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阴谋合作
阴谋合作
一个刚好上楼的公司员工看见了,惊讶的喊道:“喂,夏姐。你的鞋子掉了!”
夏依绚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脚的,她转过身用最快的速度将鞋子穿上,夺路而逃。
那个员工十分惊讶,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从公司跑出去的夏依绚一头钻进了车里,眼泪不可控制的流了下来。
今天她鼓足了勇气来找顾仲擎想问个清楚,却没想到会碰到这样一幕。这一幕像是梦魇一样深深的扎入了她的脑海,让她疼痛不已。趴在方向盘上,她的眼泪一直流一直流。
原来一直都是自己一厢情愿,是她太高估自己了。今天的这一幕就是最好的证明。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想到了死。活了20多年,最痛苦的时刻便是现在了。
楼办公室。
“滚开!”
顾仲擎不耐烦的一把推开了慕宇彤,脸色黑沉。他已经给她留了足够的面子,但这个女人就是这么不识抬举,只要他退让一步,她就敢往前走两步。
被他猛的推开的慕宇彤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睛不甘心的盯着顾仲擎的脸,她搞不明白,他要她来却又接受她的好,到底是为了什么?
“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来。”顾仲擎冷冷的发出了命令。
慕宇彤委屈极了,却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你的衣服脱下来,我拿去帮你洗吧。”
“不用了,我会让助理给我拿件新的。”顾仲擎冷冷的答。
“哦。”慕宇彤尽管一百个不情愿也不得不答应着,恋恋不舍的走出了办公室。
夏依绚在车上静静的呆了很久,但依然脑子混沌,眼睛也红红的,无心回夏家,更不想回顾家。
她难以想象在顾家遇到他的时候,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单,一个人开着车来到野外,坐在一个粗糙的大石头上,静静的看着夕阳。
这一坐就是一下午。
一整天都没有见到夏依绚,夏润东心里觉得十分不踏实,便给温青云打了个电话,把他叫了过来。
“夏叔,你夏依绚从早上出去,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温青云很是担忧的问。
“是啊。我现在很担心她,这丫头表面看着嘻嘻哈哈的,但是内心很脆弱。最近姓顾少和一个女人的事情已经上了头条,之前她跟在后面也没少上新闻,这丫头有事儿都闷在心里不跟我,现在我也不了解具体情况,但是我担心她想不开,所以叫你来商量商量。”
夏润东对温青云道:“如果你真的对依绚有情,不妨多去安慰安慰她,没准儿也能成就了你们俩,那姓顾的,我不看好,你是知道的。希望你能懂你夏叔的心思。”
“夏叔的意思我懂。我现在就去找依绚,无论经历多少困难,我都会找到她,保证把她安全无恙的放在你面前。”
完温青云便匆匆的离开了夏家。他动用了上所有的关系,在整个临城大肆寻找夏依绚的线索,终于在凌晨的时候得知了她的消息,那边的人报了地点后,他立马开车往那里赶去。
夏依绚发了许久的呆,回过神来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而这野外的路也是十分崎岖,她不禁有些懊恼。更加让她懊恼的是。她竟忘记了车停在哪里!
不觉她已经走了这么远了,这荒郊野岭的,万一遇上什么坏人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候,她忽然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串清轻巧的脚步声!
她不敢回头,心跳加速,难道真的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她飞快的加速脚步寻找微弱的光亮,企图找到出口。但她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想法。黑夜里她连方向都分不清,又何尝找的到出口?
夜晚的风格外凉,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的疼。
她走得越急,后面的脚步声也就越急。一时间各种恐怖的想法在脑海中不能自控的跑了出来。
“夏姐,夏姐!”后面的人喊出了她的姓氏。
这无疑让夏依绚变得更慌张,那些人居然知道她的名字!他们一定是被谁派来害她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经历了各种迫害的夏依绚此刻脑海中只有两个字:逃命。
后面的人喊得越是凶,她跑的就越是快。不知不觉一里多路跑过去,竟觉得有些体力不支。如果放在以前,她是没问题的,但这几日她精神上受了很大的冲击,再加上刚才的惊吓,他明显觉得喘不上气来。
就在这时,天上一个响雷打下来,竟下起了雨。
哗哗哗——哗哗哗——
冰冷的雨水不断的浇在夏依绚单薄的身体上。刚流了一身热汗,加上冷水的冲击,就好像一团火焰被瞬间浇灭了一般,她脑子一晕倒在了地上。
“夏姐,夏姐!”后面的人匆匆赶上来扶起了她。
夏依绚微弱的睁了睁眼睛,看到面前晃动着好几个人影,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再也没有了力气,眼睛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当温青云开车赶到的时候,夏依绚已经被人抬到了车上。
“真该死!”看到身上湿漉漉的她,温青云很是心疼,匆匆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裹在她身上,把她抱了起来。
“快点开车去医院!”温青云急急的道。
“好的,温少。”司答应着迅速启动了车子。
两辆在前面带路,剩下的两辆跟在后面做保护,他们快速的往市区的方向赶去。
夏依绚受了很严重的风寒,加上前些日子来遭受了不少折腾,精神又受了刺激,她这一昏迷20多个时就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揉了揉脑袋,四处看了看竟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听见水声,她扭头看去,竟看到了温青云正亲自在搓洗毛巾。他将毛巾折叠好,轻轻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呃我怎么了?”
