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父亲把她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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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冬,入夜了

    灯红酒绿之地,街道两旁霓虹灯闪烁,车水马如龙。

    ktv,嘴唇嫣红,双颊绯红的女人,媚眼如丝地半躺在真皮沙发椅上,纤长的玉指握着一只高脚酒杯,美如一张画。

    仰头,将杯子里的酒浆一饮而尽,从包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扔到了荼几上。

    稍后,整个人歪歪斜斜地走出金碧辉煌的大门槛。

    眩袭的感觉袭来,她只能侧身靠在了门框上,希望能缓一缓。

    寒风瑟瑟中,一辆名贵的保时在寂静的暗夜中呼啸而至,车门打开,摇了摇头,她还没看清下车人的那张脸,便磕上了双眼,整个人也渐渐往地下滑去

    黑西装男子走下车,向她笔直而去,伸将她抱起,返回塞入车厢,车子发动,驶出ktv地段,笔直向一处豪华的建筑驶去

    “你是谁?要带我去哪儿?”

    几次三翻,沐颜笙想睁开眼想仔细地看看他,可是都失败了,头实在是眩得厉害,还有一些想吐的感觉。

    挺拔的线条,孤傲的侧颜轮廓,笔挺的着装

    隐约中,她似乎听到了熄火的声音,然后,她又被他抱起那胸膛很宽阔,犹如他父亲的胸膛那样结实坚硬。

    陡地,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她终于张大了双眼,但,却看到了无尽的黑色在她眼前蔓延而开。

    耳畔传来男子低低的喘息声

    一整晚,她实在太疲倦了,根本看不清身上的人。

    薄薄的光亮穿透云层,沐颜笙从一场恶梦中醒来,头如爆炸开了一般,全身上下充斥着疼痛感。

    强撑着身子坐起,盖在身上的被子无声滑落,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床单上更是有一抹令她怵目惊心的血红印记。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零星而模糊的片段在她脑子里炸开了花朵。

    可悲啊,草尼玛,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人夺走,那可是,她打算新婚之夜献给丈夫的礼物啊。

    蜷起身子,把脸埋进了膝盖,泪腺涨痛,不多时,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线般的珍珠般从脸颊上滚落。

    “笃笃笃”门叩响了。

    沐颜笙紧紧地握住了被子,一把拘谨的声音传入:“沐姐,你醒了吗?”

    “你是谁?”

    虽然是男人的声音,但她敢断定,这绝不是昨夜要了她的男人。

    咬着唇,她问出。

    “我是傅总的属下,傅总已经在楼下等你了,还请沐姐赶紧换好衣服,别让傅总久等。”

    “傅傅总是谁?”

    “你下去就知道了。”穿戴整齐,走出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精致木雕栏杆,栏杆上刻着栩栩如生各种图案,整座院子散发着一种古色古香的典雅气息。

    一眼,她就看瞧见了那个站在一株花树下正背对着她,与另一个男人交谈的男子。

    ‘嗒嗒嗒’,为了想瞧男人的尊容,她走路的声音故意踩得很响。

    果然,他转过了身,那张脸虽出色,却陌生,头发显得有些过长,从眉骨处横过去。

    深邃的眸子里,掩藏的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冰冷,薄薄的嘴唇紧抿着。

    “你是谁?”

    她鼓足勇气问出,自己紧握的双却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因为,她隐约知悉了他是谁。

    昨晚的男人,与他有着同样的冰冷的气息。

    不卑不亢,不闪不躲,薄唇轻掀,三字被他轻轻吐出,“傅匀尊。”

    声线如同他的人般冰冷,却也带着无尽的魅惑。

    脑袋轰得被炸开了花傅匀尊!

    这三个字就等于是一张商业品牌,在这座城市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就是那个商界的神话传,家财万贯身价过亿,实力也是一等一的强的传闻中的冷酷总裁,傅匀尊?

    仕豪庭酒店的老总,分分钟百万上下的,傅匀尊?!

    是重名还是?

    傅匀尊看着女人的震撼的表情,扯唇冷嗤,“走吧。”

    “去哪儿?”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她有不出来的紧张。

    “当然是去”傅匀尊到这儿,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转过身看向门外,“民政局。”

    乍然间,沐颜笙整个人就此石化。

    震惊也不能简单诉她的心情。

    民政局?她才高中毕业,就要与一个陌生的男人领证么?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女人呆若木瓜,傅匀尊嘴畔勾出嘲讽的笑花。

    “看来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事,很快就会有人来告诉你。”

    沐颜笙还没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从远处跑来。

    “颜笙!”中年男子气喘吁吁地跑进了门,看到傅匀尊立刻点了点头,神色之中的恭维显而易见。

    沐颜笙睁大眼睛看着来人,有些不敢相信:“爸爸爸?”

    是的,来人正是沐颜笙的父亲,沐样一。

    父亲来干什么?

    “颜笙啊”一看见女儿,沐样一立刻扑了上去,装模作样竟哭了起来,“是爸爸对不起你啊!”

    陡地,一个念头浮现在她脑海里,“爸,这到底怎么回事?”

    沐颜笙的心‘怦怦’直跳,可千万不要是

    “对不起啊,女儿,是爸爸没能力,不够好,爸爸也是迫不得已”沐样一哭得唏哩哗啦,声音也低沉。

    联想起刚才傅匀尊的话,沐颜笙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如断裂的山崖般往下沉。

    “你果真把我”

    “卖了。”两个字是从她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