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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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长离拉着泠鸢一起坐在篾席上,靠着墙边,里拿着那本书,笑道:“你就是因为这种书,今晚才搞出这么多事来的?”

    泠鸢抱着双膝,脸埋在腿间,声道:“我哪有搞事情?”

    “你啊!”赵长离卷起那本书,往她脑袋上一敲,道:“我差点被你吓死你知不知道?”

    她不见的时候,他差点以为泠鸢跑了,吓得半死,她开口恶心的时候,他真的快要凉透了。

    泠鸢侧过脸,枕在膝上,看他,问道:“你不觉得那事太恶心了吗?”

    “这是写给男人看的,当然按着男人喜欢的,怎么折腾怎么来,按着他上面写的,这女人应该早就被折腾死了。”

    赵长离云淡风轻地着,两指往书封上打了两下,评价道:“就是用词太露骨,太真实了些”

    他颇有闲情逸致地评价着,完全没看到泠鸢此时已经被他这话吓得抱紧了双膝,双肩微微发抖。

    她怯怯地问:“你是不是也喜欢这样?”

    按着男人喜欢的来,那么,赵长离也是男人,他不仅是男人,还和韩承晔很要好,所以她推断出来,赵长离应该也喜欢。

    赵长离被她问住了,看了她那一双怯怯害怕的杏眸,欲要开口不是,但又觉得违心。

    “咳咳咳那个天色已晚,我们睡吧。”

    他搂过她的肩,要领着她往里屋去。

    他一碰她,泠鸢就唰的一下,后退几步,背到身后,警惕道:“我睡书房。”

    赵长离走几步到她跟前,绕到她后背,一把握住她的,揉了揉她背,低声道:“哪有新婚之夜睡书房的?”

    “有啊,就”

    泠鸢想赵温时,但觉得自己新婚之夜谈起他晦气死了,而且赵长离不喜欢她提起别的男人,就生生忍住了这句话。

    赵长离看她欲言又止,搂着她走出书房,坐下来,伸捡起她甩得老远的木屐,给她穿上,与她道:“你想什么就什么,不必这么心翼翼的。”

    泠鸢觉得他得很有道理,站起来,开口道:“赵温时他和我成亲时,睡书房了。”

    “”

    赵长离坐在书房门口,抬头看着她,皱着眉头,沉默许久,觉得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真他娘的疼。

    最后他幽幽一声,道:“你以后话还是心些吧。”着,起身,先她一步往里屋走去。

    泠鸢踩着木屐,跟在后面,觉得自己很无辜,道:“那你刚才还让我不必这么心翼翼的,我就实话话而已。”

    快步走在前面的赵长离猛地一个转身,她的脑袋就结结实实撞了上来,盯着正在揉前额的泠鸢,他负而立,没有替她揉一揉的意思,只问她道:“那你实话实,你给我的那封信里,写了什么?”

    “信?”

    泠鸢知道他的是什么信,但也学着和他一样,打马虎眼,一边懒懒地打着哈欠,快步往里屋走去,含含糊糊道:“啊好困啊那个天色已晚,我们睡吧。”

    赵长离跟上她,从后面绕到她身前,一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低声问道:“你都是我妻子了,就算你信里写你喜欢我,哪有怎么样?没什么丢脸害羞的。”

    他贴在她耳边这话,唇齿一开一合,轻轻咬在她耳廓上,惹得她一直偏着脑袋要躲开他。

    她侧过脸,被他抱得很不舒服,皱眉低声道:“你离我远些”

    “我是你丈夫,能离你多远?最多也就一丈之内。”

    他的薄唇蹭着她侧颈,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清甜气息,轻笑着低声道。

    她转过身来,抬眼看他,咬着唇低声道:“夫君”眼底含情,用可怜巴巴地求他。

    求他什么呢?

    赵长离心知肚明,拦腰把她抱起,前额抵着她的,碾磨好几下,低声道:“好了好了,今晚不闹你,安心了吧?”

    她叫自己“夫君”的时候,声音娇得能出水,就算泠鸢现在让他出门吹风,不让自己与她同床共寝,他都心甘情愿。

    泠鸢搂着他颈脖,靠在他肩上,安心地看着他的侧脸,笑眯眯道:“夫君”

    “嗯?”

    “没什么,就想叫一叫。”

    “阿鸢。”

    “怎么了?”

    “以后你别这样躲着我,好不好?”

    此时,泠鸢已经从他身上下来,坐在床上,他俯身,双撑在床上,半围着她,声音又轻又低,眼底浸满害怕与患得患失。

    “好。”

    她迎上赵长离的眼眸,轻轻点头,道:“那你保证,不能那样对我。”

    赵长离唇角上扬,挑眉问道:“哪样?”眼底满是玩味。

    她低着头,指绞在一起,低声道:“就就那本书上那样。”

    “我都了,那都是按着男人喜好写的。”

    赵长离解下她外披,随意扔到一边,“你不喜欢,我不会强迫你,我若是真的想要强迫你,我刚才”

    看她跪坐在床上,身上中衣领口松开,半露香肩,咬着下嘴唇,诱惑至极,赵长离忍不住俯身凑近她,挑眉道:“我刚才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她不是很相信他这句话,抬起头来,冲他伸出指,眼神示意他。

    赵长离也伸出指,勾了上去,郑重拉了拉,笑道:“好了吧?现在可以安心睡觉了吧?”顺拍了拍她脑袋。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屋角的时漏,道:“这都四更天了。”

    着,掀起被褥,把床上坐着的泠鸢一起带到被褥里,双臂紧箍住她,紧紧抱着,根本不知道泠鸢差点呼吸不过来。

    泠鸢扒拉着被褥和他的,嘤嘤声道:“我喘不过气来了。”

    赵长离此时却抱得更紧了,暗哑低声道:“就一会儿,我一会儿就松开,你让我抱抱,好不好?”

    他今晚对她话的声音,都很轻柔,像是羽毛扫过心间,酥酥麻麻又痒痒的。

    “咳咳咳”

    两人贴得那么紧,泠鸢也知道他身体发生了什么,舔舔唇,吞咽了两下,咳嗽几声后,也不再话,就这么顺从他,任由他抱着,靠着他肩,静静地等着他松开。

    没等他松开,她就已经靠着他的肩睡着了。

    这边,白越从郡王府离开后,在街上闲逛,许是见不得别人都能好好成亲,别人的新娘没逃婚,就他的未婚妻逃了,有些愤愤不平。

    一时咽不下这口气,酒气上了头,吹着夜风,晃着晃着,就晃来了碎云脂花伎馆,夜里的伎馆,最是暖意香风,情意融融地地方,连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都是暧昧不清的暖光。

    逃婚?

    白越觉得,自己得去找一找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