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九章 缓和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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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还未答,环抱着宫冷歌的双臂却慢慢放下,从宫冷歌覆上的那双中滑出。

    宫冷歌心里思绪万千,但也不知什么,静静的沉默着。

    “阿墨”,男人忽地起,“那日见你昏迷,嘴里念叨着的是阿墨,我以为那是别人的名字,所以那晚才有些生气。”还伤了她。

    战渊墨的声音很是温柔,又带着点委屈与愧疚。

    听此宫冷歌有些好笑,又有些高兴,原来战渊墨从那时起便喜欢上了她,那天送她入战王府后,没一句话,就留了一个背影给宫冷歌,到不知他原来在吃醋生闷气。

    宫冷歌转身搂着战渊墨的腰身,对视上那双低垂着,不敢多有抬头下的眸子,清澈而明亮。

    “那阿墨以为是谁,璃陌泽吗?”

    极璃陌泽时,战渊墨很明显的抬眸。

    “还真是呀!”宫冷歌调皮的笑笑,“太子虽经常出没于丞相府,但于我不过就尔尔几面之缘,只因三年前在宅院憋得无聊,逃出去玩时,碰到过他与二姐交谈,我也便与殿下多了几句话罢了,倒真不知京城会传出这等不实之言。”

    这话得半真半假,但宫冷歌定是不可能将那些事全盘托出!

    “不,不是!”战渊墨回答道。

    嗯?什么,宫冷歌心中疑惑,她自觉这么来应该天衣无缝才对,宫羽溪的确是与璃陌泽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最多也就时候与璃陌泽接触过,大些后,便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也就是横插一脚而已。

    战渊墨看着宫冷歌柠起的眉角,心中大抵还是猜测得了的。

    “在梦里,很真实的梦,从一年前开始的,本王知道这很荒谬。”

    宫冷歌的心,咚的一落,“梦梦”实在她心底是高兴的,但又是惊怕的,她怕战渊墨真的记起来前世糊涂的她,做的种种事情。

    “所以一年前云华战役”宫冷歌疑惑的问道。

    “是”战渊墨果断的回道,“那场战役,的确以我方之力可以胜取,但损失将会比以往更重,所以我采用了另一计策,那计策是我在梦中梦到的,而与本王计策的那人是你。”

    宫冷歌的瞳孔瞬间放大,不知所措,这些事全然便是前世所发生的。

    “那你还梦到过什么?”宫冷歌急切的问道。

    “很乱,但是我知道那是你,还有”,战渊墨一停顿,眸子忽地一冷,黑幽幽的尽是暗沉。

    宫冷歌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但她自问前世除了为了给璃陌泽夺江山利用过一次,再无其他。

    可她还是怕,怕战渊墨真的记起来,不明感情的她对他的伤害,那种执着到现在依然存于宫冷歌的心底,无法忘怀。

    “璃陌泽”战渊墨淡淡的出这三个字,观察着宫冷歌的每一个神情,但宫冷歌的神色如故,没有任何的变化,片刻又道:“所以,我很怕,很怕你所的阿墨是他,我战渊墨这一辈子就算是深陷战场,命悬一线,也没怕过,但那时我真的怕了,那些梦就像预言一样,一个个都发生了。”

    宫冷歌震惊得连感动都忘了,战渊墨是谁,在她记忆里,他很霸道,唯一那点柔情都只在暗牢里才显现过几次。

    但她很明白战渊墨是在与她交心,所以宫冷歌将双环在战渊墨的要上,蹭入他的怀里,感受着他随呼吸起伏着的胸膛,很温暖。

    宫冷歌将脸贴在战渊墨的胸膛前,道:“那些并不一定是真的,那里面应该有许多与现在不一样的!”

    “嗯,像你来了衡州,便是没有的。”

    宫冷歌心中轻呼一声,又道:“这便明,里面不一定都是真的,还有,记不记得回门那日我对你的那句奇怪的话?”

    “是什么。”战渊墨的也覆上了宫冷歌的腰上。

    宫冷歌嘻嘻的笑着,“你猜!”

    “不猜”

    “你猜一下呗!”宫冷歌有些撒娇的道,还往战渊墨身上蹭了蹭。

    “不猜”

    “你一点也不可爱。”

    也便是这样,还深沉阴郁的气氛也就被宫冷歌这么一句玩笑话,让气氛暖和了许多。

    临近子夜,宫冷歌悄悄在男人耳边呼道:“那句话的意思是我爱你,你可要记住哦!”

    完便又蹭着蹭着躺回了男人的怀里,心里满足的闭上眼睛,睡下了。

    夜间的安宁很快便结束,清晨的雨露沿着屋檐而下,触碰到地面,惊醒了安睡的女人。

    准确来宫冷歌是冷醒的,这冬日将来,在边界的温度也是骤然下降。

    睡眼惺忪,揉了揉眼,宫冷歌才去摸了摸身边,有些冷意,大抵是走了好一会儿了,喟叹一口气,心里摞着还些失望。

    穿戴好衣装,一旁的侍女已然是进来了,端了些吃食,还是璃国的食物,宫冷歌心情好转的一笑。

    心道:这司塔还真是细心得很,也不知谁家姑娘能幸运的得了他的心,这可倒好了,体贴入微的,思虑上也有自己的想法。

    事毕后,宫冷歌先是去看了那些伤患,看看效果如何。

    一进门,司塔便满心欢喜的迎了过来,道:“零姑娘,睡得可好?”

    “自然是好,多谢族长的招待”宫冷歌也客气的回复道,看向那几个已然没在疼痛的士兵们,又问:“他们情况如何了?”

    司塔笑着,“零姑娘果真是神医,这等重伤,想来也会疼个几日,兴许半月也恢复不过来,但看现在,我想这几日大抵便能随意活动了,多谢零姑娘为我族,慷慨行医。”

    宫冷歌一边摆一边道:“司塔你这就客气了,这皮外之伤倒也算好治,我还需留一日片刻,观察观察”

    “劳烦姑娘”

    这称呼,称呼久了,还真是让人觉着别扭,宫冷歌微微一笑,轻巧的走到司塔的身边,将随意的搭在他的肩上。

    司塔一愣,直视着这个一脸笑意的女人,耳根子一红,有些不知所措来。

    宫冷歌笑着道:“我都这么直白的叫你司塔了,你还这么见外的叫我姑娘干嘛,直接叫我名字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