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心怀鬼胎
“我找到了兴许会知道曲家十几年前灭门惨案真相的人。”韩青歌以为这个话题会引起他的兴趣,可是没想到南宫辰直接哼了一声。
“想找什么人是你的事,不必告诉我。”
这家伙装高傲,还没完没了了,韩青歌撇了撇嘴:“总之我告诉你了,明日我去拜访那位老人家,免得到时候又我没提前通知你。”
完了之后南宫辰仍旧是没有任何的回音,一直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中的书籍,一声不吭。
“我都已经给你解释了,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这些东西是做给你吃的,我先回去了!”
将食盒往他的面前推了推,韩青歌便转身离开了,就算是留在这里,也只是能看到南宫辰这一副冷漠的表情。
然而南宫辰只是面上的高冷,第二日一早韩青歌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的身影也突然出现在了一旁。
韩青歌还是诧异的扭头看着他:“我要去襄河镇,你要去哪里?”
“跟你一起。”南宫辰的眼神很是倔强,看上去是如此的理所应当。
韩青歌很是抗拒,“那怎么能行,我已经和岳兄约好了要一起去的,你就在这等着便好,如果有消息的话回来我会告诉你的,况且沈黎素还在这,你走了她可怎么办?”
“她只是没有地方可去,暂时在这里落脚而已,她想做什么那是她的事,我又插不上。更何况我是不会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你和那个白脸两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的!”
“都已经告诉了你他的名字,不要这么没礼貌的称呼人家,更何况襄河镇离这里并不远,天黑之前就能回来。”韩青歌似乎也能理解南宫辰对岳入明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敌意,但总是这么称呼人家有些不太好。
“反正就你们两个人一起去,我不放心,要不我跟着,要不你也别去了。”南宫辰此时的态度非常的强硬,韩青歌了解他的性格,是肯定会到做到的,所以最终很是无奈的带上他一起去了襄河镇。
岳入明在看到他的时候有一些惊讶,问了问身旁的韩青歌:“怎么回事?你要调查这些事情是为了帮助他吗?”
“也不算是吧,我自己也想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只不过多带了一个人去,会不会给你增添负担,如果要是很难为情的话,我就让他下去。”
岳入明摇了摇头,虽然他有些惊讶,但对南宫辰这个人并没有达到反感的程度,所以他也不会露出自己的敌意来。
“没关系,反正也是要带人去,一个两个的又有什么差别,只不过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看他的穿着打扮应该不像是什么普通人家吧?而且你们两个人的口音都不像是齐国人。”唯一令岳入明有些好奇的应该就是这个问题了。
他的话音落下来之后,便受到了南宫辰的鄙夷:“那你们两个又是什么关系?明知道她有家室,却还和她走得这么近,是何居心?”
岳入明始终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自己有这么一种莫大的敌意,不过现在听他的这番话算是听出来了,恐怕他们两个人是超乎自己想象的关系的,可是看韩青歌如此淡定的样子,怕是只有这男人在自作多情罢了。
“居心倒是有一些,不过就是想看着我妹妹找个幸福的人家罢了,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我估计会反对,毕竟你看上去不像是能给谁幸福的人。”岳入明从来不会主动去攻击别人,虽然他现在的话包含了反对的含义,但是眉眼却也是笑的弯弯的,他只是在帮韩青歌话而已。
妹妹?这是怎么回事?南宫辰有些不明所以,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还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他一副很是狐疑的目光看向了韩青歌,可是韩青歌根本就不搭理他,反而是冲着岳入明笑的那叫一个开心,看的南宫辰只觉得刺眼,就单单的看眼前这一幕,要他们两个人只是简单的兄妹关系,谁会相信?
“伪君子谁不会做,谁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是否心怀鬼胎!”
完了这番话之后南宫辰就有些后悔了,毕竟他现在的语气就有点像是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孩子一样,怎么看都不像是成熟男人该有的作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别扭,而且还是当着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人的面。
岳入明身为一个过来人,自然能够看清南宫辰的心里是什么样的想法,他只不过是想要在韩青歌的面前好好表现,或者是该他有一种独占欲罢了,把自己当成了假想敌,从而给自己营造一种危感。
不过这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对于韩青歌来可能这也是另外一种在乎的方式。
岳入明大笑了两声:“这位兄弟你放心好了,我对已经成婚的妇女没什么想法,想必你的这位妇女对我这个已成婚的男人也没什么想法。”
完了之后岳入明便别过了头去看向马车外面的风景,而南宫辰在他的这番话后,心里也稍稍舒服了一些,原来这男人早就已经有了家室,可这为什么还要和韩青歌走的这么近,就算是兄妹的话也没有血缘关系,还遭人误会,这是何必呢?
只不过这个问题就需要慢慢的去探索,而现在证明他们两个人之间只是单纯的友谊,南宫辰就放心了。
襄河镇距离这里也不是很远,所以他们不出两个时辰就到了。
也许是因为离赦都城很近,所以襄河镇的风格和赦都也差不多,但有过之无不及,整个一片看上去是白茫茫的,而且四周都像是村落一样感觉,给人一种非常空旷的视觉。
“我父亲的居所就在前面不远处了,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虽然他们并不是很着急,但是韩青歌有一种快要接近真相的感觉,瞬间变有一种紧张感。
下了马车又步行了一会儿之后他们终于到了,面前是一处非常寻常的瓦房,看上去很是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