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西凉
在长安城遥远的西北部是蛮荒的地界,这里黄沙漫天,偶尔有从西域或者长安来的旅人经过,太阳照射在黄沙上,沙子上所散发的热量足以让走过去的人脚上一阵发烫,但是在这个距离繁华长安遥远的地带有着驻守在这荒漠之中的一座雄伟城池-“西凉”,始建于凉王李暠,与世无争,李隆基夺得帝位后,又命如今的西凉君主李乘为西凉王掌管这蛮荒之地,虽李乘与其下将领对其不满,但是也毫无办法,毕竟如今的李隆基开创开元盛世深得民心。
李乘世代习武修行,继承祖上的偃月刀法与独特的灵武,可谓是帝王世家,文武全才,当年协助李隆基也是平定了塞外的魔族侵袭,虽不在六公双雄之列,但是也可谓是李唐名将,天下之杰,尽管李乘与李隆基有着血脉上的亲近,但是李隆基却是十分忌惮着李乘的实力,西凉兵力与经济十分强大,这也是李隆基从不召见李乘回京的理由。
西凉王宫,李乘独自一人望着面前悬在墙上的那把威风凛凛的偃月刀,这把刀跟随了他数十年,出生入死,刀下所斩妖魔不计其数,李乘的指尖轻轻拂过刀身,一丝流光在偃月刀上流转。
“父上,儿臣听闻您召见儿臣。”李乘数十年来膝下只有一子,他也是西凉的世子,骠骑将军,虽是年少,但是却早已继承了李乘的衣钵,一把偃月刀早已有了父亲当年的身影。
“悔儿,刀法练的如何?”李乘回过头眼神里一改往日身为西凉王的犀利道。在李乘心中,自己的儿子也是时候继承这西凉之王的名号了,自己已经是年迈半截入土的人了,他还记得自己曾经年少时的志向,杀入中原,夺得天下,而如今呢,却不还是那李隆基下的一条忠狗,一条冠了所谓王的名号的忠狗。
“回父上,儿臣日日夜夜操刀,从不敢怠慢一分,就在昨夜儿臣的修为又近了一阶。”李不悔行了礼道。
“嗯,不过,你还是离父亲心中的那个巅峰差了很大一截,不过在这西凉之内应该找不到能与你一战的年轻人了,为父找你前来是因为一封信,那大唐天子李隆基亲笔信。”李乘拿起一旁的一封已经被撕开的信封道。
“那李隆基不是父亲正想除掉的么,为何此番会给父亲来信?”李不悔看了眼李乘中的信封淡淡道。
“这隔墙有耳,你这子就这点不好,沉不住气,若是你能稳重一点,我这把老骨头也就能早点退休了。”李乘见自己儿子口无遮拦怒道。
“父上息怒。”李不悔半跪在地行礼道,面对自己的父亲,李不悔总是以一种君臣的关系来看待,他因为只有父亲才配得上这天下的霸主,那李隆基何德何能可以掌控天下,若是没有自己的父亲当年平定塞北西凉的魔族,他李隆基的天下哪能坐的如此稳当。
“为父并不是想要责怪你,你如今也大了,但是你要记住我们是李隆基所忌惮的存在,他怕我们西凉的兵力攻进长安称王称帝,夺了他的天下,当年太宗李世民弑兄称王,这也使的之后的皇帝很是担心同族异心的存在。”李乘将李不悔扶了起来道。
“孩儿明白,但是这信里的内容?”李不悔拆开信封仔细的阅读这信上的内容道。
“李隆基希望本王派你去长安加入什么长安学院学习,虽嘴上如此,但是他心里的算盘我都清楚,他想将你软禁于长安以此来要挟我,令我无法对他起异心,但是现在若是拒绝他,他心中必定会觉得本王有异心,很容易被冠上谋反和违抗皇命之罪。”李乘眼中泛出担忧的神色。
“那孩儿要前往长安么?”李不悔问道。
“看来这时已经到了,你明日便前往长安,待为父带兵入中原攻打长安之际,你与为父里应外合,一举将这天下夺得你我父子的囊中之物。”李乘握住面前的偃月刀刀柄接着道:“为父今日来试试你有何进步,若是连为父都无法战胜,那还何谈夺得天下。”李乘紧握偃月刀向身后劈来,刀锋在空中划出银白色痕迹直取李不悔的身体。
李不悔见势凝聚灵力,中青紫色光芒闪过,一柄与李乘中相差无异的偃月刀出现在中,两柄刀碰撞在一起,火星四溅。
李不悔身上散发着青色与紫色两种不同的灵力,风与雷,他的身体也是那特殊的体质双生灵源,并且如今的李不悔可以熟练的掌握风雷的力量,更是可以将这两种力量融合在上的偃月刀之上。使其威力大增,两人的身影在刀光闪烁间来回穿梭,火星在刀与刀之间碰撞所出现,偃月刀不同于剑或者其他兵器,它有着枪的范围、刀的狠辣、剑的寒意以及其独有的威慑。
“父上心了,风中游龙!”李不悔挥舞着偃月刀,速度愈来愈快,隐隐约约的青色龙形灵力在李不悔的身旁环绕,那是犹如掌控天下之风的君主又有如那仙宫的天神下凡。
“风中游龙!”李乘同样也使出这被龙形灵力所包裹的刀气,两条灵体龙碰撞在一起,龙吼声响彻着西凉皇宫。
“好了,好了你这子可真是不留情面,招招致命,一会儿皇宫都被你拆掉了,此行一路凶险,长安人心难测,悔儿,你可要照顾好自己,你这风中游龙越来越有意思了,我若是不叫停,为父不定今日就魂归大漠了。”李乘的身影摆了摆道。
“孩儿不敢,一切都是父上教导的好。”李不悔收刀道,两人身后所形成的灵体龙慢慢化成刀气与灵力消散。
“你娘如今在天之灵见你这么有出息,也该笑了。”
“爹,娘她”李不悔从未在李乘那里听其讲过自己的娘亲,除了那句你娘死的早,从到大,都是为父一个人拉扯你长大。
但是在李不悔心中,父亲每一次提起娘亲时眼中终是有一种莫名的哀伤,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在隐瞒自己些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