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吃醋吗
司徒钦底下众人虎视眈眈,想要与她动,但是没有得到司徒钦的指示,所以也不好上前,谁也不敢伤了司徒家三公子看中的人。
得知靖兮的名字之后,司徒钦露出笑容,终于是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靖兮送走众人之后,长长舒了一口气,立马将门给关上了。
东云万肆看着一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心情烦闷。
这些破东西,他还当宝贝送来!
可笑!
要不是因为靖兮一直着低调行事,他早就动将他们给料理了!
尤其是他那双,非得砍掉不成。
穿的光鲜亮丽,衣冠楚楚,还真以为他是个君子了?
内心还不是想着恶心的事情。
靖兮瞧见东云万肆的脸上风云变化的神情,语重心长地:“他是司徒家的三公子,这艘船上有不少他的人,你若是真与他闹翻了,肯定会影响到船上其他人,不忍则乱大谋呢,东云不要过于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东云万肆还是很不高兴,心心念念要如何将那个司徒公子的砍掉。
靖兮看着他,:“东云,吃醋了?”
瞧他这幅样子,酸味如此之重,不就是担心她被人拐跑吗?
危感重重的模样,紧张兮兮,真是一点也不符合他的身份。
东云万肆听到她这么问,神色微变,但并未反驳,这种情绪,算是吃醋吗?
也许吧,他从来都不刻意隐藏自己心中所想,不论是吃醋,还是纯粹的独占欲,或者其他,他都无法容忍有谁对靖兮动动脚。
靖兮觉得他的表情很有意思,想必戚别舞凌空那些家伙,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他吧?
她莫名觉得此时的他出奇的柔和,甚至还有点可爱。
东云万肆见她一直笑,自顾自在他对面笑的开怀,不由得拧了拧眉头,随后淡淡地道:“离再次明白,你在我心中有多重要,所以无比高兴吗?”
她暗自翻了翻白眼,:“我可没有这么,是你自己的,我只是觉得东云很好看,不管怎么看都好看,一直盯着东云看我就会很高兴,就这么简单咯。”
话是真的,她并未骗他,她一直觉得,东云万肆是长得非常耐看的,越看越觉得好看,虽没有林迹那种令人心惊的俊与出众,可是她偏爱这种类型,也许当真是应了那句话,感情会左右一个人的看法,自己的心上人始终都是最好看的。
东云万肆似乎想要做点什么,可是听到她这么之后,又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紧绷的脸色也立刻柔和了下来,她真不是个什么硬骨头,向来很会见风使舵,也从不吝啬夸奖的话语,他能怎么办?
唯有顺着她的心思,什么都听她的了。
看在她的份上,那个姓司徒的年轻公子,他就再给他一次会好了,只要他识趣,他不会去找他的麻烦。
东云万肆用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拖着脑袋,看了她一眼之后,:“行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不生气,我答应过你,不会给你惹麻烦,便会做到,离早些休息吧,明日我教你个新的修行之法。”
靖兮当即便好奇地问道:“什么方法?”
他伸去按她的脑袋:“明天的事情,明天再,乖,今天早点休息。”
她缩了缩脖子,忽然觉得有点不对,仔细一想才发觉,他这么按着她的脑袋的动作,像是在对待一条狗,她反应过来之后,一把拍开他的,瘪了瘪嘴,懒得和他话了。
上船之前,一直都在奔波赶路,的确需要好好养精蓄锐一下了。
除此之外,她身上还有点伤痛,一直没好干净。
如果不借用外力去疗愈自己身上的伤势,她总是没法恢复如初,但借东云万肆的力量来疗伤的话,身体也难免承受不住,东云万肆的力量就好比烈性的药,骆樘汮曾,是药三分毒,伤到根本便很难挽救,以至于现在,她一旦躺下休息,睡醒之后,都会特别疲惫,身上会残留一身细汗。
仔细想来,人之身体,还真是脆弱。
但,也正是因为脆弱,才能更突显人的强大。
一个房间内只有一张床。
靖兮躺下之后,东云万肆便坐在床边,静静地守着。
她一想到,他在自己睡着之后盯着自己看,便有些睡不着。
靖兮拉着被子,掩住自己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心翼翼地看着他,出声询问:“你真的要这样吗?”
东云万肆:“嗯,我便这样陪着你就行。”
“你看着我,我会睡不着的”
“那,离要如何?”
“东云,真的不要一起睡觉吗?”
“那我会睡不着。”
“”
他总是这样,不论什么,做什么都不拐弯抹角,如此直白,靖兮的脸色变得怪怪的。
她又不蠢,当然明白他的睡不着是什么意思,虽然他并不需要睡眠来补充精力,但一旦与她一起,他们两个人估计得折腾到大半夜。
靖兮翻了个身,闷着脑袋缩在角落里。
“我不理你了!”
“嗯。”
“我睡觉了!”
“睡吧。”
“我要是打呼噜怎么办?”
“睡吧。”
“万一我梦游了怎么办?”
“睡吧。”
“算了,我不和你话了”
他跟傻了一样,来来回回都是这两个字,什么都没有意思。
靖兮轻哼一声,很是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虽然她嘴上不,实则内心无比享受现在的感觉,东云万肆守着她睡觉,不管怎么想,都觉得特别安稳,自没有母亲的陪伴,她并不是个安全感多么足的人,可是如今,她好像,拥有了莫大的勇气,无所畏惧。
东云万肆并不是个有意在她面前摆谱的人,他一直那两个字,只是因为他有些害怕自己再下去,会难以抑制心中的感情,在他心里,她已经重要到了占据全部,他的世界,前是她,后是她,左也是她,右也是她。
这种感情,好像在一日一日地加深着。
不是起初不可控的冲动,而是难以言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