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小人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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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青歌是这么理解的,况且她也不知萧子嵇居然能如此卑鄙,终究是漏掉了,这次她可算是长记性了。

    没再些什么,韩青歌朝着外面走去。

    而南宫辰跟着她们三个人进了欢庆殿,叫来莫函,“看住这里,不允许让任何人进来。”

    完,南宫辰的目光放在了韩子萱的身上:“你在世人眼中已是不存在的人,就安分一些,别再露面。”

    南宫辰不知道韩青歌有什么样的计划,他选择什么都不问。

    韩子萱知道韩青歌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被连累了,她自责看向南宫辰,也带了些请求:“太子殿下,求你替我照顾好歌。”

    “她是我的太子妃,我自然不会让她出事,倒是你,先在这隐藏一段时间吧!”

    南宫辰临走前,又和莫函交代了一些事情。

    韩子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沉了沉,像南宫辰这种男人,不是谁都能驾驭的了的。

    她不免为韩青歌有些担心,她看不透这个迷雾一样的男人,看不透他对韩青歌究竟是什么感情。

    再怎么也是结婚三年,在冷血的人也应该被焐热了。

    但是韩青歌还是世人口中的那个不受宠的太子妃,可南宫辰刚刚的那番话,又觉得韩青歌在他的心里是有分量的。

    这迷局究竟如何,谁也看不清。

    南宫辰上了马车后,便看到韩青歌一脸淡定的坐在那里,冷笑道:“事到如今你倒还能坐得住?”

    韩青歌无语,她现在是真的很好奇自己在南宫辰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德行。

    “那不然呢?太子殿下是想看我哭还是什么,我可以给你表演,不收费!”

    她的话音刚落,便看到南宫辰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不知道是何意。

    韩青歌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扭过了头去:“在去皇宫前我有个地方要去。”

    南宫辰没话,算是默许。

    皇宫外的朱门鹤壁让韩青歌觉得有些压抑,她每次来的时候都是这样,但这次却有了不同的心情,大概是畅快,她也不上来。

    站在殿外,韩青歌瞥了一眼身边的人:“你在这等着就好。”

    “若是没有我,你可知会落得什么罪名?”

    韩青歌正视前方,嘴角轻轻牵起:“无所谓。”

    如此轻描淡写一句无所谓,南宫辰真想挖开这个女人的心好好看一看究竟是什么做的,怎么能这样没心没肺?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话就这样到了嘴边止住,最终还是被南宫辰收了回去,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隐藏自己的心意。

    “什么?”见他欲言又止,韩青歌干脆自己追问。

    “没什么,走吧!我刚好有事和父皇。”

    韩青歌没在什么,二人并肩一同进了大殿。

    只见萧子嵇在那龙椅的正前方端庄的跪着,中还紧紧的握着昨日韩青歌给他写的那封休夫书。

    他扭过头来,看到韩青歌不卑不亢的走来,跪在与他平行的地方,而她身边是南宫辰。

    看到南宫辰的那一刻,萧子嵇的心也提了起来,他知道韩青歌是个不受宠的太子妃,所以才决定告御状的,因为他知道一旦有事,南宫辰必然会抛弃她。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南宫辰居然也来了,那传闻究竟

    “儿臣、臣媳参见父皇。”

    “太子妃应当知晓朕今日叫你来是何事吧?”

    “臣媳知道,只是不知臣媳所做之事有何不妥。”韩青歌跪在那里,身姿挺拔,犹如她第一次在皇上面前为父亲讨公道时一样。

    敢问这世间女子,能做到她这般的,又有几人?

    “在大燕历史上,从未听过有休夫一,别国也从未有过,你可知这是多么不敬的事情!”

    韩青歌看向了身侧的萧子嵇,笑着问道:“萧将军可否知道休妻的基准是什么?”

    “七出之条。”

    “是否所有的女子犯了这七出之条,都可以休妻?”

    “那是自然。”

    韩青歌而后转头看向了高高在上的南宫凌云:“皇上,女子犯了七出之条可以休妻,为何男子比之更恶劣,却休不得?若自古以来从未有过此事,那不妨从皇上这里开始,四国间皆传燕国国主是位历史上不可多得的明君,而皇上登基以来一直想要创新,何不从此开始?”

    言之凿凿,可身旁的萧子嵇却目光讽刺,他嘲笑韩青歌怕是不知道这些话完后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而韩青歌身旁的南宫辰目光也是一紧,他太不了解韩青歌了,永远都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

    南宫凌云听完后,虽然盛怒,但却压了压。

    “那太子妃可要萧将军究竟是犯了何等的罪名?”

    “宠妾灭妻,第一条。任由妾室给正妻下毒,可视为蓄意杀人,此为第二条。无视皇权,散步谣言,此为第三条。这三条,足以定了萧将军的罪!”

    “太子妃怎能如此污蔑我,结婚七年,子萱没能诞下子嗣,是我不忘初心的守着她陪伴她!”萧子嵇大概是被戳到痛处了,立即与韩青歌对峙。

    “萧将军,你辩解的样子,真丑陋。”韩青歌漠然的看了看他,哼道:“宠妾灭妻不算什么大罪,但你默许你的妾姜欣柔给我姐姐下毒,导致不能生育,这要算谁的?”

    “你可有何证据?把姜欣柔叫来问问!看看我是不是那么对待子萱的。”

    一口一个子萱,真叫人作呕,韩青歌不想多看他一眼,他明知姜欣柔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要如何拿来证据?

    “没有证据。”

    “所以太子妃这是承认诬陷我了?”萧子嵇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此时用人得逞来形容他好不为过。

    南宫辰将他的目光揽入眼底,那一股盛气似是要将他活剐了一般。

    只是还不等愤怒发作,便听韩青歌如泉水般清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没有证据,不代表没人来作证。皇上,臣媳可否请个人进来作证?”

    南宫辰看向她,那眼神中的坚定与自信令人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