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逃得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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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想,老金是我安插在这里的人,他隐藏了十几年,他的身份为什么好巧不巧在这个时候被发现了?”

    将此事联想到他们怀疑的那个人身上,秦骆瞬间恍然大悟:“你是司马敬开始怀疑晴儿?”

    南宫辰只是眼神回答,并无动作。

    因为他们两个人都知道老金最近联系密切的人知道司马晴,而司马敬在私下偷偷做的假玉玺又不翼而飞,司马晴虽然现在名义上是丞相府的人,但司马敬生性多疑谁都不相信,所以要怀疑司马晴自然是不难。

    而司马晴最近肯定也是被跟踪,所以才牵出了老金这条线。

    不过他们可能也没想到老金的武功高强,根本就不容他们下,这也是他们那伙人计划最为失败的一点,实在是太轻敌了。

    可纵使是这样,秦骆依然不了解南宫辰的目的:“那你要玉玺做什么?他们之间有什么必然的关联吗?”

    “如果我要将这真假玉玺调换呢?司马敬既然这么想要真玉玺,那我们就送给他。”

    话到这,秦骆就能明白他的用意了:“看来你是急着回去了,想要赶紧解决这里的事情,你当初答应父皇半年内铲除司马敬,所以才想让他背上制作玉玺叛国谋逆的罪名,而且亲自被父皇发现,这样司马敬百口莫辩。”

    “看来你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还是知道我的意思的。”

    “只是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我帮忙,这件事情你和父皇已经达成了共识,你为了帮他缴获司马敬,你做什么他都会支持你的,与其让我去偷,倒不如大方的找他要来。”

    “你觉得他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你确定你真的是齐国人吗?而且还是齐国太子,连齐国玉玺的规矩都不知道?”南宫辰瞬间表露出对他的鄙夷,很是怀疑他的身份是真是假。

    秦骆被他的有些糊涂了,怎么他好像什么都知道,而自己就像是个一概不知的傻子一样看着他在那故作玄虚。

    “到底是什么事情,别卖关子!”

    “齐国的传国玉玺与其他国家的不同,确切的你们的那个只能叫做是玉玺,每代皇帝用的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有专属的,上面刻着称号,它无法传给下一代,所以不能叫做传国。司马敬做的那玉玺上刻着的也正是他的名字,如若将真假对换,司马敬行迹必然败露。而这玉玺代表的是历代皇帝的性命,玉玺在人在,玉玺亡人亡,你觉得你父皇会借给我来实施这样的计划吗?”

    南宫辰的云淡风轻,就好像有人从他面前被射杀,他都能不眨眼的直接略过。

    “你还真是够狠的,可你明知道这一点,却还要一意孤行,玉玺在人在,如若你拿走了玉玺,那我父皇的命怎么办?你这是想让我跟你一起背上不孝的骂名啊!我可做不到,你还是找别人吧!”

    “我若是能找到别人,还能到这来找你?而且我了,这件事情也只有你一个人能做到。”

    若是要在以往,南宫辰肯定是要他婆婆妈妈,但是南宫辰现在能够理解他的心情,毕竟那是他的父皇,总不能弃之性命于不顾,那这样的话还和司马敬那种大逆不道之人有什么区别了?

    “可你明知道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却非要找我。”

    “这件事情并不是为了我们两个人,都是为了国家的利益,难道你不想看着司马敬倒台吗?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司马晴了,如果再不有所行动的话,受伤的人也不会是几个人那么简单了,我们所有人都会有危险,包括司马晴。”

    秦骆本来是不想答应的,毕竟这件事情非同可,如果最后结局完美的成功了,自己也算是功臣,可若是最后没能成功,自己可就是千古罪人,而且让他和秦赢本就没有那么好的父子关系变得更加的脱离轨道,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所以现在一切都是要赌,赌他对南宫辰的信任,以及南宫辰本身的能力。

    犹豫了很久,南宫辰也知道这件事对于秦骆来很难抉择,所以就耐心的等着,只不过时不时的添油加醋罢了。

    “我可是听后天就是司马敬的生辰宴,这生不生辰的不知道,肯定是鸿门宴就对了,到时候你觉得这些人,包括司马晴在内的,能逃得掉吗?”

    秦骆倒是没听过,他之前还特意的打听了一下有关司马敬的事情,但是却从来没有听过司马敬的生辰是在这个时候。

    所以秦骆更加的能够断定南宫辰所的这番话了,他想保护司马晴不受伤害,但前提是其他人就要受伤害,像是互相抵消一样。

    “可是我若是失败了怎么办?你应该知道偷玉玺的罪名和谋逆是一样的,纵使我有太多的理由,父皇也是不会轻饶我的。”

    南宫辰看着秦骆那还没开始就已经灭掉自己气势,无奈的哼了一声:“这还没开始呢就想着自己怎么输了,你这么想的话,我们怎么可能会赢呢?”

    其实秦骆并不是怕输,只是怕他和秦赢的关系会更加的恶劣,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你什么时候要?”

    “尽快,趁着盛流冕还在,我们一并解决了他们。”南宫辰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想浪费时间,他已经出来的够久了,他总得回去解决一下何问君的事情了,毕竟南宫凌云已经飞鸽传书好多次了。

    何问君正在秦燕两国的边境肆意妄为,也并非是没有人能治得了他,只是他想要找到南宫辰这个老对罢了,不然他决不罢休。

    可是南宫辰这边的苦楚,秦骆也无法理解,各有各的愁。

    宅子里,格外的安静,南宫盈盈实在是太过于无聊,所以才找韩青歌来聊天,可是两个人聊着聊着就各自拖着下巴看向窗外,天气回暖,房檐都化成了一滩水往下流。

    自从进了屋子,韩青歌就能听到南宫盈盈一直在叹气,不用想都知道她感叹的是什么。

    “你皇兄有的时候也是为了你好。他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