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白莲花”告状
就算蒋软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的有心计,让林安城多一点防备也是好的,更何况苏然可不认为祁墨衍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就在苏然思虑着应该如何开口的时候,林安城正好回来了。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谁也没有话,因为他们都知道今天的事情都让对方的心里不舒服了。
林安城缓步走进了房间,苏然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外面,等到很久以后林安城才慢慢的走了出来。
“苏然,今天祁墨衍的都不是真的,我和蒋软真的只是因为工作的事情。至于后来送她回家也是因为外面下雨了,她一个女孩子不安全。”林安城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向苏然解释今天发生的事情。
但是林安城明显的感觉到苏然对这些并不在意,她的脸上甚至没有任何的波澜,似乎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苏然这样默然的态度实在是刺痛了林安城的心,虽然现在名义上苏然是他的未婚妻,但是他知道苏然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接受他。
“你知道的我在意的并不是这件事情。”苏然淡淡的开口,确实在她看来林安城跟谁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她甚至觉得林安城要是有喜欢的人,这样她才可以功成身退。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愿意看着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跟在林安城的身边,那个蒋软一看就没有表面上那么的简单,但是也不知道这个蒋软到底给林安城灌了什么迷魂药,林安城居然如此的相信她。
“林大哥,有件事情我一直憋在心里很久了。那个蒋姐并不没有表面上这样的单纯,你还是离她远一点比较好,今天祁墨衍也是这样认为的。”苏然因为出祁墨衍对蒋软的评价能够让林安城更相信她的话一些。
但是这样却让林安城的心里更加的不舒服,在他看来苏然的这个意思明显就是更加的相信祁墨衍。就连他看重的人,只要祁墨衍不好,苏然也会这样觉得。
“祁墨衍?苏然你就这么听他的话,我觉得蒋软很好,你以后不要再这些话了!”林安城愤愤的丢下这句话以后就离开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也随着这件事情变得十分的微妙,苏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段时间尤其是蒋软出现的这段时间,林安城真的变了很多。
或许苏然要重新考虑一下她们之间的事情了,本来她答应林安城就是因为愧疚,现在既然林安城已经找到了自己在意的人,那么她也不应该继续留下来了。
这一夜林安城和苏然都怀揣着心事,一夜无眠。
林家大宅
“软软,你终于来了,真是想死伯母了。你这个死丫头这都半个月了,你一次也没有跟伯母联系过,怎么?是有了林安城就忘了我这个伯母了?”
杜莎对着眼前的蒋软埋怨道,虽然嘴上的是责备的话,但是眼神里面却是满满的疼爱。
这个蒋软不管是家世还是长相都和林安城足以匹配,不知道比那个苏然好了多少,杜萨看着蒋软真的是越看越喜欢。
“伯母你这是的哪里的话,软现在才刚刚进公司要学习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一时没有顾得上伯母,还请伯母千万不要生软的气。”
蒋软甜甜的到,杜莎听了蒋软的话以后脸上的表情是越发的柔和,看来蒋软这段时间和安城相处的不错。
“年轻人忙一点总是好的,在公司可还适应?”杜莎关切的到,眼前的这个蒋软怎么看怎么都是她理想的儿媳妇人选。
“公司挺好的,我现在在林大哥的身边做助理,林大哥也很关照我。”蒋软故意将她和林安城之间的关系的十分的亲近。
果然杜莎听了这话以后十分的高兴“这样就好,要是安城敢欺负你的话,你就告诉我,我找他算账!”
“伯母,您多虑了,林大哥怎么会欺负我呢?林大哥一向对我都十分的照顾,除了林大哥以外,苏然姐姐也很是照顾我。”蒋软自然是不会忘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的。
“苏然?”杜莎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眼神之中的厌恶溢于言表。“你怎么会认识苏然?”
“苏然姐姐不是林大哥的未婚妻吗?她人很好的。”蒋软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的样子。
“未婚妻?她不是!”杜莎的态度十分的激动,“以后不要跟她有接触!”杜莎的厉色道。
“伯母我”蒋软故意装作是被杜莎这样的态度给吓到了,楚楚可怜的到。
杜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软软伯母不是在怪你,我只是害怕你太过单纯,会被别人给骗了,这个苏然才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的和善。”
杜莎一向就对苏然有意见,苏然在她的眼里自然是十分的不堪。此时蒋软起这件事情杜莎也只会认为苏然这是想要故意接近蒋软,意图破坏林安城和蒋软。
“伯母,我觉得苏然姐姐不是这样的人,她对我很好的。”蒋软柔声的替苏然辩解。
蒋软的这副作派在杜莎看来就更加的满意,这种时候蒋软还在为苏然话,足以见得蒋软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女人。倒是那个苏然连蒋软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傻孩子你懂什么,有些人惯是会隐藏的,你才多大不会看人也是正常的,只是以后千万不要再这样的单纯,知道了吗?”杜莎像个慈母一般爱怜的到,对于眼前的这个蒋软她真的是十分喜欢。
“可是伯母,昨天的下大雨的时候,苏然姐姐还让林大哥送我回去,自己坐祁墨衍的车回去了。我觉得苏然姐姐真的对我很好的。”蒋软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替苏然辩解道。
但是这些话听在杜莎的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一个意思了,苏然和林安城现在还在一起她没有强行分开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但是现在听蒋软的话,苏然现在还和祁墨衍之间不清不楚的,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