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瞬间日出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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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宇想裂脑壳,也没想出这个警察是谁?因为从二楼向下望,只望见他的大盖帽。

    口音有些熟悉,话带啥字的,有自己认识的警察吗?没有,应该没有

    他想的头痛欲裂

    娟娟急道:“宇,你既然不配合,那你赶快走吧。时间被你耽误了,姐再神速也来不及了。”

    丁宇牙一咬:我的运气怎么这么背?

    突然,他想起来了,他大吃一惊:话带“啥”的不正是赵老九吗?

    他的头疼得不行:怎么可能?七十多岁还当警察?即使有七十多岁的警察,也绝不可能还执勤抓嫖客啊。

    他晕了:这一只老头到底是不是人啊?

    不对!还是自己弄错了,有一样口头禅的人有的是。

    不过,赵老九的话也太过吓人。他过,只要我破了,我就会在牢里坐一辈子。

    到了楼下,望着向西走的一个警察的身影与步伐,太像赵老九了。

    丁宇真的想冲上前去,拽下他的口罩,看他到底是不是赵老九?

    然而,他望而却步:正所谓做贼心虚。

    自己冲上前去,要真的是警察,那自己不是自投罗?

    被定个嫖-娼未遂,弄去关两天,再罚个款,又受罪又丢人!

    不过,没道理啊:什么样的国家要七十多岁老头当警察?此时的丁宇想不通,他真的想把头在墙上磕一磕。

    见警察向西走下有三十米,丁宇决定准备再找娟娟正所谓好事多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他刚转身,只听刺耳的警笛声划破天空。

    丁宇感觉没法活了,他吓得慌忙贴着墙边向东而去。

    西边,三个骑着摩托车的警察到了那个警察面前,一个敬礼。

    只听那个警察大声道:“警报暂时解除,你们回去。啥,随时待命,下一次的时间只给你们三分钟。”

    丁宇这一次听得清清楚楚,正是赵老九的声音。

    他倒在地上抽啊抽的:这怎么可能会是他?不是他又为什么话的声音和他一模一样?难道是他的儿子或孙子?

    在地上抽了一会儿,他好不容易才爬起身来。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到了楼上,倒床就睡。

    墙上,驾驶着飞戴着飞行头盔的爷爷遗像的眼睛正望向自己,像是责备的样子。

    他郁闷的把被子盖在头上:爷爷,你也不要太过分了!

    他拿起卫生纸擦着眼泪,擦过后扔在地上。

    “宇,吃饭了。”门外,响起乔寒娇-嫩的声音。

    丁宇想回答她,又担心回答的声音是哭声,他没敢吱声。

    乔寒推开门来,见一地的卫生纸,她大惊失色:“我乖儿宇,你这是怎么啦?”

    丁宇简直是不想活了。

    然而,丑媳妇终究是要见公婆的。他从被窝里抬起头来。

    “你你是谁?”乔寒倒退两步颤声问。

    丁宇见她吓成那样,愧疚难当:“寒,我是宇啊。”

    他完之后,猛然一惊:寒认不出我,难道赵老九把我的脸变形了?突然,他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打开里的镜子,望脸上一照:脸虽没变,但眼睛哭得像核桃一样。

    “你真的是宇?”

    丁宇从床上跳了下来,道:“我除了眼睛哭肿了,别的地方哪里不像?”

    乔寒急忙捂脸,向外面跑去。

    他一愣:今天寒好奇怪啊。再一看,他望了自己一眼裤头,感觉有些不好。

    他穿好衣服,来到厨房。

    乔寒已经把饭菜都拾掇好了。他端起来就吃。

    “宇。”

    丁宇没有吱声,也没朝她望,因为眼肿得没法见人。

    “宇,你到底什么事啊?”

    寒啊,我能对你吗?我对你我今天去破-处,两次惨败,我这话能得开口吗?

    乔寒心里大惊,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郁闷得不行,饭也吃不下去了。“宇,你看着,今后我有事也不对你。”

    丁宇感觉如同晴天霹雳:寒万一被哪个男生吻了也不的话,那自己还怎么当监护人?“寒,我是成人。成人总是要有点心事的吗”

    乔寒泪流满面,猛的抓住他的胳膊,摇啊摇的:“好宇,给我听好吗?你是我的监护人,但我是你的监心人不是?”

    我擦。监护人是法律用语,有监心人这词吗?

    丁宇虽然郁闷,但被她摇的,春心溢出来了:他望着她殷红的嘴,有吻一下的冲动。

    但他立即意识到,监护人绝对不能去吻被监护人,这有关伦-理但我和她不是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啊。

    突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道闪电:今天找紫子失败,找娟娟失败,也是自找的。家里有现存的,为什么要到别的地方去找呢?

    “宇,你怎么那样看着我啊?”乔寒看他的春眼迷离,松开他的,怯怯的问。

    丁宇脸上飘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寒,你今年十几岁了?”

    “十五啊”

    丁宇眼睛猛的一闭,脸像被鞭子抽了一样疼痛:“你你为什么不能是十六呢?”

    他的内心独白是:你要是十六的话,我就可以勉强对你下了呀。

    乔寒看他越来越奇怪:“今年十五就是十五啊,就像你今年是十九岁不能是二十岁一样啊再,我再有几天也就十六了呀。”

    几天也不行啊,这可是原则问题啊。

    遭遇今天的溃败,脆弱的人一次就会抑郁。

    丁宇虽然坚强,但一天遭遇三次重创,他还是有些受不了:“吃饭吃饭!你怎么现在一到吃饭,哪里那么多话的呢?”

    “嗯!”乔寒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端起饭就吃,眼泪滴在饭碗里。

    乔寒不明白:老爷爷叫你寻找什么神钉,在这件事上,你完全可以不听他的呀?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难道他真的心疼老爷爷吃的那个咸鸭蛋?自己给他九百块钱他都不要,为什么要在乎一个咸鸭蛋呢?真的怪了。

    夜里,丁宇躺在床上。由于白天春心溢满,夜里在梦中难免有些反映。

    这通称是春梦。虽然现在并非是春天,但勉为其难的暂且叫它春梦吧。

    这一梦,不仅是紫子、娟娟,而且连寒都梦了一遍。

    他惊醒后,非常害羞,双捂脸。

    不过,转念一想:这算不算是破除处了呢?

    虽然是梦,但毕竟和真的是一样啊。

    嗯,自己是运动员,自己了不算,等见到赵老九这个裁判员之后,问他这算不算?

    照例,早上,他把一啤酒瓶尿倒进茅房里。

    洗漱之后,饭还没好,他突然好奇起来:赵老九这裤头能穿越时空,到底是真的假的呀?

    他笑了,当然是假的!

    不过,他还是好奇的揭开那块布,右食指向上划动了一下。

    突然,他感觉整个身体像是遭遇强台风一样,耳边呼呼只响,眼前所有东西千变万化,瞬间日出日落

    他大惊失色:我我是穿越,还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