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摘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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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问君在躲,躲到男人耗费了耐心,露出急躁的那一刻。

    可男人是谁?天魔宫的宫主,有着强大的耐心陪他耗。

    最终何问君还是低估了男人的耐力,他的目光紧聚,看向了那张神秘的面具。

    那或许是他能逃生的唯一途径。

    虽然逃生二字有些狼狈,可他别无选择!

    二人过了几招后,何问君终于得到会站起来,他剑剑刺向那神秘的面具,却终于在几次后惹怒了男人。

    男人开始变了攻击法,次次都差点要了他的命!

    “太子殿下还真是好心情,大晚上还要带面具出门,怎么,掌握江湖第一的天魔宫是怎样的心情?”

    男人怎么会看不出何问君是想激怒自己,仅仅是沉默着,却更加的握紧了中的剑。

    “太子殿下是没脸见人了吗?带着面具打架,真丢人!”

    “太子?连我都打不过,这样的你还不配和他动,那样,你只会死得更惨!”

    这声音!不是南宫辰?

    何问君一怔!怎么可能不是?!

    “你是谁?”

    男人嗤笑:“怎么,前几日刚刚交过,这么快就不记得本宫主了?”

    “你不是南宫辰?”

    男人声音逐渐变得冷冽:“我为什么要是他?”

    何问君不解,极其的不解。

    他回想刚刚男人的招数,和那天晚上不一样,他刚刚接了几招,却突然发现自己是有望能与之持平的,可若是前几日的男人,自己没会打平!

    “你身上没有伤,那天我伤他很深,而且我剑上淬的是七步之毒,一旦用内力,毒就会浸入四肢百骸,不多时就会毒发身亡!且不这毒无解,就算是有会解毒,可这才仅仅几天,不可能会痊愈,也不可能会使出内力!”

    “秦国的太子,没想到思绪这么丰富!看来,本宫主是断然不能留你了,这样会坏了我的名声的。”完,男人邪魅一笑,指点上了自己中的剑:“江湖上我可是毫无败绩,今日,我便在这史册上,再添一笔神话,补上前几日的失误。”

    完,男人中的剑,带着凌厉的锋芒飞速穿过,何问君拧眉躲闪。

    他不相信!

    “南宫辰就是天魔宫的宫主对不对?那日与我对战的是南宫辰!否则天魔宫为什么要帮他除掉我?还有上次在雁门都,我要带走韩青歌,也是天魔宫的人出面来追杀我!我就不信天魔宫一个不参与朝廷的组织,怎会帮南宫辰!”

    何问君稍作停顿,似乎希望能从眼前的男人脸上看出破绽,可却终究什么都没有,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的失望,却仍旧没有放弃的继续道:“能解释这一切只有一个可能,除非南宫辰就是天魔宫的宫主!”

    男人的耐心被耗尽,他不在攻击一个不专心与自己对战的人,而是停下了。

    “何太子的脑子还真是个传奇,不去写话本真是太可惜了。”男人冷笑一声:“本宫主不愿恃强凌弱,也不愿和一个不认真的敌人交,既然你这么好奇,不如由本宫主来亲自解答你的疑惑,不过你可要想好为了这个答案你要付出的代价。”

    完,男人的指一擦,桌案上的烛火亮了起来。

    照亮了整间屋子,同时照亮的还有这个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

    他的指渐渐爬上了那张面具。

    在何问君期待的目光之下,一点点的将其移开。

    暴露在外的那张面孔,有些消瘦,五官却不如想象中的凌厉,倒是带了几分的妖气。

    那一头泼墨的长发被窗缝中吹进的风肆意的吹着,是那样的张扬狂妄,配上这张邪魅的面孔,那惑人的双眼,这就是天魔宫的宫主?

    “世间没人见过我的真容。”男人突然笑道:“也可以换一种法,见过我的,都不是活人!”

    男人旋转中的剑,削灭了烛火,摸了摸有些温度的剑身,那双好看的薄唇勾起了嗜血的笑:“那接下来,就到了何太子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一剑封喉,却未能到底。

    因为迎接男人那锋芒的,是两名暗卫。

    何问君的暗卫来了!

    然而男人并不在意,那种睥睨天下的傲视,不屑将眼前的一切放在眼里。

    这种眼神,刺痛了何问君。

    这和白日里的南宫辰是有多么的相似!

    可他刚刚已经得到了证实,这人,并不是南宫辰!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他相信自己的预感并没有错,这怎么可能不是南宫辰?!

    何问君的暗卫,能力出众,是秦国一等一的死士。

    秦国虽然地图,但兵力旺盛,并且他们的水土养的都是生猛之人。

    男人眯起眼睛,看来他低估了这秦国的实力。

    不过这也应了某人的话,他今晚不一定会成功,但还有一个月呢!急什么!

    他夜夜来,就不怕攻不破何问君的内心防线,吓都要吓死他!

    这死士翻来覆去就这么些招式,却毫无破绽,男人自觉无趣,轻飘飘的便离开了。

    室内的黑暗让何问君陷入了沉思。

    那两名暗卫站在他的身侧:“太子,我们去追!”

    “不必追了,你们不是他的对!是他根本就没打算杀我!”何问君想到这里,内心有了一个恐怖的想法。

    看来他们是要耗费自己的心力,攻心之策!让自己陷入崩溃!

    不沾上血,就不会挑起战争!

    只要他何问君不是被刺杀,而是因为失心疯,那秦国就没理由进攻。

    这一盘棋,下的很大!

    月色很亮,风很凉。

    东宫内,韩青歌等了很久,都没见程邻巧回来。

    “白,我们走!”

    身旁的白也有些着急,毕竟这几日只是叫程邻巧自己去晴阁堂,也从未见她这么晚回来。

    就在韩青歌起身的那一刻,程邻巧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她们两个人后有些惊讶:“师父,白,你们怎么还不睡?”

    韩青歌和白的心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终于放下了,但是面色上却有了些责备:“怎么这么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