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已经不按常规
丁宇苦笑一声,没有回答。
颠倒洪哥抹了把眼泪道:“宇,你既然不相信,那你为什么还要拼命的去找?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丁宇想哭:“洪哥,我九爷爷那家伙肯定是科学家。我估计肯定是发射卫星失败了,这一颗大型重要密的螺丝钉脱落”
颠倒洪哥两眼圆睁:“宇,你跟老子实话:他真的是你九爷爷吗?”
“他是我爷爷的战友。”
“华夏有十四亿人呢,他不叫别人找,为什么偏要叫你找呢?还有,现在人们都在传三年后人会感觉头朝下是真的吗”
丁宇被他问得瞬间崩溃:“洪哥,你一个硕士生都不知道的问题,你来问我一个高中生赶快去找吧!”
颠倒洪哥大惊,急忙又去寻找起来。
丁宇感觉对待这么一种状态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大声呵斥,有些太残忍。
便喊道:“洪哥,我劈你的时间不是今天下午5点26分以后吗,我们提前一时回去。四十分钟在路上,二十分钟准备”
颠倒洪哥哭道:“宇啊,如果命运能改变的话,你还是用板砖拍我。如果实在不能改变,你的力气大,劈我的时候轻点”
丁宇听了,泪流了一地。背对着他,又开始寻找神钉。
突然,他一拍脑袋:我为什么一菜刀就能把洪哥的头劈成两半?就是军刀也未免能做到吧?
乱了乱了,又抓不住重点了对了!我现在的力气翻了一倍呀
还还有,我今天应该在厨房桌子上看到寒纸条才对啊。那纸条上寒三天不见我了,我这三天每天都和寒在一起的呀?
乱,太乱了!
他一屁股坐了下来:既然2月23号穿越到今天,那一切都应该像镜像一样丝毫都不能改变啊这特-娘的太不可思议了
他再也没有心事找什么神钉了,他哆嗦着拿出,给赵老九打去了电话。虽然,他明知道他会不接或者会烦。
看丁宇打电话了,颠倒洪哥立即警觉起来,竖起耳朵静听。
见电话通了,丁宇一阵窃喜:“九爷爷,我23号穿越那一天,我看到寒写的纸条,三天没见我了呀。现在我天天都和她在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想得头都要裂开了呀。”
“宇啊,从神钉脱落的那一刻起,啥,绝大多数事物,还是依原来的进行。而有些事物已经不按常规了”
丁宇大惊:“不不按常规?你是和穿越时经历的会不一样?”
“宇啊,不幸啊。啥,我们这里有个女孩,因为恐惧头朝下的感觉而自杀了”
“什么?”丁宇从这个女孩联想到寒,再想到自己的那个梦,他的心一阵刺痛。
“唉!不按常规了啊啥,这红南京味道就不错,就是快没了。听北京红星二锅头也挺够味的,我很想尝一尝啊”
“老九我现在都不挣钱啦,你和我这些干嘛?”
赵老九怒道:“你也不动脑子,像你这样寻找神钉,啥,要找到什么时候啊?”
丁宇一看他完把挂了,对着没人接听的拼命喊道:“哎哎哎老九我昨天饿得抢要饭的油条,夜里想着神钉,天麻麻亮的又来找了你怎么还抱怨我啊?呜呜”
他至所以大喊,一是激动,二是他知道赵老九虽然挂了电话,但凭他的高科技水平,应该还能听到。
颠倒洪哥想问宇是在和谁通电话,又担心他骂自己。
然而,好奇心还是促使他向他靠拢过来。
丁宇心里难过,看他过来,便道:“洪哥,你还有多长时间寻找啊,你还这样三心二意的?”
“宇,我能问你是在和谁打电话吗?谁个抱怨你了?你怎么哭成这样?”
“那个老九,他他特-娘的讹上我了。我替他找神钉,他一分钱不给,还故意朝红南京和北京红星二锅头上扯”
“钱的事嘛,宇,也不是我你。老子上天卖了一张假画就赚了十万”
“你那黑心钱,我赚不来!”
“像你这样搬砖,不仅要养活自己,还要养活寒,现在又要寻找神钉你是该动动脑子了。”
“你给我住嘴!”歪门邪道是能赚钱,但那也得人去赚啊。丁宇愤怒不已。
颠倒洪哥眉头紧皱:“宇啊,你这样寻找还真的不行”
“你以为你的我不知道?”自从接触赵老九之后,丁宇的肝火就特别旺。
颠倒洪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又流着眼泪寻找去了。
丁宇丝毫也不敢耽误时间,他又开始紧张的寻找起来。
由于找得太过用心,以至于七个戴着红袖章的人到面前,丁宇都没有注意。
一个蓝呢鸭嘴帽喝问道:“喂,你耳朵不好啊?喊你多少声你没听见吗?”
+4。
+2。
+3。
+2
丁宇一惊:这才注意这七个人。他们都戴着护林防火的袖章,还有两个里拿着警棍。
从他们的怨气来看,他们对自己都怀揣敌意。
一时间丁宇惊慌不已:寻找神钉不仅受人力物力地域的限制,还有人为的限制啊。像这样下去的话,这神钉还怎么找啊?
“你在这山上好几天了,你是干什么的?”
“我”丁宇还真的没想好对他们怎么?直接自己是寻找神钉的?他们会信吗?
毛线帽指着颠倒洪哥喝道:“还有你,一身黑的,过来!”
丁宇的时间一秒要当一天用啊,他见颠倒洪哥跑了过来,他又开始用棍-棒拨拉着树叶寻找起来。
鸭嘴帽上前夺过丁宇的棍-棒,扔下山去:“你怎么还不听呢?你以为这是无主山啊?”
特-娘的!丁宇顿时眼睛就红了。
鸭嘴帽怒道:“怎么?你还不服气啊?我们对山林防火有天大的责任。现在干草干木的,是不许闲人上山的。一旦失起火来”
颠倒洪哥拿出一包软中华,就准备打开。
毛线帽道:“这山上杜绝火种,你拿烟干嘛?”
颠倒洪哥把一包烟都递了过去。
毛线帽愣了一下,还是接过烟来。口气缓和了许多:“你们是找什么的句不好听一点的,你们就是盗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