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主人,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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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瓷还没话,忽然落下一只,柔软干燥的掌心贴在眼睛上,挡住所有光线,眼前一片黑暗,听觉、嗅觉和触觉变得格外敏锐。

    她发觉秦知昼换了香水,浓郁醇和的木香紧紧环绕住她,灼热急促的呼吸扑在耳侧,烫的她腰肢酸软,厂房中的记忆瞬间苏醒,一丝快感从尾椎窜到头皮。

    云瓷急急喘了口气,她腿脚又软又麻,臂蛇一样紧紧缠住秦知昼,攀在秦知昼身上,借着她的力道站直身子。

    这边两人难分难舍,除了林深鹿和邵羽没人注意到她们,另一边其他几个嘉宾瞧着工作人员牵来的四头黑白相间的奶牛跃跃欲试。

    奶牛悠闲地扫尾,看上去十分温顺,它们站在原地,低着头一味吃草。

    言乐宛如离弦的箭冲上去,抢过工作人员里的绳子,得意洋洋牵着奶牛溜了一圈。

    其余几个人也围了上去,稀罕地摸来摸去,邵羽若无其事扫了秦知昼一眼,跟上去拍着奶牛头,旁光一直落在秦知昼和云瓷身上。

    林深鹿就光明正大多了,上来拉秦知昼袖子:“秦姐,我们也去做任务。”

    秦知昼袖子上传来重重的力道,唤回飘远的思绪,她触电般抽回,上仍残留着细腻柔滑的感觉。

    秦知昼懊恼地捻了捻指,她脑子抽风了,为什么会突然意淫白莲。

    白莲臂攀在她肩头,不明所以望向她,眼底的碎光像盛夏白瓷碗里碰撞的冰块。

    黑暗褪去,云瓷重见光明,她理智回笼,松开,跺了跺脚,力气又回到身体,她低着头不敢看秦知昼,一溜烟跑到奶牛旁边,心不在焉地揉奶牛耳朵。

    她刚刚竟然腿软了!

    被秦知昼蹭了蹭脸就腿软了!

    03亲眼目睹这两人方才缠在一起,幸灾乐祸出声:“哦呦,你是不是对秦知昼有点意思,被人家摸一把就站不起来了。”

    云瓷打死不承认:“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可能对秦知昼有意思,我这是旷的时间太久,变得有点敏感而已。”

    “啧,何止有点敏感,我还没见过谁被蹭一下脸就腿软的。”

    云瓷羞恼交加,啐了系统一口:“闭嘴,你个三八!”

    她低下头,张开五指左瞧右看,下定决定晚上把刚做的指甲卸了

    云瓷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03强烈怀疑宿主没心没肺。

    秦知昼显然不如云瓷想得开,她头次对唯物主义产生怀疑,为什么见到白莲脑子里会经常出现和她颠鸾倒凤的画面?真实的仿佛是她的亲身经历。

    秦知昼眉头拧成一团,拇指托着下颌沉思,她百思不得其解,系统出品的口红纸显然超脱现实的范畴,秦知昼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原因。

    她把疑惑压到心底,拎着挤在别人组里摸奶牛的云瓷衣领。

    云瓷后领被扯住,回头一看是秦知昼,乖乖跟着秦知昼回了自己奶牛旁边。

    现场一共有四头奶牛,四组成员瓜分完了奶牛,分别站在自己组的地界,等着导演宣布游戏开始。

    导演直到秦知昼回过神才宣布游戏正式开始。

    工作人员在距离奶牛不远处摆了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四只大烧杯,他们需要将挤出来的牛奶倒进烧杯里面,赢的组可以先行挑选住宿的地方。

    每个组发了两个铁桶,用来盛挤出来的牛奶。

    云瓷提着铁桶弯腰找奶牛的乳头,秦知昼早就蹲在奶牛后腿处,冲云瓷招招:“过来。”

    云瓷活这么大没怎么见过奶牛,更别提给奶牛挤奶了,兴致勃勃蹲在秦知昼身边,嘴里不断感叹:“哇,好大,就跟葡萄似的。”

    “粉嘟嘟的,感肯定好。”

    云瓷一本正经着听上去就不和谐的话,听得跟拍的摄影师都快憋不住笑了。

    观众早就忍不住了,屏幕上刷过满屏的哈哈哈。

    秦知昼额头青筋直跳:“闭嘴。”

    云瓷委委屈屈住了嘴,眼巴巴看着垂坠的女乃头。

    秦知昼把桶放在下面,让开位置:“你想挤吗?”

