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王爷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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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听到这句话,有些恼怒。

    军师继续摇着扇子,“今晚,邺城必破,”语气毋庸置疑。

    随后,有个士兵在军师面前耳语了几句,军师点了点头。

    轩辕国的将军看着神神秘秘的军师,觉得他那副闲看庭前花开花落的样子,着实有点厌烦,在他眼里,这是战争,又不是下棋,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也不攻城的办法,让他在这里干着急。

    将军握着拳头,好想暴打他一顿,让他出攻城计策,但他又不敢打他。这个军师真的像山里的猴子成精了,其智若妖。

    “明晖兄,莫着急。”军师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

    “吾听探子来报,这城墙,我们攻打的这面是由李将军驻守,北边呢,则是由李将军的副将驻守,西边是以前守城的部将驻守。而这里边,防御都很牢靠,在你我眼里,李将军亲自驻守的这边,就是防御最差的,所以我们的主力军队就在攻这边的墙。”

    军师摇了摇扇子,继续道:“邺城乃姜国要塞,李将军都被请过来了,怕是”

    “怕是什么,你不是夸下海口今晚城破的吗?”将军急的一掰断了军师的轿子的窗棂。

    “这一,五千两雪花银。”军师摇着扇子道。

    “你怎么不去抢劫,司徒猴子。”将军气的喊出来。

    “明晖兄,弟叫司徒昶。并不是明晖兄喝醉了时,在背后的司徒猴子成了精。”

    将军的脸色瞬间红了,这个猴子怎么知道这个事的,他不是推辞身体不好不去与将士们一起参加庆功宴的吗?

    “你有什么办法出来。别卖关子了。”

    看到将军不耐烦的眼神,发烫的脸色,军师招了招,将军附耳过来,完之后,将军眉开眼笑。

    “高,实在是高。”

    夜半,天空中飘起了朵朵鹅毛大的雪花,墙上泼的水,也结成了薄冰。

    殊不知,轩辕国的将士,却用干草扎成方块形,在护城河水里浸湿,在北面的城墙上偷偷码起来。

    夜里,轩辕国将军命令着军队继续攻击。

    “谁要是斩杀了姜国李将军的狗头,我赏银五千两。”将军继续喊着:“谁要是杀的人多,赏的钱就越多,进城之后,想要什么随便抢。”

    军师皱了皱眉,大概是困了,就让下的将士抬自己回去休息。

    将军看了一眼轿子,这个军师身体就是娇弱,不像自己,身强体壮,但军师要回去休息,也不好什么,毕竟军师也许久未睡了。

    他按照军师的法,不再使用带着火的长箭,而是让驽军过来支援长箭的士兵。

    又把换下的士兵,派去北面。

    天色昏暗,李将军也想不到北面即将成为轩辕国的主攻方向。

    夜里寒风刮过,草垛结成了硬硬的冰块,一垛垛码在城下。

    当姜国士兵发现的时候,已经有轩辕国的士兵提着刀跳上来了。

    黑压压的士兵,像荒野里的饿狼,发现了一块肥肉,疯狂的撕咬着这块肥肉。瞬间,北方驻守的士兵,倒下了一大半。

    士兵有的腹部被扎了几个血窟窿,有的和轩辕国的士兵互相捅着对方的肚子,倒在了城墙上,有的被砍翻,从高高的城楼上坠下去。

    “子阙,子阙你快走吧,城守不住了。”崔城长拉住儿子,可是儿子走的太快,衣角都未抓住。

    “子阙,你忘记了淮枳吗?”崔城长希望用儿子的好友留住他。

    “林之,带父亲走。”子阙拿着青云剑,冲进了厮杀的士兵堆里。

    林之敲晕了城主,背着老城主下了楼梯。

    不知谁喊了一声,城破了。

    南宁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年,他早已换上了一身铠甲,再也不是昔日那个文采风雅的翩翩公子了。

    南宁握着兵刃的不断缩紧,“统哥,我有点难过。”

    “难过啥子,心右边的人!!!”

    南宁侧身躲过,将攻城的人砍下去。“统哥,我这是第一次经历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太吓人了。”

    “哎,宿主,你知道的,战争就是如此,没有输赢,只有伤亡。”

    “可惜了那个白衣少年了。”

    南宁回想起当初描写的白衣少年,依稀记得当时描绘少年出场时的情景。

    “二,来一壶上好的陈年青梅酿。“一个白衣少年着,伸还挽着旁边青衣公子的肩膀,

    “兄弟,今日我们一定要不醉不归。“

    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看。

    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他将钱囊里金叶子一股脑儿倒在桌上,咧嘴笑道:“二,这酒要火温过的,再来几个招牌菜。”

    “子阙兄又在故意为难我了。”男子身着一身简单的青衣,长长的墨发如瀑布般泄下,肌肤白皙的有些苍白,佛若谪仙一般的气质,漆黑的双眸掩不住他的悲凉,他用苍白而修长的遮住轻咳了几声。

    临近酉时,青衣公子扶着醉醺醺的白衣公子欲离去。走时还仰天长叹,“淮枳,这世事无常,何不大醉一场。”白衣公子无奈的摇摇头,把华服公子交给在店门等候多时的厮。

    “统哥,我突然间有点舍不得让这个白衣少年死了。”

    “南妖精,你当初使劲作的勇气呢?”

    “我当时气吞山河的勇气被阿拉斯加雪橇犬吃光了。”

    “承认吧,你就是个颜狗。信奉着好看就是正义。”

    南宁叹了口气,“我觉得这个白衣少年坠落的命运就像项羽自刎在乌江,对于我来一样的悲伤。”

    系统了一句:“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不知故友,可解这人间的纷扰啊。即是纷扰又有何解,左不过当局者迷罢。”

    南宁瞄了一眼这个突然文绉绉的系统,听到故友两个词,疑惑的问道,“统哥,我们我们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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