴恨不得裂到了耳朵根,一直卑躬屈膝的目送着瑾嬷嬷离开。
要我如此心急的是要去向何处?那定然是寻找这宗案子的唯一突破口——宫女姜珂的胞弟!既然那宫女是为了保住胞弟的性命才做的伪证!
那就明,此刻姜珂的胞弟就在那真正的真凶中,要么就是在真凶能够掌握的范围之内!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切实的威胁到那胞弟的性命,从而胁迫宫女姜珂!
时间紧迫,我并不能保证方才姜珂的那番言辞不会被他人所闻,所以我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将主导权抢到自己的中,也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让那宫女出真正的实情!
没有丝毫犹豫,我一路跑的再次来到了尚衣监,找到了那名与姜珂较为亲近的宫女!也就是告诉我姜珂在有胞弟尚存之人!
见到我的再次来访,那宫女显然被惊吓的愣在了原地,双捂住胸口,慌忙跪了下来“奴,奴婢参见禄王爷,禄王爷”
“行了,起来吧!本王此次前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我干脆打断了那宫女的问候,紧接着问道。
“请王爷恕罪!奴婢所知道的事全都已经呈报给了王爷,其他的再也不知”那宫女恐慌的摆着,面色早已被吓得渗白。
“本王问你,你可知道姜珂的胞弟现在身在何处?!”
“奴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
“那姜珂平日里有没有总起过某些地方,或者是受到过什么地方的来信?!”我继续问道。
“这这些奴婢从来都未听过只,只是姜,姜珂好像在入宫之前有,有个相好的男人奴奴婢曾经见过几次她拿,拿着一沓书信”
“信呢?!信现在在何处?!”
“回,回王爷那些信,只要姜珂看过之后就会立即焚烧,并,并没有存留下来,不过奴婢,奴婢记得那些信件的地址全都是同一个地方”
“哪?!”
“花钿沧街西南角——朝子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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