    云瓷猛点头,秦知昼站起身:“你来吧。”

    云瓷挪到牛后腿处,期待地伸出,一把攥住嫣红的牛乳。

    奶牛乍一受到刺激,鼻子里喷出一股气流,一蹄子踹翻了铁桶。

    云瓷吓得尖叫一声蹦了起来,躲到秦知昼身后。

    同样的一幕也在其他组上演。

    工作人员安抚云瓷:“没关系,奶牛很温顺,不会踢人的。”

    云瓷捞起踹翻的铁桶,心翼翼蹭过去,奶牛果然晃了一步以后站在原地,低头津津有味地吃草。

    云瓷摸着牛脖子,安抚奶牛:“你乖一点,千万不要踢我。”

    秦知昼见云瓷胆怯的样子嗤了一声:“怕就站在一边,我来挤。”

    对乳头的奇异渴望压倒了被尥蹄子的害怕,云瓷不放心的叮嘱奶牛一句:“一定要老实点。”

    叮嘱完奶牛以后,云瓷提着铁桶溜到奶牛后腿,放好铁桶后战战兢兢握上牛乳。

    牛乳形状就跟指葡萄似的,瞧上去圆嘟嘟感极佳,实际上感也非常棒,云瓷爱不释捏着牛乳挤来挤去,秦知昼简直没眼看,好好地画面被云瓷的动作搞得特别色情。

    秦知昼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背过身去。

    云瓷没半点感觉,乐陶陶地玩牛乳。

    工作人员看不下去了,委婉提醒云瓷:“你挤奶的动作不对,需要往下按压牛乳。”

    云瓷意犹未尽地收回,挽起袖子,往下挤压。

    也许是云瓷动作不规范弄疼了奶牛,它往前走了两步挣开云瓷的,铁桶被牛蹄无情踩扁。

    其他组也先后响起铁桶碰撞声,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一组顺利往烧杯里倒进牛奶。

    邵羽组是唯一一个挤出牛奶组,眼见着桶底被乳白的牛奶覆盖,邵羽深受鼓舞,力道大了两分,奶牛疾走两步,踹翻了铁桶,牛奶汩汩流出,全都浇灌了蓬勃生长的青草。

    邵羽一乐:“得,就当我请你们喝牛奶了。”

    其余组就像云瓷,折腾半天没折腾下奶来。

    云瓷再接再厉,摆好铁桶,握住牛乳,上的触感软嘟嘟的,还带着点弹性,云瓷陶醉地挤奶,失败过两次以后,她终于掌握了一点诀窍,奶汁像利箭射进桶里。

    云瓷忘乎所以,没控制住掌力道,铁桶再次被踢翻。

    她毫不气馁,直起身揉了揉酸麻的腰背,掌心仍停留着柔软的触感。

    云瓷视线不自觉瞟向秦知昼呼之欲出的。

    痒,想捏。

    云瓷直勾勾地盯着秦知昼,秦知昼狠狠瞪了云瓷一眼。

    “看什么,还不挤奶去。”

    云瓷赶紧收回视线,提上铁桶,再次捏上牛乳,云瓷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03都看蒙了,挤一次奶还开发出了宿主奇怪的属性???

    它不由想起那个穿女装的宿主,从开始极其抗拒裙子,到后面喜滋滋穿真空衬衣,开叉开到腿根的旗袍。

    它还想起了在公司成为传的第一代宿主,抽到了千万分之一概率的姿势关键词。

    第一代宿主最开始也是拒绝的,嘴里念叨什么打死也不做任务,后来对什么山羊对树、玄溟鹏翥如数家珍。

    云瓷的挤奶经历一点都不顺利,她掌握不好力道,铁桶被踹翻了无数次,其他组的成员也是这样。

    尤其是林深鹿,奶牛跟他犯冲。

    他和曲词一组,为了能多露脸抢着要挤奶,没想到奶牛三番两次踹翻他的铁桶,最后一次差点踹到他身上。

    林深鹿怒不可遏,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好自嘲地耸耸肩:“看来我以后做不成挤奶工了。”

    他让开位置,交给曲词,曲词倒是挤的比较顺利,但是没挤多少也重蹈林深鹿覆辙。

    他们彻底没了办法,拉着工作人员做示范。

    工作人员面露难色:“你们找到诀窍就可以了。”

