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必有一战
莫函的头也垂了垂,毕竟他知道南宫盈盈就是南宫辰的逆鳞,任何人都伤害不得!
“此事与皇后娘娘无关,是秦国那边的要求,想要休战的话就必须要将盈盈公主嫁过去,而要嫁之人,便是秦国太子。”
南宫辰听过这番话后,眼中除了愤怒外便多了一些惊讶,“何问君?”
现在燕国的情势并不怎么样,兵部全部都掌握在丘家人的里,所以如果一旦秦国进攻,两国交战的话,燕国的胜算也只有三成而已,所以南宫凌云才不去冒这个险,而他为了不冒这个险,就可以将女儿轻易的拱相让。
“没错,而且这次秦国太子是下定了决心要娶盈盈公主,躲不过了。”
上一次是因为有韩青歌的帮忙,所以南宫盈盈逃过了一劫,可是现在何问君的话已经放出,不论南宫盈盈是美是丑,是聪慧还是傻子,他都照娶不误。
这让他们现在的立场变得有一些被动,而这样的结局也并非南宫辰想要见到的。
这一件事情打破了南宫辰所有的计划,可是他现在还哪里能顾得上计划,只想着如何让南宫盈盈能够再次的逃过这一劫。
“给我准备马车,我要进宫去。”
莫函知道南宫辰一提到南宫盈盈的时候,便能失去所有的冷静理智,莫函当然也能理解他如此的心急,可是有些话终究还是要出口的。
“爷,如果您现在进宫去的话,岂不是要昭告所有人,您没有中毒?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是让皇后的计划得逞了?皇后的目的可能就是想通过这件事情来试探,太子爷,您一定要三思啊!”
南宫盈盈是南宫辰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就算是计划失败也绝不能看着盈盈这么的年纪因为这个国家而去赴汤蹈火。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抹浅黄色的身影匆匆的跑了进来。
白在南宫辰面前一向是很沉稳的,而南宫辰也很少见到她如此慌张匆忙的样子,当下心里变沉了沉问道:“发生何事如此慌张?”
“太子妃她”
白大概是因为跑来的缘故,所以此时上气不接下气的。
南宫辰一听到是有关韩青歌的事情,这眉头又紧了紧。
“太子妃怎么了?可是有何危险?”
“不是,是太子妃独自一人进宫去了。”本来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当白知道韩青歌为什么而进宫的时候,当下便心慌了。
“是皇后召她?”
白摇了摇头:“太子妃是为了公主的事情而去。”
这一点是南宫辰万万没有想到的,韩青歌居然为了盈盈的事情只身入宫去了,那可是她最讨厌的地方。
当下也不容再有迟疑,南宫辰穿起衣服便往外跑,而莫函刚刚所的那番话也已经变成了泡影,回荡在耳边,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果然这一天之中有人触碰了他所有的逆鳞,而这结果不是他倒霉,便是敌人倒霉了。
莫函在心里面为他们捏了一把汗,不过想来他们家太子爷什么能力没有,怎么能让敌人得逞?
不多时候,迎着浓烈的日光,韩青歌踏入了宫门。
实话,这个地方她是讨厌的要命,但是对于这件事情她却不能坐以待毙,盈盈对于她来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嫁到敌国去是什么样的后果可想而知,所以韩青歌甘愿为她冒这一次险来到这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地方。
南宫凌云下了朝后便回到了御书房去批阅奏折,午后的时光正好,他在大太监的搀扶下准备憩一会时,门外突然来人通报。
“皇上,太子妃求见。”
南宫凌云有些费解,韩青歌这时来做什么?
他挥挥:“叫她进来吧!”
韩青歌在太监的引路下,来到南宫凌云的面前,现在能够主宰南宫盈盈人生的,也就只有这堂堂一国之君了。
“参见皇上。”韩青歌该有的礼仪还是有的,毕竟这里不比东宫,没有人能够容得下她的性子,而坐在她面前的是这个国家的君王,也是需要崇敬的存在。
“太子妃这时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要与朕!”
“打扰了皇上的休息,实在是儿媳的罪过,可儿媳来是为了盈盈的事情。”
南宫凌云的眼里多了一些疑惑:“若是为了盈盈的婚嫁之时,那就大可不必了,这乃是促进两国友谊的事情,并非你们能做得了主的。”
韩青歌又怎会不知这个道理?可盈盈到底还是一个孩子,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牺牲呢。
“还望父皇三思,盈盈年纪尚,有些事情还不知道,更何况那秦国的太子摆明了也并非是与我们交好。”韩青歌也并不想逾越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她所的每一句都是事实。
南宫凌云出奇的并没有生气,只不过他的脸却也是阴沉沉的。
“朕知道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从感情上来讲,你站出来替她话也并非不可理解。可是你可曾想过如果她不嫁到秦国去,这大燕的百姓又当如何?届时一战打起,百姓生灵涂炭家破人亡,坐在这个位置上考虑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这国家的国民。”
南宫凌云虽然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是比较自私的,但是虎毒不食子,他是一国之君,在这种事情上更不能感情用事,他又何尝舍得自己的最爱的女儿远嫁他方?这一切都是不得已的。
“为何我们一定要让秦国压制的不敢反抗!想我大燕男儿成千上万,又何惧他一个的秦国?父皇,就算是盈盈嫁过去也阻止不了,两国之间必有一战,这一点您不是比谁都更清楚吗!秦国早就已经想要称霸四方合并四国,他们的野心不会因为盈盈一个人而改变的!为何一定要让这个孩子去趟这趟浑水?”
韩青歌义愤填膺地了这番话之后,果然看到南宫凌云的脸色变得愤怒了许多。
南宫凌云虽然知道韩青歌一直以来都是我行我素,而且是非常有个性的,可是却仍旧很讨厌她这种当面顶撞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