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李广难封
如果张扬败了,眭固三人还有很多地方可去,何况於扶罗
的匈奴骑兵,对他们更加不友好。
这些历史外挂,拿来分析一下,很多策略就出来了,比诸葛孔明摇摇羽扇还轻松许多。
刘辩和卢音带着哨探向盂县而来,走了三里路,就见前面烟尘四起,数百名匈奴骑兵现出了身形。
看来於扶罗自觉羽翼已丰,已经随时准备加入中原战场,前锋已经在并州境界随意通行了。
“主公,音音知道该怎么应对。”
卢音见下有些惊恐,对刘辩道。
“喔,那来听听。”
刘辩一边发问一边将所有部下收扰在一处,对面的匈奴哨探也将马速停了下来,双方都在慢慢接近。
“咱们应该下马,然后将马肚松了,让马吃草,所有人都躺在草地上,这样匈奴骑兵就会自动退兵了。”
见一众部下面面相觑,卢音挥了挥粉拳,“这是当年飞将军李广对匈奴人用过的缓兵之计,咱们借来使用,这叫发扬光大。”
刘辩停住了战马,对着卢音笑了一笑,“看来你兵法学得不少啊!”
“这都是宝玉教的”
卢音得意的话还没完,就听主公大喝了一声,“全体转向,全速往回跑。”
卢音张开的嘴,就见自家人马拔转马头全速后撤,刘辩则对卢音道:“咱们俩断后,看看你箭术水平。”
匈奴人一见对撒蹄乱跑,嘴里响起了呼哨之声,催动马速全力追来。
“主公,干嘛要跑,不试试飞将军的绝招?”
卢音白眼看向刘辩。
刘辩又好气又好笑,“峰当然知道飞将军那次成功逃离的事迹,但现在情况跟当时不一样呢。”
“哪里不一样了?”卢音明显不服气,在马上还要问个明白。
转头看了看追兵,还没到放箭的距离,刘辩将马速降了一些,和卢音跑在最后面。
“李广当时离主力部队有二十余路,如果逃,就汉军的战马,一定跑不过匈奴人,只会被别人分隔包抄,全军覆灭,所以他不能逃。”
看了看卢音那认真的神情,刘辩故意将语言严肃下来,“早就过,兵法是死的,思想是活的。现在咱们离主力才五六里,完全可以诱敌深入,让山君,子义他们给这些狂妾的匈奴人一个教训,何必去弄险呢?”
卢音听完后玉面通红,咬着嘴唇,摘下弓套中的多情弓,返身回射了两箭,象是要发泄一番郁闷之情。
“嘿嘿,你跟着峰,以后会成一代名将的。”刘辩见卢音两箭射中了一名追兵,不禁大声喝声彩来。
听到主公的赞美声,卢音这才快乐了起来,两人挥动兵器拔开匈奴人射来的箭枝,不紧不慢的吸引着追兵。
果然,不多时,就见两枝骑兵犹如剪刀一般,从左右两侧冲来,中间形成一片空地,正好将匈奴人放了进来。
“看看,这样多好,根本不用冒险,实话,汉朝将军之中,李广到死都未能封侯,勇者勇矣,并没有太大的战功,根本无法与卫青、霍去病相提并论,所以他的战术最好别学。”
卢音听在耳中,嘟着嘴,一挥梨花枪,将对主公的满腔不满发泄在那枪尖之上。
在少女的心中,李广,那可是一代名将,其悲壮的一生让很多人都对他有着好感,在主公嘴里评价却不高。
太史慈和典韦见主公为自己带来了一条鱼,虽然人数不多,好歹也是肉,吉字营和义字营各派出四百骑兵包抄,其它的则由步兵布阵,弓兵辅之,向前押了上来。
遭遇第一战,汉军存得是斩尽杀绝的心思,一个也不放过。
现在汉军的武器,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每名骑兵中兵刃都是由乌兹钢锭制造,拥有铸造型花纹的弯刀,当然刘辩不可能将它叫成大马士革刀,而是取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大汉军刀。
大汉军刀其最大的特点是刀身布满各种花纹,如行云似流水,美妙异常。
这种花纹是在铸造中形成的,花纹能够使刀刃在微观上形成锯齿,肉眼上根本看不出来,这样会让刀剑更加锋利,并且造成极大的杀伤和二次伤害。
华夏和西方的骑兵都喜欢用直型的兵器,无论是长槊、矛还是短剑,这样的武器并不科学,在高速冲刺的情况下容易把武器插到敌人身上带走。
刘辩以前曾经写过一篇论文,分析了华夏喜欢用直型武器的原因。
华夏的骑兵战术,在唐朝之前很少有重骑兵冲阵,大部以弓弩取胜。
骑兵一旦骚扰了步卒,让其阵型崩溃,在后面追杀,使用什么武器都无关紧要。
刘辩是准备让骑兵成为自己的主战兵种,所以在兵器的选择上精益求精。
弯刀重心靠前,便于劈砍,更适宜马上发挥动作,弯刀劈砍比直剑更省力,在接触到目标后由于阻力,还能保持划割,进行类似于锯割的动作。
弯刀实际上是从接触点到刀尖,整个刀刃都能参与攻击;而直剑的劈砍只有接触的那一段。
因此从攻击的战术上,士兵的体力上,杀人的技巧上,武器的多样性和方便上,刘辩都采用了圆月弯刀作为骑兵标配。
最开始用着试验的直刀,已经在幽州给了步度根,后期制造的全是弯刀,在全军进行演练之后,已经被骑兵所接受。
匈奴人这个时代的骑兵以弓箭为主,兵器则是青铜短剑为主,配上少量的铁剑,战斗力在刘辩眼中,完全就是被吊打的对象。
典韦见将匈奴骑哨装了进去,兴奋的大吼一声,骑兵前锋一个转向,从后面向匈奴人杀来。
匈奴人见敌人骑兵凶猛,情急之下选择了冲击步兵阵列,刘辩升起一面红旗,要求将匈奴人全歼,并且所有大将不许出。
对付这些散兵游勇,刘辩要试试自己的阵法。
“嗖”
这不是一般的弓弩,这是威力强大的神臂弓发出的声音。
一根根长箭象暴雨一般冲涮着匈奴人,看着穿在长箭上的尸首,虽然训练中早已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但实战依然令人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