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闻人说己
太昊与吴官三人带上秦风与长宁直追向烛九阴前行的地方。见到魁隗与吴官身上挂伤,秦风奇怪,走时吴官与太昊三人对阵那罗约术并未见得落下多少下风,怎么吴官与魁隗皆受伤。 似乎看出秦风心中疑惑,吴官道:“罗约术当真厉害,先前几近死亡,转瞬却可恢复。关键是他道心明复,竟生生以力破我幻术。而后以剑破剑,是以我心神受损。而姜兄,则生生硬扛下他黄晶剑正面三击,是以也落了伤。其实最要紧的还是风兄,竟生受他一掌,破了他的剑罡。” 秦风听到吴官太昊也受了伤,马上紧张问道:“阿爹,要紧吗?” 太昊此时才身形一松,一口鲜血吐出。见到秦风紧张,忙摆道:“无碍,若非是见到北海那两个废人,加上刚才一击必杀,也不至于动了心神。” 秦风想了想问道:“为何同样是虚神境,两位世伯与我阿爹可以困杀魇魔兽,为何却被那使剑的所伤?莫非魇魔兽与使剑的的相比,便如同北海众人与两位世伯相比一般?” 太昊回答:“你的也对也不对。对的是魇魔兽确实无法与那使剑的相比。我们三个之所以能够困杀魇魔兽,其实是因为你吴世伯的原因故。” 秦风不解,转脸看向吴官。 吴官微笑着代为回答:“那魇魔兽与海上蜃怪一族有着不可磨灭的关系。而恰巧我对蜃怪一族又所知甚详,他的幻道在我的水道跟前也不能完全施展出来。因为他自己也明白,若是那些对别人来可能是杀招的法术在我跟前可能就会成为他丧命的破绽了。是以你感觉起来他要弱一些。而那使剑的罗约术,则是因为我们对他并不了解。加上剑道本就是杀伐之力见长的道,所以我等负伤也是正常。毕竟凝道境再强,也终究只是凝道境,一日不入神境,便只能是道境而已。” 秦风听到吴官如此,心有怅然,马上又问道:“这么来,此次世伯与我阿爹你们三人便拿他没办法了?” 吴官听了冷笑,道:“怎么可能!他再强也只是虚神境,以我与姜兄、风兄三人合力出,怎会让他全身而退?我先前一剑直指道心,你阿爹后来一记刀法,却直指他的心脉。只是不知道这老东西以什么法子护住了心脉,受伤不重而已。你要知道,强的是人,而不是所谓的境界。这就如同你刚才在濒死边缘,能够出其不意反伤那公孙野的缘故。”到秦风,吴官呵呵笑道:“你子怎么看也不像能够下得狠心与人搏命的。如今世伯却要一句瞧你了。竟能以区区虚道境修为伤了那公孙野。” 一旁长宁此时插嘴道:“那公孙野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子俊会咬掉他一根指吧?” “哦,子俊?”吴官听到长宁对秦风的称呼,打趣道:“姜兄,你这位侄女什么时候转性子啦” 魁隗听到吴官如此,难得的脸上挂了一抹笑意。 秦风嘟囔一句:“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太昊此时听到秦风用嘴咬掉公孙野一根指,内心震颤,冷哼道:“都让这人死得过于便宜了。” 吴官此时却正色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有时候是愚蠢,有时候却让人心生佩服。子俊此举却也称得上血性。不过后面能够冒险隐忍,而后给予致命一击,却也真的是胆大心细了。” 魁隗重复道:“胆大心细” 秦风不愿众人在此事纠结,于是岔开话题:“前方雷云密布,应是真正夔牛无疑了吧?” 太昊点头回应:“看情形应该是了。” 秦风道:“我若与长宁再次上前,岂不是又要拖累你们。” 太昊摇头道:“夔牛在前,但凡出现在此的人到时候都会将精力放在夔牛身上。没有谁会多余将精力放在他人身上的。” 秦风这才放心,不再话。众人便向前急掠而去。 就在众人前行过程中,天上陆续又掠过几道身形。一道身影浑身漆黑,似被黑雾笼罩,看不清楚身形。一道身影人形有翅,还有三两波人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看其气息都是凝道或者以上修为之人。秦风心里暗叹,夔牛对于修道之人的吸引力当真巨大。不敢天下所有高都想着来分一杯羹,但至少各地至少都有高前来。由此也可看出此行夔牛之争必不可免了。 不过秦风并不在意这些,按照太昊所,此行带他出来完全是来见见世面的,只要秦风能够保证不出来意外便可以了。至于夔牛,则是太昊这类凝道境高的争夺目标。 很快,天上雷云掠过秦风等人头顶。所幸雷云中闪电虽然汹涌汇涌,却不曾落下一缕雷霆。秦风抬头看天,被震惊地无以复加。这等似灭世一般的雷霆成云密布,却不落一缕,气象瑰丽壮阔。秦风确信此种景象自己当世现代第一人有幸见过这种景象的。毕竟据他所知,还没有几个能够如他这般经历时光通道而重生的。看着满天雷云气象万千,秦风喃喃:“巍巍壮观” 长宁听了,凑过来问道:“怎么了?” 秦风摇头笑道:“没什么。” 长宁看着秦风出神模样,欲言又止。恰好被秦风瞥见,秦风笑着问:“有什么要的?” 长宁声道:“我听你以前的事了” 秦风听着,也笑着声:“哦,怎么听的?” 长宁想了想道:“我从部落里的人听你顽劣不堪,是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 秦风皱眉道:“我怎么个不学无术,怎么个败家了?” 长宁道:“他们你修为一直停在法境,亏你生在风家,还是风太昊的儿子,空有这幅好皮囊。汶上城但凡能算得上珍奇东西的,都给你祸祸地败坏了。” 秦风听了笑着问道:“没有别的了?” 长宁想了想又脸色发红地:“他们你形迹放浪,喜欢调戏漂亮的女子。” 秦风这是第一次听到别人眼中的自己——“风子俊”。一时秦风哭笑不得,笑了一下戏谑问长宁:“这些你都信了?” 长宁脸色一红,“呸”了一声,道:“本来是信的,可现在觉得你好像也不是他们的样子。” “哦”秦风心情大好,对着她咧嘴一笑:“这就行啦。” 长宁奇怪问道:“你不生气?” 秦风奇怪问道:“为什么要生气?我是什么样的为人,认识我的人知道就成啦。不相干的人如何看我,管它做什么?” 长宁听到“不相干的人,管它做什么”,又听到“这就行啦”,一种不清道不明的异样袭上心头,没来由地她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秦风看着长宁傻笑,暗自腹诽:“看你傻笑个什么。” 长宁发觉到自己异样,马上背过身去,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心里顿觉奇怪,自思:“如何心慌得这样厉害?” 秦风见到长宁神色异常,忙关切问道:“怎么了?可是伤还不曾痊愈?” “啊?”长宁被秦风这么一问,忽然结巴起来:“没什么没你你别管!” 秦风奇怪,发觉太昊与吴官三人正笑着看向两人,秦风也觉奇怪。秦风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面颊,又狐疑地看向三人,问道:“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吴官一本正经道:“有朵花!” 秦风奇怪,急忙问道:“什么花?” 太昊与魁隗相视一眼,彼此大笑。太昊咕哝一句:“傻子!” 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