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算计
是了,月护卫哪个不是战王的左右臂,只要得一人首肯,多磨磨些日子,虽然都是月护卫是出了名的衷心,油盐不进,但凡事都有例外,总会有人去尝试。
但事虽如此,为何要将六月困与京城。
夏舒也觉奇怪,以为是璃暮宇解错意思了,便又上前将信读了两遍,心中所想与面容都充满的不解。
夏舒放下信来,看了一眼璃暮宇,又心中理了理这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衡阳一界一直很是太平,似乎是因为争夺些什么,与衡阳一带产生了嫌隙,照理战王对付几个部落游民也不至于一个多月未传来一丝军报!
璃国打仗,每过半月便会从战边传来几封战报信,来反应今日边境的情况。
所以这肯定是出事了,拦着六月,难道
夏舒突地一抬眸,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一片明亮,但又瞬间皱起眉来。
“若云,莫不是想到了什么?”
“嗯?”夏舒听声才与璃暮宇对视来,这是先暂时不要告诉他,免得将宫冷歌身份给戳破了,“无事,零可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听她的,绝对有益无害。”
夏舒瞒着宫冷歌的身份,还不是因为那女人的名声也太烂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出她那特别的才华,为了激励或者可以是为了让璃暮宇认为自己不是没人帮的,毒医行迹江湖,与江湖人合作,相当于就是有了江湖之人的能力为依靠。
璃暮宇认同的点头,“的确如此,现在刘展因贩卖私盐,还待在刑部大牢,宫利暂时是保住了,但刑部这不是又出纰漏了嘛!要是这骏蜀王在这么明目张胆的巴结战王,那不更是会被太子党记恨上了。前些日子我们不是还在想怎么刑部的事推给骏蜀王吗?这不,会就来了。”
璃暮宇双眼含笑,心中打算清明。
看着满脸含笑的璃暮宇,夏舒忽想起宫冷歌前月对他的评价来,“瞧你那阴险的劲儿,要是王爷下次能在零的面前也能这样,就更好了。”
璃暮宇瞥过眼,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那日不就是紧张了一下吗?
都传闻毒医喜怒无常的,他怕自己错了话,把人家给得罪了怎么办,结果自己心翼翼,倒是被嘲笑了一番,夏舒惹了毒医不高兴,还是用茶杯给吓出来的。
倒了是因这事儿,璃暮宇是真的放下了对宫冷歌的恐惧。
太子府,与那日一般模样,幽静的客堂内,清冷而深沉不已,两侧的下人,头也不敢抬,默默地承受着来自璃陌泽的怒气。
宫溪羽也守候在旁,思绪飘飞,陷入此次的事件里。
这一月内,太子一党屡受打压,吏部不仅是尚书,就连侍郎一带人全然被关入刑部大牢,这两人没了,也就是吏部太子党的人全然被撤销,若下次官员入位,上位的是另一党的人,那么吏部就将不再受他的控制。
他被父皇责骂,有失其位,不免也是一顿训诫,好在宫利是保住了,宫家也不会有太多的情况。
可是刚缓过气来,刑部冤案重重,又动用私刑之事又传入璃皇耳中,璃皇为此大怒,来没来得及审,璃陌泽也还没来得及上奏求情,刑部大司徒刘展便被拉入大牢,打了五十大板,现在还伤着呢!
“殿下,昨日骏蜀王拜见了六月将军,今日一早便又去了,我们也是在昨日听闻六月将军腿疾发作,未去衡阳,留于府内修养。”
月护卫虽在战渊墨那里,是护卫,可以他们的功绩,璃皇早便升他们为将军了,他们有自己的府邸,但是却时常在战王府宿夜当做是自己的家,并且也愿意一直作为战渊墨的护卫,也便是如此,月护卫是一等功的将军,同样也是战渊墨身边的十大护卫。
宫羽溪忽想起什么,举投足间,尽是明了,“如此,那么骏蜀王定是想将战渊墨拉入一党,自他回京开始,便一直在收拢人心,拉帮结派,也是如此,在皇上所有儿子中,太子殿下您最有威胁,所以自回京来,骏蜀王便一直在打压您。吏部时,他以为只要是我们将矛头转向战王,而他做一个好人,一旦我们对付了战王,他便会助他,战王向来不喜欠人情,虽不会归顺于骏蜀王,但骏蜀王若有事,战王也定不会放着不管的。”
宫羽溪顿了一会儿,明亮的眸子,忽地暗淡了些,在浅浅的梨涡下,有些颤人心扉。“只是逍遥王似乎沉静了许多。”
倒不是璃暮宇往些时日与他们太子党有什么瓜葛,逍遥王也是对得起他这个名,平日里都是搜寻一个古玩珍宝,给了这个看,又给了那个看,喜欢到处游荡晃悠,不像王爷,像个痞子,有多窝囊就有多窝囊。
也正如宫羽溪所,璃暮宇没去什么世家会宴,也没到处闹腾了,反而待在府里,不出门了。
“哼”璃陌泽轻笑一声,“废物就是废物,几个杀而已,还真就不敢出门了,呵!”
他曾经便和贺玉过,像璃暮宇那样的废物,根本便可不用管,只要他不妨碍了他的夺位大计,将来若是他坐上皇位,璃暮宇仍然可以做逍遥王,他的好七弟。
可宫羽溪扔觉着璃暮宇很有古怪,但这时她也不好,不过总有一天她会找出这个古怪的。
宫羽溪回视一笑,压抑了心中那份疑惑。
“既然骏蜀王铁了心要与我争,那就让他来得了京城出不去。”璃暮宇敛下心中那份怒气,这仇早晚会给璃苏唐还回去,真是不知好歹。
俊美的脸上瞬显出强烈的的暴戾阴沉,冷漠中尽是阴邪。
“殿下,这已经一月有余了,衡阳还未传出战王重伤修养的消息,这是否有变,若有变,我们也好做个准备。”堂下一人向前恭敬的道。
“不”璃陌泽立马抬否定,好看的指骨,抬在半空中,召力十足,“暂不行动,前几日收到消息,盟内有一位战渊墨自以为的亲信,他可是信誓旦旦的,我们倒不用担忧,想来战王可是第一次感受到被背叛的滋味儿,我真是很期待他会如何做?”
男人磨砂着好看的指骨,傲世的看着堂下的每一个人,就像是睥睨一切般,自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