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魔域大佬是病娇(23)
秦花魁听到动静赶过来,看到坐在地上的两位姑娘,忍不住质问:“怎么回事?”
两位姑娘因瞧见烛龙心里冒出的火,早吓得脸色惨白。
凌鸢见秦花魁到了,自是不敢失了分寸。
她朝两位姑娘讪讪道歉:“对不起,他不是有意要冒犯两位姑娘,我这就带他回房。”
她哪里好意思,烛龙不懂人间男女之事,才闹出这种乌龙笑话。
结果,那两位姑娘见她低头道歉,登时站起身找她麻烦。
“我看这位公子连夫妻之事都不知,要么脑子有问题,要么下身不举。他这般欺辱我们姐妹俩,典型看不起我们汀湘楼!”
“我倒不这么认为。”另外一女子瞅向凌鸢,“这明显是自己家有女人了,来这里乱搞被抓包了吧?眼见东窗事发,就将我们姐妹俩掀在地上,以示清白。”
“原来表面上碍于情面,欲拒还迎,这心里头还是馋着我们汀湘楼的姑娘,这种臭男人,够虚伪的啊。”
“妹妹,你跟他在一起,今后苦日子多着呢!若是你找不到好男人,我看你身形婀娜,倒不如来我们汀湘楼跟我们做姐妹,依你这模样儿,定能勾引到不少男人。”
秦花魁怒目一横:“两位姐姐,这是我的朋友,还望慎言!”
“呵是你啊?”那位姑娘仿佛刚看到秦花魁似的,忍不住嘲讽,“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来了这汀湘楼,还故作清高,真令人反胃。”
着,拉住凌鸢的,笑眯眯引诱道:“妹妹,与我们一同伺候男人怎么样?”
烛龙一把将凌鸢揽了过来,朝对方发出警告的眼神。
那姑娘仍是不依不饶:“哟,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自己敢来这汀湘楼找乐子,倒不许她跟我们一样寻乐子了?”
另外一位凑上前附和:“我就这公子虚伪得很。妹妹,听我一句劝,赶紧离开他,这汀湘楼来来往往多少男人,随便你挑。”
烛龙听人家唆使凌鸢离开自己,一直强行压抑的弑杀之心,如何都藏不住了。
嗜血嘴角,冷冽勾起,红绫面上一丝锐光转瞬即逝。
他抬起,掌心燃起一簇魔火。
磁嗓开口,咬牙切齿,沁入骨髓般的森冷。
“你们休想让她叛离我,休想。”
凌鸢都来不及反应,魔火已经燃向那两位女子的裙裾。
她们霎时惊叫。
凌鸢吓得赶紧施术,但她的术法居然对他的魔火毫无效用。
他在阻止她救她们!
顷刻间,原本还是花容月貌的年轻姑娘,如今只剩两具被烧成黑炭的尸身。
凌鸢睁大了眼睛:“你干什么!”
“杀,人。”烛龙一字一顿,咬字极重。
他是地狱的魔鬼,杀心一旦被激发,就很难收回。
他浑身充斥着阴邪气息,嘴中喃喃有词:“我绝不允许你离开我,决不允许。”
凌鸢怔住。
那两位姑娘只是开口劝她离开他,所以他就要了人家的命?
这个没安全感的病娇!
凌鸢望着眼前残局,长长叹了口气。
她主动伸,掰开他不自觉攥紧的心。
“我过不会叛离你,又怎么会因为别人三言两语动摇?”
而烛龙的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
“你,你不生气?”
他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动杀了人,他以为她会害怕逃离。
他甚至都想好了,如果她害怕,他就将她一并杀了,带回北寒禁域做成冰雕,那样她就永远没有会离开自己了。
还好凌鸢不知晓烛龙嗜血的想法,不然她该庆幸自己没有吓得跑掉!
凌鸢叹了口气:“要不生气,那是假的,但是我生气又有什么用?杀孽已经造成,怎么跟汀湘楼交代,这是目前比较头疼的事情。”
烛龙轻描淡写,回道:“把这里一并烧了,也就不用交代了。”
凌鸢赶紧捏住他的,阻住他的动作:“不可。”
她没跟他当场计较这两具尸体的错,就是怕适得其反,他越发走极端。
她记得她家奶娃,也如同这般恐怖强横的个性,谁惹他不高兴,动不动就要大开杀戒。
印象中有一回,她家奶娃养得蛐蛐被一只路过的野鸡给啄了,然后他便将山中的鸡与鸟,全部拔毛,开膛破肚。
好在她对付病娇积累了一定经验,才能在烛龙暴走的状况下泰然处之。
秦花魁在一旁吓得浑身发软,她贴着墙角,呆若木鸡坐在了地上。
刚刚她可是看到烛龙亲杀了那两位。
凌鸢走过去,蹲到地上,朝她眼前挥了挥。
“魁,魁”
许久,秦花魁才回过神来。
她战战兢兢,都不敢跟凌鸢靠近。
凌鸢扶住她的肩膀:“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不过,我们杀了你们汀湘楼的人,该受什么处置?”
若是要砍他们的头,她到时候扎两个稻草人,移花接木。
秦花魁哪敢告诉他们实话啊!
不过,刚才那两位,杀了也不可惜。
他们汀湘楼以往并没有女子从事皮肉生意,自从她们来了后,便引诱许多女子靠身体去博得名利。
她自认靠嗓子吃饭,不想同流合污,屡次不搭理她们。
她们便觉得她自恃清高,想方设法在外传播谣言,因此引得许多不怀好意的男人想毁她清白。
那次
若非玄灵阁相救,或许,她早已暴尸荒野!
如今这两个嚼舌根的人总算安静了,她也松了口气。
秦花魁掀眸看向凌鸢,猛然抓住她的袖子,怯怯问:“有什么办法毁尸灭迹?”
凌鸢一愣,没明白她的反应。
秦花魁便将自己的遭遇与凌鸢听了。
凌鸢勾唇一笑:“原来,阴差阳错替你除了两个祸害。”
她挥袖一拂,两具尸身顿时化作灰烬飘散而去。
秦花魁所受惊吓过多,凌鸢和烛龙陪她一同回房。
看来今晚是没法入眠了,只能闲聊度日。
秦花魁准备前往书房取珍藏的茶叶招待好友,忽然想起一事。
她借将凌鸢带至一旁,声问道:“他不懂夫妻之事?”
凌鸢一腔郁闷恰好没处诉,如今终于有人肯与她分担忧愁。
她不免烦忧叹气:“应该,他男女之情也不懂,可愁死我了”
秦花魁颇为讶异,一脸不可置信。
而屏风那端,烛龙听力极好,她们悄悄的几句话,“一不心”被他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