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顺势而为(下)
第93章顺势而为2 李建成摇了摇头道:“真的没事,你要是不放心,那也得等我与宇文承趾理论完了的再。” 窦忠目光一闪,不再话。 宇文承趾等李建成来到跟前,抢先一步道:“抱歉,让你的马受惊了。” 李建成揣着明白装糊涂,挑眉冷声道:“到底怎么回事?!”完,转头对窦忠道:“忠叔,你进去帮我找件大氅来,有些冷。” 着,他抿了抿被烫了个窟窿的侧腰。 李建成这话,只是在告诉宇文承趾,自己刚才吃了大亏。 可是就算现在很冷,我也要在门外把这事和你道明白。 窦忠却摇了摇头道:“郎君我在这里扶着你吧,李荣这不是过来了嘛。”转而对宇文承趾的厮道:“你过来帮我扶下我家郎君,我好把大氅脱下来。” 宇文承趾看向自家的厮道:“你的外衣先给李家大郎用一下。”转而看向李建成道:“要不是我的大氅脏了,就先给你穿了。” 李建成暗笑窦忠也挺会踩人的,不过面上不显地道:“不用了,让李荣快点就成。”转头对窦忠道:“你别脱,这天头冷,脱了外衣再病了。” 话间,李荣已经快跑到近前了。 窦忠便扬声道:“你马上给郎君找件大氅来。” 李荣一个急刹车,转身再次往府里跑,速度比刚才还快。 李建成暗道了句,看着李荣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功夫也不错。 李建成收回看向李荣的目光后,对宇文承趾道:“行了,继续你的事。” 宇文承趾看着李建成沉着脸、一身的狼狈、面色发白,他的内心抓狂,口里发苦,把早上跑马,结果马惊了的事情了出来。 李建成冷笑了一声后道:“你跑来这里,难到觉得是我下的!”遂即眼里闪过明悟之色,再看向宇文承趾时的目光便带上了审视。 宇文承趾见李建成的目光似箭,戳得自己莫名得心虚,观神态,像是猜到了什么,马上硬头头皮,胡扯道:“你看吧,你也想到你坠马了吧” “打住!什么叫我也想到了!我想到的是你为什么一坠马,便想着是我下的。”李建成打断宇文承趾的话。 宇文承趾暗忖打死也不能承认啊,不然就坏了,让祖父知道,就算不把腿打折,也会跪祠堂跪到瘸,忙道: “别急,听我完啊。” 李建成嗤笑道:“行,我就看你怎么编。” 宇文承趾觉得莫名地烦躁,抬挒了挒领口后,道: “昨天我不是遇到你了嘛,我记得你平时都都是骑马的,怎么改坐马车了呢,而且不是青布的马车加上之前我们一起争过千牛备身,想到后来你坠马受伤,而我被选上了,便觉得你嫉妒我,想暗中做点什么。” 宇文承趾觉越越有感觉,气场全开,看着李建成目光也带上了谴责。 李建成冷哼了一声后道:“证据呢。” 宇文承趾面皮抽搐了数下,被噎得呛了一口冷气,咳嗽了几声后,声音闷闷地道: “什么证据啊,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跑来你这里的嘛,这就是我的想法。” “哦!”李建成阴阳怪气地道:“原来只是想法!那我可以不可想成,我之前坠马是因为你怕争不过我,所以下的黑呢。” 宇文承趾瞳孔就是一缩,刚想开口;就见李建成抢先道:“我是不是还可以想象,你有造反的心思” “胡,你血口喷人!”宇文承趾瞬间炸毛:“你有什么证据。” 李建成一挑眉,痞痞地道:“是你的,有这样的想法,就可以兴师问罪了,反正是欲加之罪,为什么不往大了!” “不可理喻!”宇文承趾一甩袖子就要走,反正他已经给了李建成一个借口,但看对方的样子是想搞事情,他心虚地想离开。 脚下抹油的速度可是非常地快,话音落时,已经从李建成的身边疾步而过。 “你要是敢走,我就去陶模那里告你谋杀!”李建成扬声道。 陶模,被杨广封为大兴令。原历史中杨玄感造反时,率兵跟卫玄一同反击,死于任上,以功劳进位为从三品的银青光禄大夫。 银青光禄大夫在隋朝初期是正三品散官,炀帝杨广改为从三品。唐时没有变动,依然为从三品文散官,宋代以后废除。 本来想佯装愤怒离场的宇文承趾一听这话,眉头皱了一下,停了下脚步,转身瞪着李建成道: “谋杀?我杀谁了?你要是不明白,我和你没完!” 李建成声嘶力竭地吼着:“杀我!你明知道自己身上沾染了猛兽屎,你还要上我的车,让我的马惊了!还好我只是腰撞到炭盆上,如果是头呢?还会有命在吗?!” 最后半句话,因为压抑不住咳嗽,破音了。 宇文承趾见李建成不停地咳嗽,忙往后退了一步道:“是你邀请我上车的!” “没错,是我邀请你上车的,那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滚了一身的屎,觉得不管怎么都是亲戚,按辈份算,你得管我叫声表舅,我才不嫌弃你脏,心软地不想看你走在外边丢人!” 李建成到这里,抓着自己胸口的衣襟,狠狠地喘着道:“可是,你呢!明明知道自己会惊了马,却没有言明,其心可诛!” 完这话,李建成身体发软地往窦忠身上一靠。 李建成并不会是表演,他是真的头发晕,刚才算计宇文承趾那一下子,差不多把大脑能量就消耗光了。 本来就发晕的李建成,再加了五成的表演发挥,就变成了气得快要晕倒,却依然坚持着的样子。 窦忠忙用身体顶住李建成,帮着顺气:“郎君,别了,我们回府吧,马上去找大夫。” “别动我,缓缓就好。”李建成声音颤抖地道:“不明白,死也不回去。” 窦忠焦急地皱着眉头,看向宇文承趾带着恨意。 而这恨意就是发自内心的,之前一直忍着,现在不再掩饰罢了。 宇文承趾觉得这真是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事(屎)也是事(屎)了。() 第二章送到,睡觉去了,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