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二郎有些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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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母亲对我

    大海就是我故乡

    海边出生海里成长

    大海啊大海是我生长的地方

    海风吹海浪涌随我飘流四方

    大海啊大海就像母亲一样

    走遍天涯海角总在我的身旁

    时候母亲对我

    大海就是我故乡

    海边出生海里成长

    大海啊大海是我生长的地方

    海风吹海浪涌随我飘流四方

    我的故乡我的故乡

    风宁抱着吉他靠在甲板上赏月,边上还放了个酒囊,他又被梦惊醒了,于是决定出来多祸害几个人。

    果然张嘉不一会儿就揉着眼睛出来了,这货继续黏着自己,自己当初在泉州就不该一时心软让这货赖上自己的床呸赖上有人防雷的安全感,害的自己无法使用led灯,光那些瓶瓶罐罐就已经让他十万个为什么了。

    “风大哥你又抱这怪琴出来了”张嘉在经过几日的晕船后也逐渐适应,现下估计已经忘记了什么是洁癖,穿着里衣一屁股就在风宁边上坐下,有些尴尬:“你老半夜起的,可是我睡不安稳。”

    风宁怀疑这货是不是知道自己吃这招,故意摆出这幅可怜模样,不过终究是有些心软把自己的外衫给他披上,开玩笑,生病了不会浪费药的啊:“我只是有些想家”

    那个地方对风宁来的确是个家,有师傅,有阿公阿婆,有师兄妹,曾经再多的血泪,只要回到那,都能安心‘曾经再多的伤痛,只要回到那,都会温暖只不过曾经有多美好,那最后的记忆就有多残忍。

    “不是萧家村那个家吧?”张嘉虽然比较单纯,却是很聪明,一个没有记忆的人想家想到半夜出来吹冷风唱歌,这完全是不合常理的。他私下也想过,总觉得那晚心和堂出事之后,那些人的话都不对,风宁,只是风宁,不是什么萧十八“再唱一首风大哥”

    “不唱了,弹一首静静心啊”

    曲子是清心普善咒,风宁很喜欢,当初吕颂贤笑傲江湖刚出的时候他们师兄们四人总是按时守在电视前,后来嫌看不过瘾,还缠着婆婆买vcd,那记忆太美好,连带着曲子也一遍遍的练了下来,每次弹这首曲子,风宁总能想起几人当时的一颦一笑来,仿若未曾来开过。

    萧七娘掖去眼角的泪水,默默转身回了船舱。她的萧十八终归是不同了,当初她是听过这曲儿的,只不过当时萧十八是哼着在田埂上走,自己与十七跟在后头。十八回头的那个笑容她至今忘不了,那是一种沉浸在回忆中的笑容,只眼眸中却带着一丝愤怒,不像此刻,那是一种彻底的平和,全然似两个人一般。她好想回到过去,三个人能一起玩闹的时候,想他对她笑,想她给自己带上那只翩跹的蝴蝶,温柔的:“你很适合”

    睡不着的人很多,只除了低低的涛声,只有琴声远扬,最大的海船上一青衫男子也正搂着娇媚的胡姬歪在甲板上,听着琴声闭着眼,若不是轻轻扣动的指,只若睡过去一般。

    胡姬靠在男子的胸膛,指不安分的在男子胸前划着圈,男子也不客气的伸探入胡姬的裙衫中,在一片滑腻的肌肤上游走。胡姬不一会儿便**连连,一双眸子更是漫上了水雾,让人瞧着便心神摇曳。

    只男子却再无深入的动作,胡姬不由**一声:“二郎”

    唤作二郎的男子却是抽回了枕在脑后:“如此好曲儿,云娘却也入不得耳吗?”

    云娘没好气的锤了下二郎:“你撩拨了人家,此时却又什么曲儿,哪个要听。”

    二郎不由放声大笑,一把抱起云娘就往船舱走去,只揽在云娘腿弯的指勾了勾,暗处立时便有人走出,对着后头的船扬起旗,比划了下。

    后头的船显然也是有人一直瞧着,见了便去急急告知了徐香梅。

    徐香梅出了船舱与水一番低语,便是撩了袍子在船栏上一踏,身子一众便跃出船去,只却未落下,反而虚空一个回旋,身子陡然又拔高远去,落到了当先的大船上,再也瞧不见了身影。

    正在弹吉他的风宁下不停,眼睛却是眯了眯,比起半残的右耳,他的夜视能力却极为出众,虽然隔着远,徐香梅那一串动作瞧得却是很清楚,竟然与难得一见的轻身功夫云龙三折如出一辙。只是奇怪的是这门功夫一般擅长往高处凭空数叠而上,而这徐香梅却是前后旋身,虽方才两船靠近了不少,却仍非精妙不可为。这样厉害的人竟然在船队里做着监管之职,这些人只是出海赚些钱?风宁打死不信。

    却徐香梅到了首船上便被引进了船舱,里头榻上垂着纱幔,隐约可见胡姬光着身子倚靠在男人身上。

    徐香梅只垂着眼视若无睹,显然这样的场面早便习惯,只躬身道:“二郎君”

    “梅郎来的好快”二郎嗓音慵懒,人往前一起,便撩开了纱幔,也不管那暴露在外的胡姬,只瞧着徐香梅道:“那凌平之托来的人没问题?”

    “咱们在乎的没问题”徐香梅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该用什么样的措辞才好。

    “嗯?”

    “货舱除了该带着的补给外,却是带了一堆桔子,只吃这个可治风大夫称那位败血症,是远航备下这个便不会再有溃烂化脓之症。我便自作主张在两艘船上也备下了些。”

    “我还道你突然好上这口了。”二郎笑笑,显然不在意,又道:“听信使你们搭了,如何?”

    “不知深浅彼此都没使力只平日只在舱内读书,若是出来也只透透气弹弹琴,对咱们的事情也是没多问一句,倒是偶尔想要下海游泳,被我拒了”

    “咦”二郎有些惊讶:“竟然还有人如我一般,无聊了就想跳下去玩玩啧这人不好奇、不避讳,梅郎你明日请他来这边儿坐坐,我很好奇,能让张公放了长孙出来跟着的,会是什么样的人若是坏了咱们大事可就不好啊就不必放船了”

    徐香梅拱应是,这不必放船,在海上自然不能是游过去,这是要看轻身功夫了,二郎还是这样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