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治伤
那日军少尉正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外面声音,急忙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跑,没想到刚跑出来,就被冷谓劈面打了两个嘴巴,一下子被打懵了,此刻冷谓用枪顶在他脑袋瓜,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叫道:“长官,长官饶命!”
冷谓恶狠狠盯着他,作势扣动扳,那日军少尉一下子软瘫在地。冷谓抬腿狠狠踢了他一脚,怒喝道:“巴格!你的把哨卡,竟敢玩忽职守,偷懒睡觉,巴格牙鲁,死啦死啦的!”
那日军少尉面如土色,叫声叫道:“长官饶命!长官饶命!”
冷谓一伸,抽出他腰间佩刀,但见寒光一闪,一刀劈下,那日军少尉惊叫一声,只见刀锋贴着他头皮飞过,头上的帽子滚落一旁,那日军少尉魂飞魄散,不由自主,双抱头,大声惨叫。
冷谓看也不看,随一掷,中长刀远远飞出,直直插入地下,大半截没入地下,刀柄兀自不停颤动。
冷谓面若寒霜,冷冷喝道:“今日惩大诫,暂饶了你的狗命,若有再犯,绝不轻饶!”
那日军少尉既不知冷谓是何来头,又看到冷谓如此威势,哪敢多言,急忙连连点头,颤声叫道:“是,是,谢谢长官饶命,谢谢长官!”
冷谓厉声喝道:“还不快,带我们去医院!”
那日军少尉急忙爬起来,大声喊道:“快,快放行!”
那些日本兵一个个被冷谓打得懵逼,看到冷谓凶神恶煞一般,如此强势蛮横,早就吓得心惊胆战,又看到自己的长官差点被冷谓活劈,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再看到冷谓随一掷,大冬天的,天寒地冻,坚硬冰冷的土地上,那长刀竟然一下子插进土里半截,﹋﹋更是惊得呆住了。此刻听到那个日军少尉大声呼喝,急忙跑过去打开路卡。
其实这些鬼子不知道,就这冷谓还是未出全力,留了一。他若出尽全力,那长刀甚至可以直没至刀柄。
冷谓收起枪,走回车前,做个势,林怀忠会意,从后车厢跳下来,上了驾驶室。
冷谓一脚踏上车,低声道:“不要话,跟在后面!”林怀忠和宁燕儿点点头。
冷谓顺一拂,点了那个负伤战士的哑穴,转身走到哨卡前,怒喝道:“你的,带我们去医院!”着,一把拽过那个日军少尉,如同老鹰抓鸡一般,提着他走到路旁停着的一辆摩托车前,将他塞到驾驶座上,跟着跳上摩托车,大声道:“快开车,去医院!”接着又回头大声喝道:“你们的,打起精神,严守岗位,万万不得马虎!”
那些鬼子心中一凛,纷纷立正,大声道:“嗨!”
冷谓大声喝道:“开拔!”
那日军少尉急忙发动摩托车,一溜烟向前开去。
林怀忠开车跟在后面。
那日军少尉开车直向前去,冷谓坐在摩托车上,面无表情。
走了一会,只见前面出现一个县城,城门大开着,门口有一队鬼子在把。
冷谓冷冷喝道:“不要停,快!”
那日军少尉答应道:“嗨!”不敢怠慢,开着摩托车直冲上前。
把城门的日军队长正带着一队鬼子兵在城门口逡巡,看到那日军少尉开着一辆摩托车急匆匆而来,后面还跟着一辆大卡车,心中诧异,急忙迎上前来,叫道:“龟井君,你这是”
龟井减慢车速,却并不停车,大声喊道:“泽君,快,我要去医院,车上有重伤员!”着,已经冲进城去。
后面林怀忠开车紧紧跟上,冲进了城。
冷谓斜着眼睛,瞅瞅龟井,面露嘉许之色,哼道:“你的,昨夜玩忽职守,偷懒睡觉,今天又擅离职守,私自进城,真是胆大妄为,罪该万死!”
龟井正驾驶着摩托车,听到冷谓这话,不由得心惊胆战,不由得颤抖,差点握不住车把,急叫道:“长官”
却见冷谓一摆,淡淡道:“你连续违反军法,都是死罪,本该就地处决,严明军纪,不过念在你现在能够戴罪立功,将功赎罪,暂且放你一马,饶你一命,你要好好表现,救活我的士兵,他活你活,他死你死!”
龟井一听此言,放下心来,连声道:“嗨!谢长官不杀之恩!卑职一定好好表现,争取将功赎罪!”他嘴上这么着,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服:“哼,什么违反军纪,玩乎职守,谁守卫哨卡,晚上就不能睡觉?我明明已经安排了士兵值夜,我就眯了一会,怎么就不行了?!还有,明明是你让我送你们来医院,我陪你们来了,结果你现在反倒污蔑我擅离职守,私自进城,怎么什么事都让你干了,什么话也都让你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你这混蛋,你到底是什么来路?”他在心里骂了冷谓一千一万遍,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满之色。
眼看前面到了一条街道,龟井开车拐进去,只见一个医院出现在眼前,龟井开进医院停下,林怀忠开车跟了进去,停下车。
冷谓跳下车,跑到车前,一把拉开车门,从宁燕儿怀中接过那个受伤的战士,转身奔进医院大楼。林怀忠和宁燕儿跟着下车,紧紧跟在后面。
龟井大声喊道:“来人呐,快,快来人救治伤员!”
刚进门,一个医生穿着白大褂跑出来,看到这情景,大声呼喝几句,接着几个医生护士抬着担架出来,冷谓大声喝道:“快,快给他安排术!”着话,将那个战士放在担架上,那些医生护士抬着担架就走,冷谓等人跟在后面,来到术室,眼看那些医生护士抬着那个战士进了术室,冷谓使个眼色,林怀忠和宁燕儿会意,一左一右,守在术室门口。
冷谓转身,眼睛紧紧盯着龟井,脸色铁青,却不话。
龟井被冷谓盯得心里发毛,后背发冷,强笑道:“长官,您”
冷谓冷冷道:“你的,快去,叫院长马上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