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全部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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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头们一脸苦色,面面相觑。

    李警花道:“这个家院里的人,除了寒,其他人全部带走。”

    丁宇道:“警花,是他们闯进我家的呀,我这完全是自卫啊。”

    李警花怒声道:“宇,你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吗?”

    丁宇向她望去。仔细一看,只见她的额头上有两道红线,他的眼睛一闭:警花,你可是两世都没有经历爱情的浸润,你该有多苦啊你真是可惜了你那像依仗兵一样的身材了

    突然,丁宇感觉哪里不对自己一个六世处-男,却去同情人家一个两世处,这未免太荒唐了。

    这不就相当于自己只有六十块钱,却同情人家有二百块钱的人穷吗?

    李警花装起枪道:“那好,宇,我今天就跟你你的问题出在哪里假设狗熊是条狗吧”

    狗熊光头怒道:“警花,你无权侮蔑我的人格!”

    李警花呵呵一笑道:“那好,我就不拿你作比喻宇,假设有一条狗咬你,你把它踢死了,你是不是违法?”

    丁宇道:“当然不是难道狗咬我时,我还狗兄弟,你咬我吧,你是合法的?”

    李警花道:“宇,刚才你的没错,狗咬你时你打死它,不违法。但狗要是咬了你就跑了呢?你打死它算不算违法?”

    “当然不算啦它咬了我就跑,还有可能去咬别人啊,我打死它是为民除害啊!”丁宇感觉一个警察这点法律常识都没有,确实是个悲哀。

    刀痕急道:“宇,你得不对!狗跑了你要再打的话,你就是违法的!”

    丁宇见他也敢教训自己,他怒了:“刀痕,你要不放屁,我在警花面前还给你留点:你特-娘的你是正儿八经的黑-社会,你你这样的垃圾能懂什么?”

    “你”刀痕的脸色顿时变得发青。

    李警花迅速掏出枪来,抵在刀痕的额头。随后转身道:“宇,刀痕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他刚才的却是对的。”

    刀痕受到警花的“表扬”,昂头道:“我如果要不对的话,那就是法律错了我曾追着打死一条咬我的藏獒,最后被判故意损害他人财产罪。叫我赔十万,我没钱,还蹲了半年”

    李警花把枪塞进他的嘴里道:“你还要吗?”

    “”

    李警花转身道:“宇,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了吧?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狗熊已经被你打在菜园子里不动了,你却还去打他,这就不是防卫的问题,而是伤害了”

    丁宇急道:“警花,狗熊可是去抓半截板砖的呀!”

    李警花的脸一红道:“你不愧是个搬砖的,看这些光头被你打成这样,明你的板砖使的不错。不过,还得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警花你”

    “宇,难道你也要我们给你带上铐吗你还涉嫌洗钱的问题,你知道吗?”

    丁宇苦道:“我擦!我连洗衣服都洗不干净,还洗钱呢。”

    李警花道:“洪哥,还有你。”

    洪哥站起身来,头晕了一下。扶了一下墙,随后向外走去。

    一时过去。

    桃花派出所审讯室里。

    李警花的指轻轻的弹着桌面。

    一个陪审员和一个记录员,眼睛微闭,似乎陶醉在这乐曲声中。

    突然,李警花停住敲击道:“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知道吗?”

    “你要我坦白什么?坦白我被光头们围上门来打,我就犯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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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宇感觉到,这明显是陪审员和记录员对自己的怨气。

    好在李警花似乎并没有生气。

    李警花道:“那好吧,你就谈谈洪哥为什么要带人打你吧?”

    “警花,有你这样问的吗?他为什么带人打我,你可以去问他呀。”

    李警花冷声道:“宇,刚才洪哥把所有问题都了,现在是听你的时候了。”

    丁宇道:“他我盗刷他的银行卡。”

    李警花歪着头问:“你承认了吗?”

    桃花老街这边发生的案子,一般都是李警花处理的。大家都还信得过她。

    因而,丁宇决定实话实:“警花,让他们俩下去,我要单独和你。”

    李警花笑道:“宇,你忽视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我一个人审讯不合法。所以,还是麻烦你当着他们的面吧!”

    “当真要我?”

    李警花装着害怕的样子道:“你别吓我。”

    丁宇站起身来。

    他们三人都瞪大了眼睛。要是对待一般人,李警花肯定是要呵斥的。

    然而,宇生在那样一个家庭,还去搬砖收养一个女孩,她真的不忍心去呵斥。

    丁宇背对着他们,仰天长叹。

    李警花道:“宇,这个审讯室里,不仅我们几人,后面的领导也能看见。你认为你的屁股对着我们合适吗?”

    丁宇猛的转过身来道:“警花,我在2月23号的时候,做了个梦,穿越到今天来了”

    李警花怒道:“宇你”

    丁宇道:“警花,我可都是的实话。你要不让我的话,我就不了。”

    李警花的耳里,传来一个低沉但激动的声音:“李,让他,不要打叉。”

    李警花感觉局长也这样荒唐,她苦笑道:“宇,你吧。”

    丁宇端起她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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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宇眼里噙满了眼泪,他不想回忆那不堪回首的一幕。但又到了非不可的时候了:“我记得,那是从今天下午点26分开始的,梦的情形和刚才发生的事差不多,但洪哥的诉求不一样”

    李警花看记录员没有记录,便愠怒道:“你记啊!”

    “这这也记?”

    李警花想到局长正在监督着,便道:“记。打开录音,审讯结束时,再对照一遍。”

    记录员打了个寒噤:她不明白为什么领导都变得这样荒唐?

    丁宇继续道:“梦中,洪哥也是带着这些光头,他逼我把房子卖给他。他带人打我,还肆无忌惮的骂我,我失去了理智,便把他劈成了两半”

    “啊”记录员吓的不由自主叫了一声,笔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