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魂歌
天很蓝很蓝,她拿着匕首心翼翼的刺进心脏中,看紫红的鲜血“汩汩”地流出,于是很开心很开心的笑
“最初的梦想紧握在上,最想要去的地方,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实现了真的渴望,才能够算到过了天堂。”
繁星二楼,人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多,但却同样有一种昏沉的压力挤压着大脑,耳边“嗡嗡”地响着这样激昂的旋律,看着骑白马的身躯晃悠悠的竟至于微微的模糊。
白马,素衣,法球,不搭调的头巾和略显羸弱的身躯,勾勒出一个虚幻的镜像。我本无悬壶之心,奈何室友太过奸诈。
”战士太多没什么用,还是得需要一个祭司的。“
”祭司?什么特点?“
”很猛,团队的领袖与灵魂般的存在“
扫迪斯奈!当一件事情表面上充满了诱惑的时候,你就上当了。貌似还是个领导,听起来蛮不错啊。萧萧易水寒彻骨,布衣草莽空悬壶,于是就这样踏上了治病救人的道路,从砍一晚上兔子到单挑传中的冉遗王。悲催的开始,但幸好没有一个悲催的结局,因为压根就没有结局,虽然很久以后依然会听到蝶舞狂花叫嚣着火侠以外pk无敌,依然会暗中思忖一下冰释与冰无痕,天行与天蝎客是怎么样一个复杂的存在,依然会鄙视一下那个中途溜号的土巫,嘲笑一下铜皮铁骨的狒狒,调侃一下带着朱厌四处乱跑的花非花舞逍遥
破釜和斗转,到底是谁命中了谁,还是谁闪避了谁?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
从寿春到玄天台要跑五分钟,从玄天台到寿春也要跑五分钟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曾经模样的我们,那年你搬的板凳,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你在树下的打盹,的我傻傻等”
从联盟公寓出来的时候,天空上堆满了黑云,但是并没有下雨,那时候也是习惯了洛阳阴阴的天气以及三五天一场的连绵细雨。
青云山高耸入云,山上的建筑也算是鳞次栉比,许多不同形状的高台也是四处分布。对于这些高台我是没法挨个分清,估计建筑学的家伙有这个能力。之所以对它们产生兴趣是因为偶尔在一处高台上看到一个庞然大物蹲在那,狗不像狗,猫不像猫,傻不愣登的立在那儿,偶尔还吐两口水汽。在它旁边有一个大的水池,池水墨蓝墨蓝的,隐隐透露着一股灵气,虽然我不觉得那是灵气吧,但是既然那么设定了,就暂且承认是灵气吧。也就是因了这潭素水,我隐约觉得它应该确乎就是墨麒麟了。
自从有了这样一个伟大的发现,我就开始留意其它的柱子了,但是却再也没有新鲜的发现了,就好像在一个地方出了一个巨人之后就再难寻到第二个一样,尽管有那么一个柱子远远高出了我的视野,但是任凭我怎么仰望也发现不了它的异乎寻常,于是只好作罢。后来才发现不经过调查就得出结果是多么可怕的一件的事情,因为在那柱子的顶端还蹲着一个老头!
从十万大山归来以后或许就再看不起那浑身泛着白光的灵猴了,但是偶尔夜半梦回,是否还会想起那袭碧绿的衣衫抑或是“九天玄刹,化为神雷”后的煌煌天威?
回来的时候下了记忆中最大的一场雨,湿透了所有的一切
“半城烟沙,兵临池下,金戈铁马,替谁争天下?一将成万古枯,多少白发送走黑发?半城烟沙,随风而下,中还有一缕牵挂,只盼归田卸甲,还能捧回你沏的茶。”
大雪整整下了三天,举目望去,整片天地都是一片雪白,称之为银装素裹并不为过。
这原本就不是一个与攻城略地有关的故事,一切的开始都很简单,在那座弥漫着白雪的山峰上,雪莲花静静的绽放,冻结的湖面在阳光的点缀下折射出七彩的光影,峭拔的峰顶不经意间有白雕盘旋而过。生活本就那么平静,聚啸长空,踏雪无痕,甚至是找个理由把自己永久的隐遁在茫茫的天山。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帝王和乞丐并无高低之分,虽然一个穿着华丽,一个布衣阑珊,但最终结果还是要看横扫与中冲的对决。成与败都是很简单的事情,生与死也只在一念之间。
长白山和黄龙府同样弥漫着大雪,在那样一块空间里偶尔可见零星分布的房子,房子里面散乱的堆着些干粮,在凄凉哀怨的音乐点缀下时不时的听到几声狗吠,伤感的情绪便拉扯着思维坠向死亡的边缘,于是想起地府,还有那个拄着拐杖的孟婆。
“
传阴间有一种汤叫‘孟婆汤’,喝下去,能忘掉尘世间的苦与愁,哀与乐。人死了,出了鬼门关,便是奈何桥,前生再怎么深恋,走在这奈何桥上也是步履稳稳不乱丝毫,心静如镜,心沉如石。桥这边寂寂无声,因为心死,失了往生的记忆,桥那边哀哀呛天,因为心动,忘不掉的牵牵缠缠。奈何桥上,守桥的婆婆姓孟,她早熬好了汤药。只要喝了她的汤药,前世今生的宿怨便会忘得干干净净,来世重新为人,这汤就叫做孟婆汤”。
从地府出来可以去洛阳、苏州或者大理,但是由于可选择的地方太多,往往不知道该去往何方。
鲜血紫红紫红,微风轻轻的吹过苍白的脸颊,妖异的瞳孔中绽放着绚烂的光芒,一望无际的天空深蓝深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