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王爷可担心你了
夏冬生气的躲过了宫冷歌伸来的的,气呼呼的转向一边,生气的瘪着嘴,又时不时的转身看一下宫冷歌。
“姐你还打趣,若不是王爷,你也许也许半月都回不来了。”
宫冷歌眉眼一跳,她走这半来天,这丫头怎就和战渊墨和着伙了,前几日还嫌弃人家来着。她也是得哄着这丫头的,便绕过去面对着夏冬,轻声哄着道:“什么半不半月的,我这才去了多少个时辰!”
“姐你”现如今是轮到夏冬震惊了,的脸紧皱着眉,显得脸更紧巴巴的了,“姐莫不是还不知道?”
宫冷歌表情一滞,她昨个半夜前去,从血契完整个经籍阁后,天显亮,已然是午后了,太阳还灼热得厉害,她自我感觉着,待在那里也不过几个时辰罢了,怎么听夏冬着像是过了还几日一般。
她拢了拢心神,向灵枢问道:“在经籍阁的平行空间了,还有时间差吗?”
“这个灵枢不知,在里面待久了,对外面的时间感应也会越来越弱的。”
如此这般!宫冷歌理了理脑中的信息,就算是个平行空间,按道理来,平行空间里的时间应该会短些才对的。
夏冬仔细寻思着姐这模样,分明还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待了多久,打断宫冷歌继续烦恼的思绪,道:“我的姐,您已经三天未回来了,算着日子,今日已经是第四天了。”
“第四天?”怎么会,就算是待足了四天,她的肚子也会提醒她吃饭的呀!宫冷歌可是绝不会委屈自己饿肚子的,待在平行空间内,她可重未有肚子咕咕叫着提醒她该到吃饭时间了的。
但又想起,方才夏冬什么王爷的,莫不是她早就知道战渊墨会来,又道:“那王爷又是怎么一回事?”
丫头有些遮遮掩掩的,“你去丞相府的第二日的晚上,就被王爷的护卫叫来询问了,我有些遮不住了,便,但姐一日一夜未归,冬儿也是极为的担心,既然京城都传言王爷如此厉害,冬儿没什么能力,也不知道姐如何了,就想着让王爷知道,兴许念及您是王爷的正妃,总该会是去救的。”
夏冬望着宫冷歌的眼神尽是可怜巴巴的,又是怨气满满的,“冬儿几日未敢合眼,就怕姐回来了,我,好在有王爷,王爷可真是关心你的。”
宫冷歌神情有些微妙,也难怪着当时战渊墨为何会出现在丞相府,偏巧还到了她所在的地方,是路过,那还真是巧得离奇了。
她正正色,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点喜悦,“那冬儿,如何对王爷的。”
“那日可是吓死我了。”
夏冬回想起那日,本来等着她家姐,已经整整一日一夜了,着实是又担心又焦急的,捏着没在姐房内走来走去,望着那一方未归来的人,想着明日便去那地寻寻姐的,偏巧王爷的护卫叫她去王爷书房问话,她早就感知到王爷定是会问姐的事,原本支支吾吾不愿的,但一想着或许王爷能救姐的,便觉着告诉了不定还会有生的。
“我姐去丞相府的经籍阁了,那毕竟是夫人的东西,还是要拿回来的,所以姐冒险去了,王爷那可是凶巴巴的望着我,真像是个活阎王,随时随地的要我命那样,可吓人了,但王爷也就那样看了我一眼,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夏冬想着那样一个神一样的王爷,也不像传那样面无一色,残忍嗜血呀!明明还会那么生气和着急的,“姐,其实王爷也不像别人的那么无情的,一听到姐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还一日未归,又担心又生气的,听那些护卫,他们可重来没见过王爷这么着急过。”
原来真的是为救她而来,难怪那时会如生气,又担忧着自己,什么话也不,战渊墨就是这样,明明担心的要死,却死撑着只字不提。
宫冷歌心里不禁一暖,唇角不自觉的便上扬开来,但突然想到今日之事,自己似乎也没怎么得清楚,“夏冬,我还有事,你先休息休息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乖哦!”摸了摸夏冬的头,拔腿就跑了。
“不是,姐,我还有事没完啊!今日有人来那玉佩寻你,哎!姐”夏冬对着宫冷歌的背影喊着,也不知道她听着没,她家姐就没了影儿,“呼!姐怎么一碰着王爷的事就不理智了。”夏冬摸了摸方才被自家姐捋了的毛,一阵的好气。
原本静谧无声的书房,再次被打破了。
一月刚想着是不是该在王府立立威来着,免得下人们老觉得最近王爷心情太好,就可以虎着来了,但闻声望去看着是气喘吁吁的宫冷歌,又抬头看了看自家爷,还淡定的写着,难道爷是知道来人是谁了,所以也没管着,要是换了从前,早就把那人扔出去喂狗了。
哎!这以前也没人敢闯啊!一月这才反应过来,是啊,这里似乎也只有王妃才敢闯来着,看来自己是真相而来一切。
“咳咳!”一月示意着一旁还在安心磨墨的十月,声咳嗽着,看到十月朝这边看过来,有用嘴型着:走啦!
“嗯?”十月有些摸不着头脑的,但看一月那样肯定有什么话要,便随着一月出去了。
一月出去后,还乖巧的把门给轻轻关上了。
宫冷歌轻呼了一口气,战渊墨仍然无任何的神情,似乎这外界本就与他无关一般,静止在的那一刻,宫冷歌上前也不打扰他,在一旁磨着墨。
这感觉十分的好,眼前的人,一席黑衣,显然回来不久便已经洗漱沐浴了一番的,身上飘来一阵淡淡的薄荷味,像夜间的鹰鸮,森严深重,不染一丝乱尘,墨色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慵懒却充裕着贵气,而如今的她磨着墨,像是一个贤淑的妻子,守着一旁的丈夫。
“看够了吗?”
男人的声音突兀响起,几乎一瞬间宫冷歌便回神了,脸颊微微有些熏红了,轻咳一声道:“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是夫君您太好看了。”
战渊墨许久未答,宫冷歌尴尬的看了一眼战渊墨,总归有些怪怪的,“咳!今天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