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差远了
与孙思邈接触过,李建成觉得这是个非常自我,又不迂腐的老头儿,与其他的道士不同。 孙思邈多了些内的狂热与执着,毕竟是名垂千古的一代药王,正应了那句不疯魔不成活儿。 李建成觉得自己抛出这样一个饵,孙思邈就会意动,然后再晓以大义,对方就会同意教智安法师。 孙思邈这么痛快地答应下来后,李建成到是笑了,原来不用讲大义,人家孙道长已经看明白了。 孙思邈见李建成脸上闪过意外之色,哈哈笑道: “既然以后要建药学院,又怎会狭隘地再藏私,只要要品性纯良,贫道就可以收下来教导,反正又不是收亲传弟子。” 孙思邈见李建成含笑领悟,扬声叫进刘家父子,让刘神威给李建成安排住处,只留下了智安法师,大有长谈的意思。 李建成知道孙思邈有意摸一摸智安法师药学上的造诣,便起身离开了。 当然了,他还拉上了刘宏朗:“现在,孙道长的想法有所改变,如果你还想上山跟在道长身边,应该问题不大。” 刘宏朗苦笑道:“现在没有会了,你没看到我父亲都已经长在山上了嘛,再加上现在百草堂里的事情不少,我也离不开。” 李建成脑子里闪过了什么,不过太快,快到抓不住,怔愣了一下,然后抬拍了拍刘宏朗的肩膀。 来山上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李建成不敢耽搁,第二天一大早,起程反回武功。 窦惠看到他回来之后,虎着脸道:“你这一天天的究竟在忙些什么?” 她只是表达李建成见天的不着家的怨念,毕竟之前好了,去接智安法师回来就去荥阳。 可是,李建成绕路去了一趟历城不,还认了个结拜大哥回来。 虽,窦惠对李建成结交秦琼没什么想法,毕竟这个年纪,正是好交友的时候,只要对方人不错,她就不反对。 可是,在她眼中交朋友与亲事相比,自然是亲事更重要。 所以,她才对李建成抱怨了一句,并不想让李建成解释什么,就自顾自地道: “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明白我们动身去荥阳。” 李建成两世加一起,这是第一次相亲,而且还要特意赶几天路去相亲,这就微妙了。 如果按千年后的出行速度,已经从北半球到南半球了 李建成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对这门亲事,排斥。 无他! 只是为了排斥而排斥,因他的一想到这门亲事,心里就闪过两个字——联姻。 好在一切都只是意向,并没有确定。 李建成这么心里踹着心事,一步步地走回到了飞鸿院。 李二等在屋中,看见李建成就道:“大哥,把罗士信给我吧!” 李建成想都没想却摇头道:“免谈。”转而又道: “对方是人,又不是阿猫阿狗,更不是我们府里的下人。” “那他跟在我身边,总要有个身份啊。”李二灵一动道。 “我义弟,可以吗?!”李建成在李二的头上拍了一下。 罗士信被李建成安排以后跟着李二一起学习,不管是功课还是武功。 今天,是罗士信第一次去上课。 因他以前连写都没有学过,进的是初级班,但是依然被人笑话,连带着李二都吃了瓜落被人讥讽。 李二觉得丢人了,便想着以后让罗士信跟在自己身边,作个书童站在一边上课。 反正,今天在学堂的时候,别人问李二与罗士信的关系,李二只是含糊地了句: “大哥带回来的弟弟,你们也知道,我家李家的亲朋故旧多。” 而在氏家大族中,旁系亲属家的孩子,被送来伺候嫡系公子们的事情,很常见。 李建成现在心里有事,所以没有当下看出来,但当他听到李二道: “大哥,我以后与罗士信一起学功夫到是行,可是去学堂可不可以”李二虽皮,现在李建成交给他的事情,他还真的上心去办。 原本答应下来的事情,以后带着罗士信进学,转头就反悔,这话他不出口。 闻言,李建成拍了一下自己头,自己回家之后,只在家住了一晩,为了仿制出慧深法师的札,他只睡了两个时辰。 只是,抽空对李二交代了二句,让他带罗士信去学堂,到是疏忽了对方是否适应。 于是,李建成盯着李二的眼睛道:“发生了什么?!” 李二马上如竹筒倒豆子般的出来:“罗士信,他连八句百家姓都背不下来,害得我被同窗笑话。” 李建成叹了口气道:“行了,我知道了,大牛呢,你帮我把他叫来吧。” 不大一会儿,罗士信就进来了,他垂头丧气地站到李建成面前。 李建成招示意罗士信坐到他身边来。 罗士信脸上闪过喜色:“郎君,你不怪我愚笨?!” 李建成摇了摇头道:“李二,对你什么了?!” “没什么。”罗士信憨笑着挠了挠头。 李建成从李二刚才过的话中,猜测道: “是不是因为你当堂背书不过,被人笑话了,李二那子,觉得自己脸上不好看,想让你以后旁听?!” 罗士信面有尴尬:“原来二郎君刚才都了啊。”嘿嘿干笑两声。 李建成用力地摸了摸罗士信的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你天生神力,就连李喜都不是你的对,而上天给你打开一扇门的时候,自然要关上一扇窗。 所以你在背书上就差了些。你有你的优势,不必在意别人的话,他们那是肤浅的无知 但你要记往,水滴石穿。而且我也不求你将来考个状元,只求你识字,可以写信、读书就行。” 李建成一大段的心灵鸡汤灌下去后,罗士信只记住了要努力就可以了: “郎君,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努力的,而且我也想成为郎君这么厉害的人。我今天一直在背那几句百家姓,现在已经背下来了。” 到这里,他有脸上闪过傲然的笑意:“他们做的事情,在我看来就像个孩子,与我在村子里受到的攻击,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