夏依绚强撑着身体坐起来,温青云帮她递了个靠枕。
回想昨天,她去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散心,后来天黑了,后面有人追她,然后下了雨,再后来她晕倒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被雨淋了感冒了,但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就好了。”
温青云温柔的答。
“下次出去一定记得叫上我知道吗?这样太危险了。”温青云皱着眉,语气里充满了责怪和宠溺,一边补充了一句话,一边用毛巾压了压她的额头。
毛巾刚被热水泡过,贴在额头上很温暖,让她觉得舒服了不少。
“谢谢。”她轻声道。
“跟我还客气什么?我的话你一定要记住哦,下次出去记得带上我,不要再一个人跑到野外去了,昨天幸好是我的人,如果遇上坏人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温青云心有余悸的道。
“你的人?”夏依绚疑惑的看向他。
“是的。你一天都没出现,夏叔叔担心你,就委托我出来找你,我就带人到处寻你。刚好那一波先找到了你,通知我过去,等我赶到你已经晕了,我就把你带了回来。”
“原来是这样。”夏依绚点了点头,“昨天真的把我吓坏了,我以为又遇上什么坏人了。”
“幸好不是坏人。”温青云忧心重重的撇了撇嘴巴,“你居然还关,玩失踪太调皮了吧?”
夏依绚有点尴尬的躲开了温青云含情脉脉的对视。
在温青云的悉心照料下,夏依绚很快恢复了清醒的状态,只是清醒过后的她情绪依旧低迷,甚至希望自己不要醒来,就这么永远睡去没有烦恼也便罢了
夏润东来看过两次。每次来看,到中途便跑到外面去,忧心重重的叹气一番。
温青云觉得他这样的举动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但是陪同来的盛玲却觉得她怀疑的事情好像渐渐清晰了。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她总觉得那个顾仲擎和夏依绚的关系没那么简单!还有那个孩子,眉眼之间居然也有几分夏依绚的影子。所以她就多了个心眼,暗中做了调查。
毕竟,大家都知道当年夏润东把孩子送走了,但他却从没出是送到了哪里。她拐弯抹角的追问了几次,他都守口如瓶!
所以,这件事一直也是她的一块心病。
从医院回去,盛玲便接到了孤儿院线人的电话。他告诉她,孤儿院里被顾仲擎领走的孤儿恰好就是
当年夏润东亲送到医院的那个孩子!
听到这个消息盛玲如雷轰顶,她难以置信的反复追问:“你确定吗?你能确定这个消息吗?你能确定的话我给你50万,如果消息有假,也别怪我玲姐对你不客气,我是什么脾气你知道的!”
盛玲连诱惑带威胁的急切的问道。
“玲姐,咱们是多年的老关系了,你也知道我做事情非常谨慎,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轻易告诉你的。我最好的大学同学童容是全国闻名的名侦探,当然只有界内的人知道他的名字。是我委托他亲自调查的。”
到这里,那头的人顿了顿,压低声音继续道:“并且,你们家老夏来孤儿院跟院长的对话被我听到了。这两点加起来难道不足以明问题吗?”
“好,真的是太好了。幸好我知道了这个消息“!盛玲发出一连串的惊叹。
看来阻止顾仲擎和夏依绚走到一起,真的是一个无比英明的决定,如果他们真的走到了一起,那就
相当于多年前的老情人再次相遇,并且连孩子都是原封不动的奉还给他们!那也太便宜他们了!
挂了电话以后,盛玲匆匆找到了萧清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
“妈,你确定你的都是真的吗?”萧清新自然也是一脸的惊讶。
“当然!我用50万买来的消息能假了吗?”盛玲显得无比激动。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们都一定要阻止顾仲擎和夏依绚走到一起。唯有这样,我们才能为扳倒夏依绚做出以后的安排。”萧清新老谋深算的眯了眯眼。
盛玲点了点头:“没错。”
“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做才能一锤定音,让他们之间再无可能,彻底的分离?”萧清新询问盛玲的意见。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跟一个人谈谈。”盛玲一只把玩着巧的瓷酒壶,一边毒辣的挑了挑眉。
“慕宇彤?”
萧清新眼珠一转脱口而出。
“不愧是妈妈的好女儿,一点就通。”顾灵笑着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妈。”萧清新高兴的笑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面对萧清新的建议,慕宇彤挑眉道。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香风套装,化了淡淡的妆容,看起来十分典雅,但眉头之间的厉色却是大煞风景。
“凭我和你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夏依绚。”
萧清新淡淡的道,“你不相信我也罢,但我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不能让夏依绚彻底断了对顾家的念头,她很有可能跑去找顾仲擎,万一顾少心一软,你们之间的事儿可就难了”
萧清新的话外之音慕宇彤当然听得出来,脸色当即变得很难看。按照她往常的脾气,会立马叫佣人把萧清新赶走,但这次她却难得的忍下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抬头看向萧清新,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好,合作愉快。那我就告辞了慕姐。”
从慕宇彤家里离开,萧清新觉得她离的目的又近了一步,心下大爽。
因为应酬喝多了,顾仲擎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扣子开了几颗,一只斜搭在沙发的靠背上,眉宇深深的皱着嘴里,时不时发出呓语。
慕宇彤俯下身体,发现他在叫的是夏依绚的名字,气的七窍生烟。
想到白天萧清新的建议,她阴险的眯了眯眼。会来了!
她不动声色的把顾仲擎的衬衫又开了几个扣子,一只滑向那肌理分明的胸脯,另外一只把竖了起来,打开自拍模式,疯狂的拍起照片来。
拍摄完毕,她把相收起来,看着睡着了的顾仲擎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