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雪猴
南宫辰也在朝着最里面更贴近雪山的地方行进着,可是脚下的马却不知道忽然是抽的什么风,突然之间变得癫狂了起来。
他刚刚只顾着检查了武器和衣着,却忘记了在领马的时候好好的检查一下马匹。
虽然在以前什么样的意外南宫辰都遭受过,但是却不知道自己的法子居然对这匹疯掉的马没有任何的作用,如果要是继续在骑在它的背上,恐怕下一刻就要被甩出去,要知道这种马的踩踏能力可是很强的,他若是再不想想办法,就要死在这马的铁蹄之下了。
不过目前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从马上跳下来,只是令南宫辰没有想到的是,他纵使跳下了马,这马却依旧不依不饶的跟着他,四只蹄子不安分的跳动着。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低下头来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这就像是他们在来时经过那片密林的时候,韩青歌之所以被那头黑熊穷追不舍,原因就是因为身上的味道。
南宫辰也是在这个时候才闻到自己的身上有一种异样的清香,可是他刚刚在穿衣服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到。
看来这种清香是在遇到了大雪之后才会散发出来,可若是此时脱掉了衣服,虽然能够保住不被这匹马踩踏而死,但是却不能保证会不会被这寒冷的冬风给冻死,这个司马敬真是不安分,连这种卑鄙的方法都能想得出!
南宫辰因为躲这匹马,身上已经全部沾满了雪,那狐裘大氅上变成了雪白的一片,可是南宫辰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管这些,目光一凛突然拔出了剑,直接将这匹发狂的马斩掉。
随后的一片鲜血染红了这雪地,因为大风的缘故,所以地上的积雪也变得没那么厚了,南宫辰便直接步行朝着秦骆所的那条岔路走去。
然而他却低估了这雪山之中到处充满的危。
这雪山之中九尾白狐倒是很少见,但是其他品种的狐狸却是多得很,甚至于是在漫山遍野都能看得到,占据了整个山头。
他们的眼睛在这白茫茫之中显得甚是发亮,好在这是白天,看上去没有那么的阴森。
南宫辰继续往前走,身旁奇奇怪怪的声音越来越多,突然之间冲出来什么东西,他拿剑去挡,可是那东西居然攀附在他的剑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待他定睛一看,发现那居然是一只非常纯正的雪猴,只不过这只雪猴看着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敌意,反而很热情,就像是在向他讨什么东西一样。
南宫辰翻了翻身上,因为要来狩猎,所以身上难免带一些食物,所以他把这些食物分给了这只雪猴一些,本以为这样的话就可以继续离开了,但是没想到这个雪猴因为他的投食一直跟着他,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不过因为他现在要继续走岔路,然后走到尽头去找秦骆集合,所以他就没有多管那些那只雪猴。
可雪猴见他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敌意,便直接跳上了他的肩头,懒得自己走。
南宫辰只是看了一眼后便继续走,只是没想到在这岔路才刚刚走到一半的时候,从雪山上突然滚落一个庞大的雪球,朝着他直直的进攻。
雪猴唧唧的不知叫着什么,无疑就是在提醒叫南宫辰躲开。
可就算南宫辰武功再怎么高强却也逃不过这自然之势,他腾驾于雪球之上,可却还是被雪球带着滚了下去,好在他以周边的物体为落脚点,并没有受伤,只是肩上的那只雪猴却被大雪埋了起来。
他在周围找了一会,循着那唧唧的声音过去,果然看到了雪猴的尾巴在那里摇晃,只不过脸却冲着下面被埋了起来。
南宫辰赶忙去帮它将周围的雪清理掉,然后将它拉了出来,可是看着雪猴的一只腿正在不停的抖着,南宫辰发现原来它刚刚是被那个大雪球给压伤了。
南宫辰为了以防万一,所以随身带了一些布条,这个时候正好派上用场,他直接原地就给雪猴处理了伤口,而雪猴也很是感激的看着他,似乎灵性能够与南宫辰互通一样。
不过好在接下来的一路上,再也没有遇到过什么意外,就在那岔路的尽头等着秦骆,而秦骆此时也正好骑着马经过这里,在看到南宫辰之后,他便立即跃下马来:“你的马呢?怎么就你自己?”
“你的没错,司马敬在我身上动了脚在遇到雪之后,我身上会散发出一种清香味,而就是这种味道让马失控,所以当即我便把它杀了。”南宫辰在遇到了秦骆之后也就没有那么着急了,便站在原地扫了扫自己身上的雪。
而秦骆的目光全部都放在了他肩上的那只猴子身上,琢磨了一会儿之后开口道:“这个猴子看上去有些眼熟。”
“你在哪里见过?”南宫辰也略有些怀疑,因为如果是天然的雪猴在这大自然之中又怎么会去向人讨吃的,它们都是警惕性很高的,除非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家养的雪猴。
秦骆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突然之间瞪圆了眼睛:“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好像是司马敬之前养的那只雪猴。”
“司马敬?”南宫辰还真是不得不感叹这样巧妙的缘分。
“没错,可是大概有半年了吧,这雪猴失踪了就再也没找到,司马敬可是很喜欢这只猴子,而且最奇特的是每年居然还给它过生日!”
南宫辰侧过头来看着那只雪猴,那雪猴好像是明白了他眼神之中的含义似的,伸出来揽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
看着他们两个的互动,秦骆有些惊讶:“你驯服了这只猴子?”
“倒也不是,只不过在来的路上发生了点意外,我救了它而已。”
秦骆耸了耸肩:“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先回去吧!”
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后,他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辰跨上了他的马。
“你,在干什么?”
南宫辰的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当然是回去了,不然的话这么长的路,你要我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