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叫我夫人
韩青歌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族长是将自己与南宫辰都安排好了,只是“不可。”南宫辰冷声道,”族长可能不知,本王与青歌乃是夫妻关系,且本王没有纳妾的意愿,恕不能领族长的美意了。”
见此情况,暗鹰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冷凝之色,”我族向来离群索居,与世隔绝,圣女是我族除族长之外最尊贵的存在,我族族长所嫁之人也会享有更高的地位,还请辰公子三思。”
不仅是暗鹰,其他人对南宫辰的果断拒绝,面上都流露出忿忿之色。
这时族长道,”是本座疏忽了二位在尘世中还有挂念,但实在希望二位能承了本座的美意,我族若想要继续振兴强大,少不了二位的支持。我给二位一天的考虑时间,一天以后二位再回复本座。”
韩青歌回到房间时,一头将自己扎到了锦被之中,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看她与南宫辰在这里不是那么好脱身的。
想了想她爬起来看向南宫辰,只见他剑眉星目,气宇不凡,端得一副好相貌,也难怪这族长会想要以身相许。
韩青歌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南宫辰转过头来,看向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王妃,眼里是抹不开的柔情似水。
“你笑什么?”南宫辰不禁询问道。
“我笑你,好像唐僧。”韩青歌忍俊不禁道。
“唐僧?那是何人?”南宫辰挑了挑眉头道。
“唐僧是我以前看过的一本话本里面的主人公,有一章是唐僧途经了女儿国,女儿国国王也想要招他为驸马,就是想要,嫁给他嘛,但是没招成。”
“若你是女儿国的国王,本王就考虑做驸马。”南宫辰突然道。
韩青歌娇俏的脸蛋又绯红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南宫辰这么会撩了呢?
见韩青歌人面桃花的容颜,南宫辰一个箭步上前,将韩青歌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韩青歌低呼了一声,淡淡的龙涎香扑面而来,南宫辰一低头,薄而锋利的唇自然而然的覆在了韩青歌的樱桃口之上。
韩青歌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南宫辰俊美的容颜近距离看还是冲击力太大,她怕自己的心跳加速的声音都能让南宫辰察觉到。
突然,这个吻加深了,南宫辰灵巧的撬开韩青歌的贝齿,将她香软的舌反复吸了起来,韩青歌骤然瞪圆了眼睛,在她这么多年有记忆的日子中,这是她的初吻,还是舌吻?虽然那晚在自己神智不清的时候,可能都不知道亲过多少次了。
南宫辰放在韩青歌腰间的逐渐收紧,像要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一般,直吻的韩青歌气喘吁吁,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南宫辰突然放开了她。
“你昨晚梦魇没睡好,还是多休息休息吧。”像是有些尴尬一般,南宫辰补充道。
不知为何,这个样子的南宫辰,韩青歌却喜欢的不得了。但昨晚的确梦魇了的她,不多时就裹着锦被沉沉的睡了过去。
南宫辰走到了书桌旁,拿起笔墨。他的剑眉微蹙,他固然可以带着韩青歌硬闯出去,但韩青歌不会武艺,这其中若是伤了她?南宫辰的眸色暗沉了下来。
他是不会允许那种情况发生的。
简单落笔了几句话后,他将纸卷起来放在桶中,并拢双指,站在窗边,一声奇怪但是悠扬的哨声下,一只鸟飞了过来。
这鸟并不是王府里豢养的那种毛色光鲜亮丽,美丽的想让人当宠物把玩,它周身灰黑,活像一条灰泥鳅,但当它看向南宫辰时,眼睛中却流露出一丝本不应该属于鸟类所有的,聪慧的光。
南宫辰简单的嘀咕了几句后,将桶绑在了鸟腿上,将它扬了出去。
但那鸟竟然转了一圈以后,又落回了窗边,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南宫辰。
南宫辰的脸冷了下来,都是让那些人给惯的,现在出去送信都开始讨赏了。
“你最好快去,不然,本王的王妃最近想好需要喝点鸟汤补身子,本王看你就”
话音未落,只见那鸟尖声叫了起来,仓皇飞走了,南宫辰不禁失笑,现在告诉人来接他们,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看向已经蜷缩在被子里睡的像一只猫一般的韩青歌,不禁也升腾起了一丝倦意。
这么多年来,自从他的母后被吞噬在那场熊熊烈焰之中以后,他午夜梦回之时,无时无刻仿佛都在看着那场大火,但却动弹不得,只能看见母后在那倒在里面却无能为力。
只有那天夜晚,他一夜无梦,睡的格外香甜,一觉醒来他甚至都惊讶于自己竟然有些喜悦的心情。
我不会在放你走了,南宫辰暗道,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韩青歌。
韩青歌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日落时分,她懊恼道都怪南宫辰折腾她,她和南宫辰自然是不会留在这里,所以尽快在戒指中将柅春木的树皮和苓春草变得更多才是现在最要紧的事。
她正想起身,整个人却又跌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南宫辰注意到韩青歌的迷糊时,努力将嘴角的笑意往下压。
韩青歌瞪了他一眼,”我要去取点柅春木的树皮,还要治瘟疫用呢。”
南宫辰眉头蹙紧道,”整个山岭里面唯有一棵柅春木,就算是整棵树的树皮全拔下来,可能也不够。”而且早有古话,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若是没有了树皮,这唯一的柅春木也活不了。
韩青歌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你只需要去帮我取一点就可以了。”
“真的?”虽然嘴里疑问着,但是南宫辰却十分相信韩青歌,也不知为何,韩青歌的身上有那么多的惊喜值得他慢慢探寻。
“那王妃稍等,本王去去就回。”
韩青歌搂着被子道,”以后在外面,能不能不叫我王妃呀。”
“怎么了?”南宫辰笑道。
“太高调了啊,叫我夫人就好。”韩青歌又烧红了脸。
“遵命,夫人。”南宫辰道,”那夫人,我现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