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不可言说之事
娃娃与月七吵闹,老者“嘘”一声,示意二人安静,接着替容若把脉,问:“你现在感觉如何?”
“心慌意乱,燥热难耐。”容若云淡风轻的道。
他猜测可能是新药出了问题,却不忍心责怪尽心竭力照顾他的六叔。
“从脉象看没什么大问题,我给你煎了一副安神降燥的药,服用后差不多就能恢复。
发生这样的事都怪我太不心,致使你体内的奇毒又躁动起来,我恐怕是快要压制不住了。”
容易神色凝重的道。
容若面上并无太多波澜,反而安慰老者道:“生死有命,六叔不必自责。”
容昊辰一听他爹提死字,眼眶像泉眼一眼,泪水啪嗒啪嗒往外涌,泣不成声的道:“爹爹,是辰儿不乖,我不该玩你的药瓶,我不要你死哇”
容若微怔,柔声安抚着,“辰儿不哭,爹不会死,爷爷吓唬你呢。”
“可可我不想你娶疯婆子。”容昊辰抽噎着道。
容若向老者投以询问的目光,“怎么回事?”
“你对山上发生的事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山上?
他早上用完药之后发现异常,便上山找六叔,半道上意识开始模糊,似乎摔了一跤,然后有一双冰凉的拖他去了什么地方。
那人声音很难听,还扯自己裤腿,应该是个猥琐男子,然后就记不得了。
想到他有可能被男人非礼,容若气得满脸涨红,恼怒的捏着拳头。
真该死!
可那跟娶疯子有什么关系?
容易注视着他的反应,已然相信月七的话,不禁替他惋惜。
哪知他却什么都记不得,那几种药相冲应该没那么厉害,竟然会使人神志不清?
是了,容若的身体不能单看相冲的药效,他本身有毒。
月七义愤填膺地把他在山上亲眼所见事添油加醋的了一遍,重点强调她奇丑无比,直把他恶心吐了之事。
完还觉不够,又道:“花家人还腆着脸来跟六叔亲,表哥你可不能答应!”
表哥是什么人,疯子是什么身份?
容若皱着眉头听月七完,疑惑道:“花家疯子不是死了?”
他昨天无意间听过。
容易白了一眼不分场合添堵的月七,沉声道:“容若啊,据花家人误以为她死了,这才闹了个乌龙,今天她自己回家了。”
月七接话道:“对,我今天就是在她坟地找到你的,她当时正对你做不可言之事。
现在想起来觉得好生奇怪,话她躺在棺材里,有棺材板盖着,还有泥土掩埋,外边还有石头堆砌,她是怎么出来的?”
容若没心思管她怎么出来的,关于不可言之事,他非常愤怒。
她怎么敢?
是了,听她从就不知检点。
无耻!
可恨!
自打他懂事以来,一直洁身自好,没想到竟然被一个死而复生的疯癫农女侵犯了。
岂有此理。
难怪私处疼得厉害,他还不能对外人言,她到底有多疯狂?
“六叔,要娶你娶,我绝不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