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殿下承认吧!
“我不是也在临若寺的山脚下被人救的嘛,所以问一问,不定我会见过皇祖母呢!下次来的时候和她也能有更多的话题,不是吗?”沈黎素也只能找出这样的理由来:“皇祖母曾和你过的那个大师,是不是叫做随遇?”
“好像是这个名字,怎么?难道你也认识吗?”
“不认识,只不过是听曾经救我的人提起过而已,应该是在寺庙里面很有名的一位师父吧!”
两个人话之间就已经到了东宫的门前,而南宫辰下了马车之后,发现在他们的身后还停了一辆陌生的马车。
“这马车是怎么回事?”
莫函将已经打听好的告诉南宫辰:“是将军府的马车,过来接太子妃。”
莫函的话音刚落就见韩青歌已经换了身衣服从东宫里走出来,打扮的像一个乖乖女一样安静甜美,身后跟着白和程邻巧。
将军府的管家见到韩青歌后,立即笑脸相迎:“太子妃,我家夫人在府中等您呢!”
随即便只见韩青歌直接跃过了南宫辰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便直接上了马车。
南宫辰见到自己被忽视了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散发的阴鸷气息隔着很远都能感觉到。
他看了看正在盯着自己的沈黎素:“黎素,你先回去。”
“殿下是要陪太子妃一起去将军府吗?”
“再怎么那里也相当于是太子妃的娘家,她唯一的姐姐就在那里,如果叫人看到她自己回去的话,那传出去岂不是也坏了我的名声!再怎么样也是大名鼎鼎的萧将军,多少还是要给些面子的。”
这话好在是没有让韩青歌听到,南宫辰什么时候给过别人面子,尤其是她那个不怎么样的姐夫萧子嵇。之所以这些,只不过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以往沈黎素不会再多问一嘴的,但是今日却不同,她的心突然之间变得很是落寞,好似是自己傍了许久的靠山,突然之间不见了,只剩下她自己一人孤立无援。
如果不是今天见过了阮容玉之后,她可能还不会有这样的落寞感,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一直所坚持的这一切被人无形的给击垮,而她认为的靠山却终究不是站在她身边的。
“看来殿下是真的很在意太子妃啊!”
站在一旁的莫函看着他们两个人,似乎是要好好的谈论一番,于是便很有眼力见的退开了,只给他们两个人留下足够的空间,然后走向将军府的马车,吩咐他们多等一会儿。
“黎素,你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我对她”南宫辰下意识的就要解释什么,他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嘴上着对韩青歌没有什么感觉,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甚至都不需要思考,变成了一种自以为能欺骗过内心的行为。
但是沈黎素是谁,她又怎么会看不懂。
“看来殿下需要正视一下自己的内心了,从前殿下一直叫我素素,可现在一直在叫黎素。”
南宫辰似乎还不想承认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在为自己做最后的辩解:“这只是个称呼而已,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以后也可以叫你素素。”
“这不仅仅是个称呼的问题,三年多前我们多好啊!可是回不到那个时候了,你连碰都不愿意碰我,自从我嫁入这东宫以来,你从未与我睡在一张床上过。”
沈黎素着着,眼眶竟然红了,可她却忍着不流泪继续。
”太子妃病了你会彻夜不眠的陪着她,可我病了你只是会送一些东西来,然后和我几句话,可笑的是这东宫的人居然以为你一直在陪着我,没错,在外人眼里我是最受宠的沈良娣,风头甚至盖过了太子妃。可事实呢?殿下与我终究还是生疏了,是太子妃赢了,殿下承认吧!”
这一刻,好似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积攒的所有的委屈都突然爆发,犹如决堤的江水一般怎么都收不回。
如果要是在他们两个人刚认识的那个时候,沈黎素现在这种绝望的眼神似乎能够勾起南宫辰怜香惜玉的心来,但是现在不知怎么回事,南宫辰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怎么都无法伸出那双去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沈黎素没有再继续等着他做出接下来的举动,转身便走进了东宫,回到自己的殿里。
只留下南宫辰一个人在东宫的门前独自在站着,背景看上去竟然有些莫名的凄凉。
此时在马车上坐着的韩青歌刚刚才听到了莫函南宫辰也要跟着一起来时便一直在这里等着,可是等了这么久也没有见到南宫辰的身影,她掀开了马车的帘子,朝着宫门前望了一眼,其实刚刚南宫辰与沈黎素话的那一幕,全都被她看在了眼里,心里空落落的感觉。
末了,她放下了帘子,吩咐前面的管家:“走吧,不必等了!”
韩青歌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究竟都了些什么,但是却也知道他们两个人谈论的是悲伤的话题。而沈黎素哭成那个样子,南宫辰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等将军府的马车已经驶出很久之后,莫函这才心翼翼的走了过来,站在南宫辰的身边声的道:“爷,太子妃已经走了。”
“嗯,知道了。”完之后,他居然抬起腿来走进了东宫。
莫函看着他这有些决绝且又落寞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不是他能够插的,他如今也就只能够作为一个旁观者这样默默的看着了。
将军府的一切和上次韩青歌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只不过她却发现这府中好似是多了些什么人。
韩青歌在管家的带领下朝着韩子萱住的房中去,只不过路过以前姜欣柔所居住的地方发现被人打扫的非常干净。
“这里是又住进了什么人吗?”
管家当然知道韩青歌的身份,所以不敢有任何的隐瞒,如实来。
“是皇后娘娘前段时间给将军介绍了一户人家的姐,将军实在是拒绝不得,便只能纳之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