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怕你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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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老太君慈祥地看向泠鸢,与她道:“阿鸢啊,这些天你委屈了。”

    对她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泠鸢摇摇头,道:“祖母,我没委屈。”

    韩老太君道:“到底还是你懂事些。”

    两人从韩老太君院中出来时候,赵长离扯过泠鸢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还装委屈呢?这些天委屈的是我!被折磨的也是我!现在我回府了,憋屈的还是我!你委屈什么?还我欺负你”

    泠鸢很肆无忌惮,道:“那你和祖母告状去啊!”

    “我是那种人吗?”

    赵长离领着她,一踏进屋子里,就将她拦腰抱起,往里间走去,道:“我自有我的法子。”

    “你放我下来!”

    泠鸢双双腿在他身上乱晃,拍打他的肩,闹着要从他怀中下去。

    赵长离将她一把扔到床上,倾轧而上,恼怒道:“你害怕要孩子,可我不怕。”

    她急眼了,道:“你再过来,我踹你了啊!”

    “随你怎么踹。”

    赵长离不能回府这么些天,可是积攒了不少的欲火,亟待发泄出来,泠鸢居然还妄想躲开?也是太过于痴心妄想了。

    “赵长离夫君离哥哥唔唔唔求你了”

    她双腿使劲往他身上蹬去,赵长离岿然不动,像是一座山一般,覆在她身上,怎么推都推不开。

    “叫我什么都没用!你是不知道我这些天憋屈成什么样?我现在让你知道知道!”

    泠鸢把他赶出郡王府,把他推到公主府的时候,就该有今日的觉悟。

    她试图岔开话题,笑道:“靴子做好了,你试一试嘛!”

    “明早不大概要后天才能试一试了”

    后天?

    泠鸢浑身冒出热汗来,强咽下口水,道:“赵长离!!你疯了!!”

    身上之人挑衅地笑道:“可不是疯了吗?你再挣扎,我可能更加疯,你最好安分些,我兴许可怜你,下留情。”

    “早知道就不让你回府了。”

    “我今天是必然要回府的,你早知道也没用。”

    “必然?”她疑惑了。

    赵长离点头,道:“我都受伤了,你不会不让我回府吧?”

    “什么?!”泠鸢一个激灵,鲤鱼打挺般坐直了起来,前额直接就这么撞上了他的额头。

    “没事吧?”

    “没事吧?”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口的,他盯着她额头看,而她伸拉着他,要看全身上下哪里受伤了。

    赵长离双覆上她露出的额头,被撞得有些红了,她的额头可比不得他的,两人相撞,疼的肯定是她啊。

    他又心疼又关切地问道:“这么着急干什么呀?看你,磕到自己了吧?都红了!”俯身凑近她前额,轻轻吹了吹,抚去那些已经红的期房,问道:“疼不疼啊?”

    泠鸢才不管自己额头有多红有多疼,只上下打量他,要挽起他袖子,要扯开他领口,道:“你受伤了?谁伤的?我弄死他!”

    又着急地要脱掉他衣衫,眼眶瞬间红了,道:“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没事。”赵长离就是担心她如此着急,一路上才一直忍着没告诉她,看她着急,只好道:“驸马周云淙伤的。”

    “他一个无缚鸡之力的人,能伤得了”泠鸢话到嘴边,细细思忖之后,改口道:“做戏?”

    赵长离去公主府,若周云淙表现得不是很生气,岂不是太奇怪了?他愤怒一些,对赵长离下,才是常理。

    泠鸢早已经将他上衣脱掉,前前后后查看,还道:“就算是做戏,也该是他受伤啊,你受什么伤啊!”

    “他自然也受了伤,比我重一些。”

    不是重一些而已

    赵长离着,要把她拉到自己前面来,泠鸢甩开他的,执意要绕到他身后去细看,道:“别动,你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转过头对她笑道:“别看了,不是什么太大的伤,没事的。”

    “有好几处新伤呢。”

    泠鸢看到他后背除了累年在战场上留下的旧伤外,还有好几处剑伤,是君子佩剑,君子佩剑不以伤人为目的,所以伤口不深。

    伤口虽然浅,但在马车上泠鸢对他又是推开又是挣开的,裂开了一些,现在还渗着血。

    她指轻轻滑过那些伤口,道:“疼不疼?上过药没有呀?”

    她的指轻轻软软,划过他的浅浅伤口,带着她的温度,忍不住心间一颤。

    赵长离摇摇头,道:“不疼,太浅了,没必要上药,弄得一身苦苦的药味,你嫌弃我怎么办?我知道你最不喜欢药味的了。”

    他是担心一擦了药,一靠近泠鸢时她就闻出来了,也就瞒不到回府了,她若是在马车上就知道他受了伤,肯定要顺便绕个路,去公主府找周云淙算账的。

    “我怎么可能嫌弃你!”泠鸢着,就要下床去,给他找药来擦。

    “不必了。”赵长离拉过她的,把她按在自己面前坐好,道:“反正一会儿也要被你抓伤的,等明日再一起上药吧。”

    泠鸢又羞又恼,道:“我才不会抓伤你呢!”

    她脸色羞红,看得赵长离心花怒放,笑道:“没事,你随便抓,你夫君我受得住。”

    “刚才我真的是白白心疼你了!”

    同床共寝,她抱着他,贴在他怀里,他好长一段时间没抱着泠鸢了,上未免用了一些力,恨不得把她融在自己的身体里。

    不管他如何用力,泠鸢都没有挣脱的意思,连的挣扎都不没有。

    少见她如此安静安分,不禁开口问她道:“你怎么不挣扎了?往日你都没这么乖顺的。”

    她低下头,声道:“你身上有伤,我怕你伤口裂开。”

    念着他身上有伤,他又很作死地不愿意上药,泠鸢就只能顺着他。

    赵长离笑道:“也就是,我可以为所欲为了?”

    她双肩一颤,道:“你最好给我收敛些!”

    “那怎么行啊?”

    烛灯摇曳,窗外又下起了雨夹雪,冷得让人忍不住抱住更暖的人。

    与她而言,赵长离更暖一些,抱着很安心。

    与他而言,泠鸢更熨帖些,抱着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