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7、老人家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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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宇伸拦了辆出租车。

    李警花道:“宇,你要干什么?”

    丁宇冷笑道:“还能干什么?我随便在哪里帮忙,也能混个饭吃。可是,跟你们后面穷忙,还不得回家吃饭。”

    “汽车怎么办?”虽然汽车内的阵被破,但李警花仍不敢坐进去。

    “一辆破汽车而已,你打个电话给老田,让他叫人开回去就是啦。”

    “破破汽车?”

    “走吧别逞能了。”丁宇着,便坐进了出租车。

    “等等。”李警花道。

    她完,便拿起电话,把有关阵的原因向张局长作了汇报。并且,作出了田亚东是他杀的判断。

    丁宇和出租车只好等李警花把电话打完。

    回到家里,吃完饭。李警花便打算叫丁宇跟自己去一趟,研究一下田亚东的案情。

    丁宇因为刚穿越回来,他当然不想越俎代庖去破什么案件。便破阵耗费精力太多,而婉言拒绝。

    第二天早上,乔寒早早就起床,她打算和丁宇去吴福家。可是,丁宇却迟迟没有起床。

    焦急的等待中,乔寒想去把丁宇喊醒。但她知道丁宇穿越的辛苦,便在家院中徘徊。

    八点多钟,太阳热烘烘的已经升得老高。这时,大门被人敲响。乔寒带着跑来到门前,从猫眼里朝外面一望,只见是扫帚大叔。她急忙打开大门。

    “大叔。”乔寒看他的眼睛红红的,像是没睡觉一般,她轻轻地叫了一声。

    再看后面,还跟着一个瘦老头,半尺长的花白胡须有些凌乱。

    瘦老头看见乔寒,他的眼睛猛的一闭。

    乔寒一惊,急忙看向自己的身上:蓝色的短袖衫,漂蓝的牛仔裤头的边缘成絮状。裤头下面,便是洁白的大长腿。

    这瘦老头正是丁宇从地府带来的杜甫。

    乔寒看他一脸愠怒火气很大的样子,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杜甫坐到厨房的凳子上,眼睛望着灶台道:“寒,我感觉你们现在并不缺买衣服的钱啊,你怎么穿得那样寒酸?”

    乔寒走到他的面前,刚要解释,便见杜甫道:“你就站到门外和我话吧。”

    “怎么啦?杜爷爷。”乔寒并没有离开,仍站在他的面前。

    “哎呀我求你穿些衣服好吗?”杜甫看乔寒不走,只好改哀求。

    扫帚知道杜甫是看不惯乔寒穿的乞丐裤头以及露的肉太多,他苦笑了一下。

    丁宇被一泡便鼓醒。他解完便后路过屋,见老乔正在那看,便问:“乔叔,谁个在锅屋大呼叫的?”

    老乔一边看着一边敷衍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丁宇还没走到过道门前,就听杜甫道:“寒,宇呢?”

    乔寒越是看他闭眼睛,她越站在他的面前:“宇睡觉呢。”

    杜甫大怒道:“都几点了,他还睡觉?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他这点道理也不知道吗?”

    丁宇看到家院的墙角正站着一个黑油油的矮人。他一看是单耳朵,他感觉特别亲切。

    “宇。”单耳朵笑着向丁宇点了点头。

    丁宇走过去低声道:“单耳朵,你没去让乔寒摸摸?”

    单耳朵笑道:“我怕把寒姐吓着。”

    “你这家伙寒比我,你喊她寒姐,怎么就喊我就宇了呢?”

    “嘻嘻,你不鬼头鬼脑的吗。”单耳朵依旧笑道。

    丁宇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你再乱,我非揍你不可。”

    杜甫闭着眼睛喊道:“是不是宇在话啊?唵?”

    丁宇一听是杜甫的声音,便走进锅屋道:“杜老,吃饭了吗?”

    “我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杜甫没想到寒也气自己,他依旧闭着眼睛喊道。

    丁宇到了锅屋,见扫帚也在。他笑着点了点头打了招呼。看杜甫眼睛闭着的模样,感觉奇怪:“杜老,你是不是白内障开刀啊?”

    “你胡什么。”

    丁宇诧异地道:“你眼没毛病吗,那你闭那么紧干什么?”

    杜甫道:“你看看寒,那样子还能看吗”

    丁宇看乔寒那洁白细腻的长腿,看了实在养眼,便道:“怎么啦?寒这衣服很好啊。现在的女孩都这么穿,美感十足啊”

    杜甫还没等他完,便喊道:“宇,你不要废话,你抓紧把我送回去。”

    丁宇道:“你要回去,也得个原因吧?你认为这是超市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杜甫道:“现在的学生哪里有个学生的模样”

    丁宇道:“杜老,你这样打击祖国的花朵,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杜甫喊道:“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我们时候上学的时候,见了老师就像老鼠见猫一样,诚惶诚恐。尽管认真苦学,仍担心什么时候板子落到掌或屁股上现在倒好,学校竟然不让打学生”

    丁宇道:“不让打就对了呀,有什么不好吗?”

    杜甫怒道:“不让打那还叫什么学生?先生没有任意打学生的权利,又叫什么先生”

    “杜老,你教书育人可以,但你封建社会的那一套,就不要搬到现代来了。再,你们那个时候也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杜甫大怒:“宇,你少胡搅蛮缠,你立即把我送回去。”

    丁宇笑道:“杜老,你来一趟,既然要走,那也应该让我们设个宴为你送行一下吧。”

    杜甫一听喝酒,这才抱着头低头不语。

    丁宇问扫帚道:“大叔,杜老怎么突然想起要走了?他来的时候不是满心欢喜吗。还乱世人不如太平犬什么的,还现在正逢盛世”

    扫帚道:“是这样的我带杜老回到老家去看了一趟。当然,他印象中的老家早已荡然无存了。不过,倒是有不少姓杜的子孙。他也看了杜甫祠堂,他也感到挺欣慰的,便有了教书的意愿”

    丁宇笑道:“是啊,杜老教个书不是挺好吗,怎么要走了呢。”

    扫帚叹道:“杜老就是当大学教授,自然也绰绰有余。考虑到他对外语毕竟不懂,我就让人安排他教高中。他第一天没到晚,就打了三个同学。学校找我,我对杜老,现代学生不能打,他开始还不相信”

    乔寒依旧站在杜甫的面前道:“杜爷爷,你什么都好,你打人真的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