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送走小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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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吊坠有反应,我略微有些吃惊,停住脚步不敢在往前走。

    这个时候那个男孩抬起头来看着我,对上孩子的眼睛,我有些惊吓,连连退后了几步,我才知道,我看到的这个孩子,他并非人类,因为他的眼睛,跟我们的人眼睛是不一样的,他的眼珠子,是淡红色的。

    怪不得蛇形吊坠会发光,其实,是蛇相公在提醒我,这孩子靠近不得。

    我努力回想着,二赖子师傅告诉过我的话,他眼珠子红色的是什么妖怪来着,瞧我这点记性,想半天硬是想不起来,也难怪我会记不住,二赖子师傅跟我的妖怪的种类太多了,不同妖怪的眼珠子的颜色也是不同的,我会混淆也相当正常。

    知道男孩是个妖怪,我就在心里暗暗的念起咒语来,生怕男孩会对我不利,毕竟,我现在情况特殊,身怀蛇胎,随着腹中胎儿成长灵力增长引起不少的祸端,我自然会担心怕遇到类似前边那样的事情发生,怕妖怪男孩会打我腹中宝宝的主意。

    只是,男孩看了我好一会也不见他有什么要伤害我的举动,我觉得他看起来并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相反的,我还觉得这个男孩有些可怜,他的脚受伤了,眼泪汪汪的有些可怜,我心里有些动容。

    “你,你怎么了?”

    我问男孩,多少还是有点害怕他的,毕竟,我知道男孩是个妖怪。

    “姐姐,我的腿受伤了,好痛。”

    男孩着,就伸出揉了揉他腿受伤的地方,眼神有些可怜巴巴。

    我问他怎么弄的,眼睛看着男孩的腿,看得出他的腿是发炎了。

    男孩告诉我,是他不心摔伤的。

    我又问他家在哪里,这个时候男孩不话,只是低着头摸眼泪,越看越觉得男孩怪可怜的。

    我在想,妖怪,也有需要帮助的时候的吧,就像男孩这样子的。

    但是瞧见吊坠发出的光,我又有些犹豫不决,想了想我还是不管了,转身就走掉,只是我没走几步,就听到男孩姐姐姐姐的在后头叫我。

    我这也狠不下心来,转过身,就往男孩走过去,也不管脖颈上的吊坠还在发光。

    “你的腿受伤了,得用跌打酒擦,我带你回家,别哭了,好不好。”

    我对男孩,他听我这么,就擦擦眼泪点点头,有点脏,脸也有点脏,有点像我时候哭鼻子的样子,若不是他的眼珠子是红色的,我还真不相信男孩他是个妖怪。

    男孩跟我了一句谢谢姐姐的话,听他这么,我就笑了,过去扶起他,带着他出去外面找米朵姐还有那些个写生的孩子,我问男孩问他叫什么名字,男孩,他叫蜈。

    我把蜈的情况跟米朵了一下,给米朵蜈腿摔伤了,得带他回家用奶奶泡的跌打酒给他擦才行,米朵听了我的话,就带上孩子们,跟我扶着受伤的蜈回了家。

    我打了一盆水将蜈受伤的腿清洗了一下,要给蜈擦跌打酒,这种跌打酒是奶奶自己找草药泡的,哪里有个跌打扭伤的,擦一点,效果可好可好了。

    “雪,你可不能碰跌打酒,让奶奶来。”

    奶奶不让我碰跌打酒,奶奶给我怀孕有很多药物是碰不得的,比如跌打酒,麝香等等,玩她还问我记不记得。

    我点点头,听奶奶这么,我故意在奶奶给蜈擦跌打酒的时候让得远一点。

    奶奶给蜈擦了跌打酒,去厨房打水洗的时候就问我,雪,这谁家的孩子。

    我就一五一十的跟奶奶讲,我还告诉奶奶蜈是个妖怪,从他的眼珠子就看得出来。

    奶奶听我这么吓了一跳,连忙在掉了色的蓝色围裙上使劲擦擦皱巴巴的。

    “你啥雪,你是蜈是个妖怪吗?”

    奶奶吃惊的,歪头瞧了一眼坐屋里的蜈,奶奶又,我咋把妖怪带家里来了。

    我奶奶,我就觉得蜈有点可怜,他一个孩子在山里哭,我也不忍心不管他。

    话这么,我也有点担心,想到那时候蛇相公已经提醒过我,我还把蜈带回家,估计蛇相公会生气,因为我不它的听话。

    奶奶就告诉我,她我心软容易吃亏,奶奶同情谁也不该同情一个妖怪,奶奶还你别看他是一个孩子,指不定是个好几百岁的老妖怪变成的也不准,奶奶还跟我讲,指不定蜈是要打我肚子里蛇胎的主意。

    听奶奶这么,我也真有点害怕了,老人的话一般都是在理的,我也觉得自己真的不该管蜈的闲事,况且,我也不晓得他是个什么妖怪。

    我奶奶,那咋办嘛,蜈我已经给带回家了,听奶奶顺了那些话我自己也知道急这会。

    奶奶跟我,让我淡定一点,别让蜈看出我着急害怕,奶奶还一会让周阳天和我一起把蜈连夜送出山就回来。

    没有别的办法,我就只有照奶奶的去做,等周阳天从学校回来的时候,我就把事情跟他,周阳天听了我的话也同意奶奶的法,要和我把蜈连夜从家里送走。

    吃饭那会,我就跟蜈讲,我我要把送他回家,蜈不话,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有些不愿意走,他这样看我倒是让我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不管怎么,他腿还没好呢,但想想奶奶的话又怕给自己招来祸事,我这也没办法,索性我就不去看蜈。

    吃了晚饭,我和周大哥就按照奶奶的去做,把蜈送到半山,我蜈,姐姐就送你到这里,你回去吧啊,完头也不回,就跟周大哥从山里往家赶,我走的时候,还听到蜈连叫了我好几声姐姐,声音带着哭腔,但是我不理,生怕他是在博取我的同情,而我这人,天生心软,跟奶奶的,容易吃亏。

    回到家里,我跟奶奶我已经把蜈送走了,奶奶这才放心的点点头,给我打了洗脚水,让我洗洗脚去睡觉,我洗了脸,就爬上床,想起刚被我送走的蜈,我走的时候他还在叫我,我还是有点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