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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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之本君,你到底怎么了?”教学楼的天台上,幸村精市神情严肃地问木之本鸢。

    木之本鸢:

    “不是,这件事先放在一边,你难道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姿势很有问题吗?”木之本鸢无奈扶额。

    自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幸村精市强行拉上天台,木之本鸢心中的吐槽就没停过。

    尤其是,他现在正被幸村精市抵在天台的门上,整个人都被困在幸村精市的双臂之间,也就是一个标准的“壁咚”姿势

    这要是被其他同学看到,木之本鸢觉得自己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忍不住推了推幸村精市的胸膛,没推动。

    木之本鸢:

    想不到幸村君的胸还挺有料啊一点都不像看起来那么瘦弱。

    咳。

    “你有在听我话吗?”发觉木之本鸢的动作和他莫名飘忽的眼神,原本还紧绷着脸的幸村精市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木之本鸢:“嗯?”

    幸村精市微微一笑,背后瞬间绽开无数白色的百合花,一字一顿道,“我是,你最近究竟为什么这么不对劲?”

    想到日暮玲,木之本鸢微微蹙了下眉,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但幸村精市的态度很坚决,大有他今天不把话清楚就别想走的架势,木之本鸢只好委婉解释了一下,“我看你和日暮同学最近走得很近,不太好打扰你们。”

    幸村精市闻言怔了下,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木之本鸢话中的意思,神色顿时有些微妙,“所以,你是以为我正在和日暮桑交往?”

    心中忽然像被什么刺了下,木之本鸢微微皱了下眉,很快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侧过头,不看幸村精市的脸,语气却瞬间淡了下来,“我没这么,不管你和日暮同学是什么关系,都与我无关。”

    幸村精市:

    “你得没错,我和日暮桑如何确实与其他人无关,”认真注视着木之本鸢越发冷淡的侧脸,幸村精市忽然俯下身来,疑惑地问木之本鸢,“既然如此,木之本君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喂喂喂,你话就话,靠这么近做什么?!”一把抵住幸村精市几乎贴上自己肌肤的脸,木之本鸢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造反了,只能一边把幸村精市的脸往外推一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明明是你先莫名其妙把我强拉来这里的,不要倒打一耙好不好?”

    被“壁咚”的姿势实在很没有安全感,木之本鸢灵一动,忽然弯下膝盖,整个人紧贴着背后的门“哧溜”一下滑了下去。

    眼看着就要成功摆脱幸村精市的桎梏,幸村精市却也猛地弯下膝盖,臂也顺势滑了下来,把刚刚缩成一团还来得及跑路的木之本鸢再度圈在了双臂之间。

    木之本鸢:

    “幸村君!你难道以为自己是在演偶像剧吗?!”

    木之本鸢简直快被幸村精市囧死了!

    见木之本鸢整张脸都烧得通红,丢脸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幸村精市轻笑一声,终于正视了他的问题,“我只是怕你跑掉。”

    木之本鸢无奈扶额,“我不跑,你快正常一点。”

    幸村精市歪头看他,“真的?”

    木之本鸢点头,“比珍珠还真。”

    幸村精市这才退后两步,放开木之本鸢。

    被压迫的感觉瞬间离去,木之本鸢只觉得呼吸都畅快了几分。

    正想问幸村精市还有什么事,幸村精市就先一步出声,“我和日暮桑没有在交往,她有喜欢的人。”

    木之本鸢意外地抬起头来,发觉幸村精市正认真地望着他。

    木之本鸢:

    不是,他怎么觉得自己和幸村君从刚才起一直有点gy里gy气的?

    被自己的想法囧了下,木之本鸢哽了半晌,才僵硬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幸村精市这才满意地笑了。

    两人回到班级后,木之本鸢越琢磨越觉得有哪里不对,当即转身问幸村精市,“幸村君,如果是真田,你会像刚才那样(壁咚)跟他解释吗?”

    幸村精市微笑着看他,“以真田的性格,根本做不出看到我和日暮桑扭头就跑这种事。”

    木之本鸢:

    所以来去,被同性壁咚什么的还全是我自己的锅了???

