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除内鬼义退泰山军
“大丈夫死则死耳,何饶舌也,二十年后我们又是一条好汉。大哥,不必理这些鸟人。”尹礼对着昌豨狠吐着口水,一边对孙观道。
“还真是只有大当家一个人知道?看来这幕后是个谨慎之人。”刘辩迈着方步走了过来。
“大当家,虽然你很心,这幕后之人对谁也没,但容峰来猜猜,如果三次猜不对,就放你们走,如果猜对了,你就得将事情源源本本出来。”
“汉兴将军,这?
一听刘辩要放了孙观,昌豨立即就紧张起来,全身的腱子肉也灰暗了下去。
“放心,峰心中有数。”刘辩安慰了昌豨几句,看向孙观等三人。
“赌,你们还有活命的会,不赌,那就是死路一条,即然是男子汉大丈夫,有一分的会也要搏一下,你们对不对?”
“大哥,跟他赌了!”吴敦,尹礼都咬牙切齿的看着刘辩和昌豨。
孙观看着兄弟们点点头,“如果我故意你没猜中,你还是会放我们走吗?”
刘辩抬眼望向孙观,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开始分析了起来。
“袁绍和公孙瓒可以排除,这两人现在的目光是冀州和青州,并且听闻已经在青州打了起来。”
刘辩旁若无人的分析了起来,几道目光便跟着他的身形不停转动。
“平原令就不用考虑了,他只知道赚名望,井底之蛙而己,还看不到天下大势,陶谦就更不可能了,不然藏霸跑来做什么?然后还有”
刘辩扳着指喃喃自语,孙观的面色显得越来越紧张。
“张邈,张超、张扬,这三张和刘岱没有利害关系,孔融一代大儒”
到这里,刘辩将脚步停在了孙观面前,嘴角上的笑意更浓了。
“算来算去,其实就只有一个人留在这片土地上了。”
“曹操!”
这次昌豨回答了出来,刘辩对着他一拍,“四当家的太对了,这第一个峰就猜曹操,第二是袁术、第三是董卓。”
孙观闭上了眼睛,那不断抖动的眼皮已经曝露了答案,昌豨欣喜万分,而吴敦与尹礼则脸若死灰。
“这个曹阿瞒,在虎牢关时还和峰称兄道弟,真是当面叫兄弟,背后下黑嘛。”
昌豨低声道:“不如把他们都宰了,免得夜长梦多。”
“这是曹公下军师戏忠的谋划!”孙观长叹了一声,“你赢了,动吧!”
“四当家,要不你来动?”刘辩对昌豨道,“只要你杀了他们,泰山军以后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到时让麋家支持钱粮,招兵买马,又有我何峰相助,中原大地上,四当家以后也是一方诸侯呢。
昌豨被刘辩这话激得面容发红,看着自己这三个结义哥哥,并没有迟疑多久,便拔出了中的长刀。
“老四,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尹礼破口大骂了起来。
“别叫他老四了,我们没他这样的兄弟,算我们瞎了狗眼!”吴敦双目怒视昌豨,那表情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块肉下来。
“也罢!兄弟一场,就让他拿着我们的人头去染红他那身官袍吧!”孙观阻止了两位兄弟的谩骂,闭上了眼睛。
“老四,来吧,给个痛快的,别抖。”
昌豨的钢刀闪出一片雪亮之色,听到孙观出这话,嘿嘿一笑,“放心去吧,老大,你也知道,我杀人时,是很稳的。”
三人都闭上了眼睛,只听到刀锋破空之声响起,心中都是一颤,只听到一声惨叫响了起来,眼角中不由自由地落下泪来。
良久都再没有声音发出,孙观心中诧异起来,睁开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只见昌豨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身体还在微微的抽搐,而刘辩则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这这是怎么回事?”
孙观等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是看着刘辩发呆。
“害群之马,峰帮你们铲除了,三位当家,不知要如何感谢峰呢?”
听了刘辩这话,孙观等人终于明白一件事,当前这人,并不想要自己的命,反而帮助泰山军将心术不正的老四找出来加以除掉。
卢音见到刘辩使了个眼色,唰唰几剑便将三人的绳索挑断。
“汉兴将军。”孙观了这句话便不下去了,自己貌似和何峰并没什么交情可言。
“泰山群寇,有情有义,从那个村庄就能看出来,放心吧,只要你们退军,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刘辩先给三人吃了一颗定心丸,即不招降,也不逼迫。
自己现在没地盘,没商会,养不起呢,还不如放养,等有实力后再收回来,刘辩心中早打上了如意算盘。
“不知道曹阿瞒许了你们多少好处,不用担心回去无法交差。”刘辩指着地上的昌豨,“就他是被我们阵斩的,你们敌不过所以退军,一切都合情合理。”
孙观三人一同向刘辩拱为礼,承诺退军,并且有生之年只要刘辩在兖州,就绝不进犯,并且当场折箭为誓。
刘辩自然也是投桃报李,先给他们讲了一下国际国内的形势,再给他们提出了一个方针,防备曹操,北拒袁绍和公孙瓒,对陶谦则和平相处,至于听不听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刘辩参观了一下他们的军寨,然后就扎营这最基本的军务提出了一些自己的观点。
帐篷之间的距离,壕沟的深度和宽度,拒马的摆放位置,刘辩都指点了一番,听得三位当家的频频点头。
“这些并不是为了好看,而是要体现出军纪的重要,一旦出现紧急状况,士兵才会沿着习惯性的道路快速集结,不会四处瞎闯影响集结时间。”
刘辩带着磁性声音无形中能增加亲密度和信任,见孙观等人认真倾听,本打算泛泛而的刘辩不知不觉中变得认真了起来,而这几位学生也没有任何的异议。
“军纪是需要长期强调和训练才能行成,乌合之众虽然人数众多,却毫无用处,只会乱上加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