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何汉兴兵发濮阳城
“对对,事不宜迟,迟则生变,请仲德兄马上将方放走。”
程昱走出房门看了一会这才返身回来,“现在不成,四周都有颜良的心腹看守,不如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昱再差一可靠之人,将兄长送出兖州地界。”
“妇人,你真得很不错,在床上居然这么浪,某算是见识过了!”
徐氏也觉得快活无比,满面绯红,娇羞道:“妾身今天也是感受到从前没有经历的妙处,很是舒服。”
郭嘉上一阵大动,嘻嘻笑道:“某都舍不得放你回渤海了。”
“有郎君在,妾身也是不想回去了呢。”
郭嘉停下双,将妇人的下颚抬了起来,眼神中的嬉笑收了起来,语气中也认真了许多。
“不要以为袁本初的女人,某便不敢动,如果你有心,那便等某,不会太久,某就将你抢回来作个侧室,你可愿意?”
徐氏听这俏郎君口气之大,连袁绍也没放在眼中,如猫般钻进了郭嘉怀中,轻轻问道:“还不知道郎君你的名字呢?”
郭嘉披衣下床,沉吟了一会方才道:“某是这里的首领,一不二,即然你倾心于某,便给你和孩儿们一条活路,天亮后便使心腹放你们回渤海。”
一听性命保住了,徐氏心中却没有多少欢喜,一双妙目流连在郭嘉身上。
这妇人出身大户世家,从循规蹈矩,哪里尝过郭嘉这般浪子段,一旦享受过后,竟然是恋恋不忘。
“我等都是北平太守公孙瓒下,今日即然与你有情,某便不当这鸟官了,投别处去,某自算卦无比灵验,今日便为你我的前程算上一卦?”
徐氏一听,脸上便显出了紧张的表情,但见郭嘉将食指屈起,口中念念自语起来。
徐氏听人过,大凡算卦,最高深者就是用指法算卦,见俏郎君算起卦来神情专注,虽然少了一副风流的神情,但那棱角分明的面容依旧让自己芳心乱颤。
人除拇指外其余各指的关节正好是十二个,向对应为;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支,算卦者用它和天干相配来推算。
而郭嘉现在所用的正是六爻算卦,是一种周易占卜预测方法。六爻者,自下往上依次名叫:初爻、二爻、三爻、四爻、五爻、上爻通过三演六爻占卜算卦,非大能者不敢使用。
在徐氏秋水般的目光中,郭嘉停下了指,看着面前那张焦急的脸,伸捧住,嘻嘻一笑,“一段好姻缘呢。”
听到郭嘉这话,徐氏哪里还按捺的住,紧紧拥着俏郎君,只恨不得将他挤入自己身体之中,再也不要分开
东郡,濮阳城。
太守府中意外的没有歌舞,只有几人跪坐在席上,看着桌上的酒菜,面容上愁云密布。
“公则先生,黄巾军何仪的先锋飞天夜叉何曼已经到达离狐县,不过两日就能进逼濮阳,不知先生有何妙策可以教我?”
桥瑁年过三旬,但酒色过度的脸色微微有些泛青,唇边两撇漂亮的胡子此时也无精打彩的耷拉了下来,看着座上的郭图,声音中带着一丝惶然。
郭图是袁绍下重臣,兖州今年粮食丰足,而渤海郡缺粮,所以袁绍特派麾下心腹郭图前来东郡收粮。
东郡的粮草本应供应兖州,但桥瑁紧抱袁绍的大腿,不仅对刘岱派来催粮的官员虚以委蛇,并且将东郡所有的粮草已经装车,即日就要起运渤海郡。
刘公山和袁本初孰强孰弱,桥瑁虽然迷醉酒色,却也看得非常清楚。
不想探马来报,黄巾余孽何仪尽起五万人马,从河内方向而来,言明东郡必需拿出五万石粮草与他,不然就杀入濮阳自已来取。
东郡所有兵马不过八千,又无得力战将,桥瑁一听到这消息便着了慌,赶紧将郭图请来商议。
郭图善谋,并不懂兵事,如何能引军退敌,现在自己关心的是将这批粮草顺利押运到渤海,这样大公子袁谭必然能在主公面前大大的露脸。
袁尚虽,但在主公与刘氏的溺爱之下,主公已经透露过欲立他为世子的心思,这让袁谭及其部下大为紧张,希望能做出成绩让主公另眼相看。
“元伟大人。”郭图想了一想开口道:“东郡离兖州并不远,何不请刘刺史发兵相救?”
桥瑁闻言叹了一口气,“吾与袁公走的近,刘刺史和鲍相都是知道的,所以他二人对瑁并无好感,如果黄巾军打破了濮阳,没准他们还会拍称快呢。”
郭图脸色一红,桥瑁一粒粮食不发往兖州,只怕是得不到衮州的相助,但袁谭此时在青州和单经相持,也抽不出身来支援东郡,何况路途不近,远水也解不了近渴。“
急中生智,郭图突然想到一人,“何汉兴不是在山阳郡吗?元伟大人可修书一封,请他来援,何汉兴在荥阳城那一把大火,可是烧出了不的名气。”
桥瑁一拍脑袋,“对啊,怎么忘了何汉兴,听闻此人最爱金银珠宝,只要舍得出些血本,他应该会来东郡相助。”
一旁的桥家大公子桥志面露喜色,“父亲,公则大人,孩儿接到黄巾军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已经派人去请汉兴将军前来。”
“喔哈哈,吾儿聪慧!”桥瑁大喜过望,中的酒杯也端了起来,敬了郭图一杯。
郭图放下酒杯,看着桥志脸上得意之色,笑着问道:“桥公子与何汉兴有交情?”
桥志见座中诸人都将赞赏的目光投向自己,满脸红光的谦逊道:“交情谈不上,只是汉兴将军有一些生意,在东郡都是桥某代为照应。”
桥瑁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听闻后大感兴趣,“这何汉兴来自何家,如何会去做商贾这等下作之事?”
桥志还没回话,一旁的郭图放下酒杯,轻抚长须缓缓道:“何家虽然以前权势滔天,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从酸枣城何峰图谋诸侯的粮草就能看出来,此人是个不择段,眼光短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