    鉴于幸村精市的“恐吓”威力太大,十分不想再体验一次的木之本鸢只好恢复到从前的模样,即使见到日暮玲与幸村精市出现在一处,也不会再扭头走人。

    不过,因为某种连他自己也想不通的心思,木之本鸢对日暮玲一直不怎么热络,只能算是点头之交。

    四月末的一个周末,正在家午睡的木之本鸢忽然自梦中惊醒过来——他竟然梦到了幸村精市。

    在梦里,他看到幸村精市正被一只巨大的怪兽紧追不放,似乎随时会被那怪兽碾成肉饼。

    即使现在他已经彻底清醒过来,那种心悸的感觉却依然残留在心间,让木之本鸢越发不安起来。

    尤其是,他前一阵才和锥生零提过“预知梦”的存在。

    分不清这个关于幸村君的梦究竟是不是预知梦,以防万一,木之本鸢还是立刻给幸村精市打了个电话。

    半晌后,木之本鸢眉头紧皱地挂断了电话,又往幸村家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幸村妈妈,一听是木之本鸢,幸村妈妈立刻告诉他,幸村精市今天一早就出门了,是和朋友有约。

    木之本鸢立刻追问是哪个朋友,幸村妈妈不太清楚,问木之本鸢是不是有急事找幸村精市。

    因为现在还不确定幸村精市是否真的出事了,木之本鸢只好暂时含混过去。

    挂断电话后,木之本鸢又联系了立海大球部的成员们,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幸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和我们在一起,偶尔他也会自己出去写生。”柳莲二在电话里如此道。

    不过,他很快想到,幸村就算出去,应该也会带着电话,根本不可能存在联系不上的问题,当即好笑地问木之本鸢,“你是不是又惹幸村生气了,所以他才不接你的电话?”

    木之本鸢:

    在你们心中我和幸村君的关系到底是有多奇葩?!

    闹别扭不接电话什么的,幸村君又不是学生!

    再他这几天根本没惹幸村君生气好不好?!

    没法跟柳解释他是因为一个梦才这么大惊怪,挂断电话后,木之本鸢干脆召唤出罗盘,看看附近究竟有没有樱之牌出现——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一旦幸村君身上发生什么超自然事件,十有八九是和樱之牌在一起。

    当看到罗盘中央果然弹射出一条金线,木之本鸢当即深深叹了一口气,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去找幸村君和樱之牌,听这件事的锥生零也一起随行。

    樱之牌这次出现的地方似乎离“桃之雪”很远,木之本鸢召唤出风给自己和锥生零上了个加速,一时后才终于到达罗盘所指引的地方——竟然是日暮神社。

    想到日暮玲,又想到幸村妈妈在电话里的,幸村君今天是和朋友一起出去了,木之本鸢心中顿时又有点不舒服。

    不过,与心中那点不舒服相比,木之本鸢现在更关心幸村精市的安危。

    心避开日暮神社的人,按照罗盘的指引,木之本鸢和锥生零最终停在了一口古井前。

    乍一看到这口黑洞洞的井,木之本鸢整个心都凉了,几乎立刻就要跳下去看看幸村精市是不是真的在下面。

    “先等等,”锥生零拦在他身前,沉吟道,“我先下去看看,如果幸村精市真的在下面,或许已经受伤或者失去了意识,需要有人在上面接应才行。”

    “那你留在上面接应,我下去找他。”木之本鸢态度坚决。

    完,不待锥生零反驳,木之本鸢立刻掐了个浮步的诀,踩着空气一步步向古井深处走去。

    井下黑洞洞的,木之本鸢立刻打开上的电筒,眉头紧锁地观察起来——

    这是一口存在了不知多久的枯井,井底满是泥土和腐朽的枝叶,并没有任何人在。

    虽然没在这里找到幸村君,木之本鸢的心中却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加担忧了——他在井底找到了幸村精市的。

    目光定定注视着上坠着的球链,木之本鸢只觉得心脏都紧缩了起来,对幸村精市的担忧高涨到了顶峰。

    他再次召唤出罗盘,仔细观察罗盘上亮起的荧光,在发现罗盘中央正一闪一闪,代表这里确实就是樱之牌的所在地后,木之本鸢的心中顿时更加焦躁了,因为他根本感觉不到樱之牌的气息。

    “幸村在下面吗?”头顶忽然传来锥生零的声音。

    “不,他不在这里,但吓?!”脚下的泥土突然急速向下塌陷,像是变成了一池沼泽,又像是化成了一片江海,还不待木之本鸢反应,便彻底淹没了他的身影。

    “鸢——!”井口之上,听到惊呼声的锥生零迅速从上面跳了下来,井底却什么都没有。

    “可恶!”万万没想到木之本鸢竟会在自己眼前出事,再三寻找无果后,锥生零立刻打电话联系了木之本桃矢和月城雪兔,让他们快点来一趟日暮神社。

    作者有话要:  三千皇后:不管六千和万贵妃如何受宠,正宫永远是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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