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你只第属于我
林如笙清冷笑了声:“爱着你?”
她看他的眼神那般冷淡,就好像在她眼里他不过是一个笑话,压根提不上名的。
“我不曾爱你,又何来的还爱着一,你要自作多情可别找我。”
男人握紧她双肩,被她得力道都重了些,仿佛忍着内心某个激烈情绪。
“自作多情?”
“那你在酒吧灌自己是什么意思,刚刚在那里你敢看着我的眼睛摸着你的良心,你林如笙一丝一毫都没有想我,敢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你信吗,我段临翊这辈子都不可能信!沦落到江边喝酒,你的心事又是什么?”
林如笙哪还能看他,她怕自己的眼泪会毫无征兆地落下。
“你怎么就非要这么执迷不悟呢。”
“林如笙,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做出那些事,不管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段晟轩或者因为那所谓的万千宠爱才选择他,就算你不爱我都没关系,我可以比他更多千倍万倍地爱你宠你,可是为什么一定就要是选他,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天知道听着这些话林如笙的心该是有多疼。
她很想抱住眼前男人告诉他自己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他,告诉他那一切不为人知的苦衷,可现在她就像处在断桥中的孤者,再也回不了头了。
林如笙强行压抑住自己哽咽的声音,“因为,我爱的人只有段晟——”
她话音未落,男人却突然吻了上来,不容拒绝,更给人感觉像不愿她出那个名字一般。
他的执念从来都是段晟轩,如果再听着林如笙对自己爱他,段临翊觉得自己会疯会死。
这个吻几乎等于是强吻,林如笙推不开,更拒绝不得。
男人熟悉的气息强势得几乎要她整个人都要融入进去一般,她觉得自己都要丢盔弃甲,再坚守不住了。
林如笙,这样下去根本不行。
她忍着泪使劲推开了他。
男人眼都红了:“如笙,你心里就是有我的,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回去。”
林如笙慢慢就稳定了情绪,别过视线不看他,恢复了冷淡的语气。
“大哥还是别这样了,要是被人看着影响不好,我也该回去了,你没事就早些回去吧。”
林如笙这样,那就是铁了心地不肯跟他透露一点有关情感方面的想法,她倔强,段临翊也别想从中抠出什么话来。
段临翊也不坚持了,但看她的视线里更多了些复杂和坚定,仿佛是确定了某些事。
“行,既然你不愿意跟我真话,那我也不逼你,等着你有一天愿意跟我。我最后悔的一件事不是现在短暂失去你,而是那天冲动之下真的签了离婚协议书。可在我心里,你依然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也只属于我。”
林如笙面上毫无反应,只是轻声道:“天凉了,我们司在街口等我,我先过去了。”
她转身要走,男人声音却在背后再次沉沉响起:“我跟那个宁染什么关系也没有,只是她主动攀上所以我才顺其而为,想看看你会不会对我还有什么反应和情绪,想看看你还爱不爱我,但我跟她之间是完全清白的。”
“这些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你大不必。”
完,林如笙便沿着江边大桥往头走,头也没有回。
她也没让段临翊送,坚持自己有段家的司来接,等一个人不知不觉都走过一整条街,回过神后都再看不见他时才回过神。
微微怅然。
再看时间,半夜了,这个点只身一人在外绝对不安全,她不想让段家司来接更不想见段晟轩,可这个点了外面根本拦不到什么公交出租。
望着寂静昏黄的道路,林如笙突然就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学车,不然随时有个自己的座驾干啥也方便啊。
难道,再打个电话给林如清来让她过来接?
想着这样不好,林如笙在街边翻开通讯录想看看这个点有谁可以叫出来救急,刚找着一个平日里关系不错的男性朋友。
电话刚拨出去,林如笙百无聊赖地在街边到处望,偶然看到一辆缓缓驶来的黑色轿车,可目光在触及到驾驶座上的男人时,陡然一僵。
不是段临翊,而是她一整天都在避着的段晟轩。
这个点了在这,仿佛洞知所有事一般清冷感觉,叫林如笙没由来地就心虚了。
他慢慢开车到她身侧的路边停下,林如笙中电话也在这时通了。
“林总监?这个点了您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总监?”
那边的人一直叫她,林如笙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应声。
“没什么事,打错电话了,抱歉啊,你继续好好休息吧,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空气仿佛一瞬间又安静了,林如笙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该问什么,难道问他你怎么在这?
若不是专门来找她又怎么可能大半夜的在这块地方,只怕在酒吧时她不接电话他就动了来找她的心思,毕竟对于他这种有权有势的人要找一个人的实时位置实在太过容易。
段晟轩是个偏执的人,不达到目的不会善罢甘休。
还是段晟轩开口打破寂静:“上车吧,玩到这么晚也该累了,况且外边又这么冷。你不想碰有关于我段家的任何事物所以才没叫司我懂,但都这样了,还是将就着屈尊坐一下吧。”
“”林如笙无言以对,只得沉默地上了车。
车内的温暖这才叫她反应过来外边此刻是有多冷,深秋了。
林如笙默了一阵才开口:“我没想过你会过来这边,怎么知道的。”
“问你们公司那边才知道你是来公司聚餐了,也知道有段临翊在场,本来没打算过来打扰你们,而后才得知聚餐上有矛盾,你去酒吧了。想着让你静静所以一直没过来,还是等你现在一个人了才过来接,尽量不打扰着你,我这个老公对你来做得应该比较称职吧。”
段临翊明显的话中有话,语气淡淡,可他心里必是不自在的。
知道她借酒消愁又来江边,照他话不就是一直知道的,那又看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