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死人还会想事情?
“宇,你也走吧。”李警花道。
“我我再打捞一会儿。”时间紧迫啊,因而丁宇道。
李警花苦笑:“宇,你可是重大谋杀案件报案人啊,你也是嫌疑人,你还不跟我们走?”
“警花,我的时间你是知道的”
李警花的铐向他接抖了抖。
“警花啊,你不能这样啊我的时间”
“走吧!”
“我的车”
“有人帮你送去家。”
“警花,你真的不能啊,我要寻找螺丝钉啊”
还没等丁宇完,他已经被两个警察架着塞进了警车。
警车里,区分局局长道:“丁宇,我把案情分析一下,你听好了。”
“嗯。”丁宇急忙点头。
“几年前,你对陈艳秋实施了强-奸”
丁宇暴喊:“你胡什么?那时我才多大啊?”
分局局长想了想道:“那时你的年龄,已经完全具备强-奸的能力了。”
丁宇依旧喊道:“你更具备强-奸的能力呀,你为什么不是你?”
丁宇被两个警察压了下来。
区分局局长还是有些涵养的,他的重点是工作,而不是要和他呕什么气:“年轻人,冷静一点行吗?”
“真的不是我呀!”
局长道:“你强-奸时”
丁宇道:“应该是你不是我。”
“年轻人,难道你真的不想听我把案情分析给你听听?”
丁宇无奈,只好道:“好吧,你。”
局长道:“由于陈艳秋剧烈反抗,你就把她杀了,抛进河里。可是,你成天受到良心的折磨,所以便受不了,便编造一个捞什么螺丝钉谎言,才报的案。”
局长一边着,一边一双像鹰一样的眼睛紧盯着丁宇。看他的精神被击垮了,他心里得意的一笑:我简直就是福尔摩斯再世你懂不懂?
陈艳秋怨道:“虽我记不起来了,但宇绝对没有强-奸我呀。再,要五年前的话,那时的宇还没长毛了”
丁宇打断她的话苦道:“乔婶啊,你的话,除了我,他们都听不到啊”
李警花和丁宇打过交道,知道他有点神神叨叨的,听他这么一,她大惊失色:“宇,你在和谁话?”
“真是没办法了这些人的耳朵都不好吗?”陈艳秋怨道。
丁宇苦道:“乔婶,你能少两句吗?”
李警花头脑嗡嗡只响:宇分明是错乱了呀难道他真是像局长的那样,他饱受良心折磨神经出问题了?
陈艳秋苦道:“宇,我好像好长时间没话了呀,你让我两句好吗?”
丁宇瞬间泪流满面:“可是乔婶,你话只有我一人能听到啊。”
“喂,那个警察那个漂亮的警察姑娘,我喊你呢!”陈艳秋哪里相信丁宇的话,于是她大声喊道。
李警花根本就没听见她的喊声,只是奇怪的望着痛哭的丁宇。
陈艳秋苦道:“警察对我们都很好啊,现在怎么不理人呢再也不应该耳朵不好啊,耳朵不好还能当警察吗?真是没办法了。”
到了区分局,丁宇被戴上了铐。当警察把他的包拿过去要检查的时候,却听到市局下了放了丁宇的命令。
不仅分局长感觉奇怪,就连李警花也觉奇怪:这可是一起恶性刑事案件啊,上级怎么命令放了重大嫌疑人呢?这样的命令违背程序的好不好?
李警花把丁宇送回家的路上,她诧异的望着这个神秘的满脸泪水的伙子。
丁宇抽泣了一会儿道:“警花,你能相信乔婶不是我杀的吗?”
李警花又是摇头又是叹息:“陈艳秋是在五年前失踪的,我刚才看了案宗,上面记录是失踪,原因是夫妻关系紧张,怎么会被人暗杀了呢?”
“警花,我想,我是能查出来的我想,乔婶时间长了也会想起来的”
“你什么?”李警花的声音直接从穿透汽车的铁壳。
她之所以惊讶,是因为陈艳秋死了,然而,丁宇又她会想起来?
死了的人还会想事情?
“警花,你相信我。”
“宇,和你接触时间长了,我会得心脏病的你知道吗?”
李警花把丁宇送到街头,她实在忍不住给下达释放丁宇的市局局长打去了电话,告诉他丁宇的那些奇怪的话。
市局长告诉她尽量不要打扰丁宇。
李警花找不到答案,她趴在方向盘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正在店里的洪哥接到派出所正所长黄鹏的电话。
洪哥问:“黄所,有事吗?”
“洪哥,报告你一个好消息:几年前乔寒母亲失踪案件吗,破了。凶是丁宇,他回不来了”
“黄所你等等”洪哥明明听到外面是丁宇的话声,于是,他走出店去探头一看,正是丁宇在和常二妈打招呼。
“喂洪哥?”黄鹏听没了动静,便喊道。
洪哥快速走进屋里道:“黄所,你搞错了。宇在家呢。”
黄鹏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估计宇这一进去,你要买他房子的障碍也就消除了”
“黄所,真的是宇啊,我还骗你吗?”
“这这是怎么回事?”黄鹏愣了一下,他实在是头疼。
丁宇到了家里,看到一个穿着清洁工服装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自己的家里,门前还放着扫帚和畚箕。
他有些诧异的道:“这位大叔,你不是我们街道上的吧?”
男人道:“我在这已经上班两三天了。”
因为最近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丁宇不得不警惕起来。看他的脸白净净的,根本就不像个劳动人,他更加怀疑起来。
乔寒从厨房走了出来,把一杯热水递了过去道:“扫帚大叔,水是刚烧的,冷一会儿再喝。”
扫帚笑了笑道:“寒真乖。”
丁宇一把将水杯夺了下来,放在桌子上。
乔寒一惊:“宇,你这是干嘛?”
丁宇看扫帚戴着一付皮套,他上前摘下一只。
乔寒哭道:“宇,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扫帚大叔啊?”
丁宇一把抓过扫帚的,又一把抓过乔寒的,又把自己的放在面前。
丁宇冷笑道:“寒,你从我们这三只中,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乔寒结巴着道:“扫扫帚大叔的怎么这么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