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老槐树妖
第二天早,他们一起身,老鼠们都吓跑了。但被子上有老鼠的尿,有老鼠的屎,太空被子还被咬了大大的洞。
丁宇想起夜里的事,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冰女的眼睛死死的瞪住他。
他装出一副我什么也没做的样子,他把压缩饼干递了过去。
冰女用力从他的里夺下饼干,眼睛仍然瞪着他。
丁宇转过脸去,从王麻子那里接过烧开的水,递了过去。
冰女低声怒道:“宇,我朝你瞪眼了,你没看见?”
“我我眼神不是太好。”丁宇着,便转过身去。
你除了屁你还有什么?你要眼神不好的话,纱布里的玉人别人看不见,为什么就你看见?
夜里,在这种环境中遭了大罪的不仅是丁宇他们,还有跟踪的孙一行六人。
在他们南面一百米处,山石之下,背风的地方,孙和大脸女子紧紧的抱在一起。孙为了暖和,大脸非常满足。
抱得时间一长,孙有了想法。在这相当特殊的地方,具有非凡的意义。
四个跟班,两个守夜,两个睡觉。两时轮换一次。
天大,地大,吃大,性大,人生绵延不绝。
两个值班的看到孙在这种情况下被窝里起起伏伏,他们恨不能把孙掐死扔出来,当好孙的接班人。
丁宇夜里光顾感受柔软了,没有睡好,但一见光明,来了精神。他打开大宇神钉群,划定自己今天寻找范围,上传到群里。
冰女看到他的昵称,眼睛辣得生疼:“‘俊得没法看’,你怎么这个昵称?”
丁宇道:“我无论在什么群,都这一个昵称。”
“你加了哪些群?”
“除了高中同学群之外,其他是第一第二第三搬砖群。”
“你以为你真的俊吗?昵称还‘俊得没法看’?”
“我妈把我起名叫我丁俊宇,我爸叫我丁宇。我对外都叫丁宇,实际上起叫‘俊字没了’要更贴切些。”
他们四人分开,保持有十米距离,向西边山上搜寻而去。
下午一点多,到了前面的山峰,他们打算吃完饭再搜寻。
胖抱着一棵老槐树,只搂到五分之一。他叫道:“树好大啊。”
王麻子道:“这树少也有上百年了。我的时候还没起天花的时候,我来到这里,这棵老槐树就这么大了。”
胖笑道:“王大爷,其实麻子吧,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我看你的脸星罗棋布的,就非常好看。”
冰女本来就不大笑,丁宇忍住了。
王麻子道:“你胖真是实在,我们镇上不少妇女都这么我不过胖,你还是离这树远一点。”
胖纳闷:“为什么要离树远一点呢?”
“唉”王麻子这口气叹得好长:“听最近树啊、草啊、鸟啊、鱼啊什么的,有的都成精了。”
“哎呀呀,是谁啊?在这打闹我睡觉?什么叫最近才成精啊,我是早已成精的好不好?只不过是睡了一觉,咦,还有个肉多的!”
突然,丁宇听到一个粗壮的不能再粗的声音。从声音苍老的程度看,至少有一百八十岁。
他头皮一麻,急忙寻找声音来源。
最终他明白了,可能是王麻子的恶作剧不过,要是王麻子的话自己惊讶到这个程度,为什么没见冰女和胖惊讶?
难道又是我一人能听见的某种东西的发声?我了个擦了
“这个穿红棉衣的戴着口罩?你是男是女呢?”
丁宇汗毛直竖:这一次他听清了,这声音是来自上方,并且看到树冠的地方,枯树皮还一张一合的。这这是老槐树发出的声音。
老槐树道:“嗯,暂时不管他是男是女,拣肉多的吃就对了!”
丁宇一听,头皮一麻,大声喊道:“胖赶快跑开”
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一根腕粗的树枝就弯曲下来,一下箍在胖的腰上,将他卷了起来。
胖被吊向半空,只是一个瞬间。
空中的胖意识到悲剧在自己身上已经发生,他顾不上身体疼痛,他想到了一个重大的不能再大的问题,在临死前,自己要出自己的心愿。
“槐树老爷爷,我知道你想要伤害我,不过,在我临死前您让我几句话行吗?”胖意识到,树是妖怪,它应该能听懂自己的话的。
“原来是个胖乖啊我吃起来是不是非常美味?”老槐树嘿嘿笑道。
丁宇眼看胖的命没了,他大恐:“你等等你不要吃胖呀!”
“你在和谁话?”冰女和王麻子异口同声的惊问。因为他们听不到树妖的声音。
丁宇没有功夫回答他们。
老槐树妖顺着声音望去,它见到丁宇,整个树身一震:“你你是什么俊?”
丁宇一听树妖这称呼,他大惊,但也看到了遇,这得紧紧抓住:“是啊是啊,我就是俊啊!”
冰女见胖吊在半空,丁宇又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快要崩溃了!
胖流的眼泪,滴在冰女的口罩上:“冰女,我快死了在临死前,我一定要出我心里的话”
胖本想摘下口罩呼喊的,可是双被树藤箍住动弹不得。
冰女失声痛哭:“好胖,你吧。”
“冰女,有你这样的称呼,我死也无憾了冰女,自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的时候起,我就爱你爱得没法活了。我现在最大的遗憾就是,我没有能为你而死我想再活一百次,为你死一百次”
“胖,你快别了我们现在就想办法救你!”冰女哭着喊道。
胖声嘶力竭的喊道:“冰女,我爱你呀我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想,我要和你生个孩子,那孩子该是多么可爱啊”
丁宇见胖逼逼个没完,他仰头急道:“老槐树爷爷做人和做妖是一个道理,要厚道,是吧?”
老槐树呜呜的哭道:“仙尊,你快别叫我爷爷啊,真是折杀槐我了!”
丁宇见他喊自己什么仙尊,头皮麻得失去了知觉:“槐”
+5。
王麻子惊恐的喊道:“宇,你要能和老槐树对话的话,你还是喊它槐树爷爷啊,你怎么能这样称它老人家叫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