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丞相养女
“那他的计划是什么?要统一天下吗?”韩青歌发现自己好像也并没有那么的了解南宫辰。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心里突然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是个局外人一样。
黑玫瑰那张脸似乎和南宫辰复刻出来似的,微笑也已经不复存在,此时只是冷冰冰的一张脸:“这些事情王妃应该去问主子才是,并不是我们这些下属能够随意乱讲的,总之王妃只需要知道,这次齐国之行对于主子来是很重要的,所以不要和太子走得太近,这样的话对主子没什么好处,反而有可能会坏了他的大计。”
韩青歌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黑玫瑰,那个和南宫辰一样不苟言笑的人。
好似是在他们天魔宫里很少有那种喜欢什么都的人,他们遵循的是天魔宫的规则,守口如瓶,沉默寡言。
而这个黑玫瑰抛弃了自己原本的形象,伪装成现在这个样子,潜留在丞相府里,就能见她对南宫辰的忠心程度。
司马敬是何其精明的一个人,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韩青歌对他的印象却是那种不可磨灭的阴狠。所以这次的任务是非常危险的,黑玫瑰似乎是舍命来完成这个任务。
似乎在他们天魔宫里,每一个人都是以南宫辰为中心的。
“等到明年开春的时候,桓公台的后面也有一片和这样的梅林,只不过那里种植的却是梨树,到时只要站在这个看台上,就能够闻到淡淡的梨花香,提神又醒脑,而且景色比这里的更加优美。”秦骆看着看着便发出了这样的感叹来,似乎是在邀请着他们明年开春的时候继续来这里观赏。
只不过南宫辰什么都没,似乎根本就不想和他搭话,想让他的处境变得很是尴尬,黑玫瑰作为南宫辰的属下自然是不会多些什么。
所以现在能够救场的人也就只剩下了韩青歌,她看了看南宫辰的背影,不知道怎么想的,脑袋突然一热:“那明年开春的时候,我们几个再来这里看梨树吧?”
‘我们几个’这四个字已经引起了南宫辰强烈的不满,他忽然侧过头来,那眼神里的阴鸷令韩青歌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韩青歌很是狐疑的看了过去,不知道自己是否又错了什么话,难道邀请他们来看梨树也不行吗?
于是乎脾气上来的时候,韩青歌可真的是个辣椒:“人家太子殿下好心好意的邀请你明年再来这里,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不想来的话就直,不用非得把场面搞得这么尴尬吧!”
本来南宫辰就已经窝了一肚子的火,可是看到韩青歌居然在极力的维护秦骆,心里面更是盛怒难掩:“我看你的记忆力好像不太好了,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你是燕国的辰王妃还是齐国的太子妃?”
秦骆本来就是喜欢看南宫辰被气得无力还击的样子,所以此时战火挑起来的时候,也不会站在一旁几时观望这么简单,当然要几句话,勾起他的怒火。
“辰王殿下真的是太不怜香惜玉了,对于女子怎么能这么凶呢!更何况还是这么美丽的女子,语气当然要轻柔一些才是,辰王这可真是个致命的毛病,得改一改了!”
南宫辰的冷漠可是不分地域的,不管这里是不是燕国,他的脾气依旧是和从前一样,不惯着任何人,冷眼的扫了过去:“太子殿下管的还真是宽,我的毛病想改就改,不用你来教训!有时间的话,还不如去看看齐皇陛下为你选的妃子,这样的话也不必如此的羡慕我了。
每一次南宫辰的话,都是直戳心窝的,让秦骆的脸一阵青红皂白。
韩青歌对于这消息倒是相当惊讶:“你要选妃了?”
秦骆没有回答,但是那张铁黑的脸上却明了一切,他之所以要离开齐国去了燕国一段时间,则是因为想要逃避这些事情,但是没想到最终兜兜转转还是回到这里来了,而且他也明了有些事情不是想逃就能逃得掉的。
韩青歌对此表现的很是欣喜,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笑容在秦骆的眼里比这件事还更让人受打击。
这一切都看在黑玫瑰这个局外人的眼里,她本来就寡言,想努力的装作淑女的样子,却总觉得笑容有些僵硬。
似乎现在没什么事情能够让秦骆转移话题了,于是他便注意到了黑玫瑰。
“这位姑娘可是辰王新欢?怎么从来没见过?”秦骆并不是睚眦必报,只不过他受伤了,他自然也想让南宫辰体会一下与自己同样的感觉。
“看来太子殿下真的有必要好好的学习一下处理朝中的事物了,连她都不认识,恐怕你父皇也不会答应吧?”南宫辰冷哼一声,眼中的不屑很是明显。
秦骆突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嘴角抽了抽:“是谁家的女儿?”
“她叫司马晴,你呢?”
放眼齐国,司马姓氏也只有丞相司马敬一族,所以她就是那个司马敬一直藏着的女儿?而且据当时有很多的名门望族上门去提亲,全都被司马敬拒之门外,可如今看来他将这女子留着,好似是为了专门在等着自己。
秦骆也终于明白了过来,刚刚那副看好戏的模样,此时也变得阴沉了一些:“所以她就是父皇给我提供的太子妃人选?”
“确切点也并不完全是你父皇的主意,而是司马敬亲自要求的。”南宫辰今日之所以带着司马晴来这里,并不是真的为了来观雪赏梅花的,而是为了从某种角度上真正的和秦骆达成统一的战线。
然而秦骆对此并不买账,笑容也突然变得冷了起来,眼神凝重的望过去:“为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你却这么的清楚?而且你把司马家的人带到这里来,是何居心?”
他的态度似乎都已经在南宫辰的意料之中,二人对视,目光是同样的深沉:“如果我她只是司马敬的养女,而且她和我们是同样的想法,你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