    就在其他人继续摸索的时候,云瓷终于蹲不住了,把铁桶让给秦知昼:“秦姐姐,你来,我觉得我可能这辈子都挤不成了。”

    秦知昼以前挤过奶,她轻车熟路蹲下,动作娴熟,不一会儿功夫就挤了半桶。

    秦知昼力道掌控的非常好,奶牛一点感觉都没有,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秦知昼挤奶。

    每次活动都是队友给力,云瓷有点的羞愧,全靠抱着秦知昼的大腿才能在节目组活的滋润。

    她提起铁桶,跑到烧杯旁边,往烧杯里面倒牛奶。

    半桶牛奶占了烧杯大约四分之一,除了她们组的烧杯,其余组烧杯空空如也。

    其他嘉宾焦头烂额,见云瓷成功倒进一桶奶,纷纷凑到秦知昼身边。

    “姐,你怎么做到的,我每次挤不了多少奶牛就踢了我们的桶。”

    林深鹿挤到最里面,蹲下仰头看向秦知昼。

    林深鹿挑起头,唤起了其他人挤奶的辛酸,他们七嘴八舌抱怨:“可不是,我都快疯了,恨不得跪下来求奶牛大姐不要动。”

    “我都被踩爆四个桶了!真的太难了!”

    言乐找节目组领了第五个桶,刚领到就凑到秦知昼这边取经。

    “秦姐,你有没有什么窍门,告诉我们吧。”

    秦知昼大方:“也没什么窍门,就是要让它舒服而已。”

    着,秦知昼示范了一遍,粉色衬得秦知昼掌冷玉似的,又白又润。

    倪青诚心诚意地夸赞:“姐,你活真好。”

    其他人目光诡异看向倪青,毫无所觉,专注盯着秦知昼。

    系统揶揄云瓷:“你有福了。”

    云瓷羞恼:“闭嘴死三八,她活好和我有什么关系。”

    秦知昼凭借高超的技术一路领先,最后赢得了挤奶冠军。

    其他组输的心服口服,言乐和邵羽一组,看着云瓷第一个挑房子,和邵羽声嘀咕:“秦姐太厉害了,感觉她什么都会,十项全能,羡慕云姐,一路躺赢。”

    邵羽与有荣焉:“秦知昼确实很优秀。”

    来大草原一定要体验蒙古包,节目组贴心为四组嘉宾准备的住所是四处蒙古包,云瓷选了其中看上去最豪华的一个,在其他人欣羡的眼光中回到秦知昼身边。

    天色从蔚蓝变为深红,夕阳在地平线上挣扎着不肯落下,将余晖洒向大地。

    在彩霞的涂抹下,嫩绿的草地染上浅红色,导演的扩音器倾情演唱一曲“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格外应景。

    导演眼疾快调好扩音器宣布:“晚上有篝火晚会,各位嘉宾现在可以收拾一下等待通知。”

    踏着夕阳,云瓷和秦知昼往蒙古包走去,四个蒙古包错落有致,云瓷找到最大的蒙古包。

    蒙古包底下垫了木板,云瓷拾级而上,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里面布置的非常豪华,地上扑了一层厚厚的羊毛地毯,中间摆放着两张床,云瓷有点担心,两个人没有分房间,第二天会不会睡的迷迷糊糊用本音讲话。

    看来只能早点起床了。

    云瓷定了五点的闹钟,她的行李被工作人员放进了帐篷里面,晚上参加篝火晚会需要换衣服,秦知昼就站在不远处。

    云瓷和秦知昼打商量:“秦姐姐,你能出去一下,我换身衣服吗?”

    秦知昼上动作不停:“都是女人,怕什么,你尽管换就是。”

    云瓷忿忿地想:“等你记起来厂房发生过的事情看你还会不会这么淡然。”

    云瓷不能当着秦知昼面换衣服,她抖开被子,抱着裙子钻进被子里,在里面窸窸窣窣换好了篝火晚会要穿的裙子。

    云瓷俏生生站在蒙古包里,蓝色碎花裙子伸出一条缎带绕过脖颈,为整体增添了些许清新感,她的裙子设计了一字肩,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秦知昼视线在云瓷肩膀上停留片刻,当着云瓷面大大方方换上自己带来的半身裙。

    秦知昼五官昳丽,身段纤长,热烈的红色穿在身上更显大气,腰线紧紧收起,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她转了个圈,裙摆似玫瑰绽放,既性感又妩媚。

    云瓷在她陡然拔起的弧度上多看了两眼。

    痒,想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