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流言蜚语
最近微博不太平。
王子豪在微信里跟金宥元提醒道,有些事(情qíng)需要提前做准备。
金宥元想了想现在她所知道的无非也就是一件事(情qíng),李冉跟韩之尧结婚了,并且还在国外注册领证了。
其实这件事(情qíng)是根本,也是最容易爆发出来的点,所以就算是王子豪,金宥元也并不算把这样的一件事(情qíng)告诉他,倒不是是不信任,只是难免人多口杂,有些事(情qíng)需要从自己便开始把口关。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就算这件事(情qíng)最终会被爆出来,那么也是要在最关键的时候用在刀刃上的。
果不其然,在韩之尧演唱会最后一场开始的前两天,之前爆出来范瑞父亲的锒铛入狱的那个博主,再一次顶风将韩之尧和李冉的照片送上了微博。
第一张是韩之尧跟李冉在伦敦一个空旷的大街上,韩之尧一只手握着李冉的手,另一只手抚着李冉的肩,那个吻印在李冉的额前。
第二张是韩之尧睡在李冉的大腿上,李冉弯下腰,吻在韩之尧的唇上。
无配文,未加话题,任凭着事态的发展后均没有再上微博第二次。
但大片水军的转发,以及话题(热rè)度的炒作,让金宥元都觉得这是一件有预谋有组织的诬陷。于是,她给韩之尧了一个电话。听完了韩之尧的,金宥元似乎一下平静了下来。
韩之尧对金宥元道“宥元姐,我今年也三十二了,在娱乐圈沉浮快有十年,我不可能一辈子陷在娱乐圈,也不能永远事事都以他为先,三十而立,我想做我自己做的事(情qíng)。”
“还有一件事(情qíng),宥元姐,我想把我的北京场当做最后一场演出的告别会了。”
金宥元听着韩之尧笑着的语气“我对我自己的人生目标要求并不是那么高,已经有了他了,根据守恒定律必定会失去一些东西,但是我觉得这些都是值得的,所以,宥元姐,你不用太担心这件事(情qíng),不需要把这件事(情qíng)放在心上,我跟李冉都有着自己的事(情qíng),没有那么多的空闲时间去给网民们解释我们自己的私生活。”
金宥元挂了电话,坐在办公桌前,回想起她与王子豪经历的这一切,不免有些失笑。她一直觉得,在保证事(情qíng)完美之时总会有些牺牲,但是她对于那些牺牲的定义是自己本(身shēn)或是周围人的妥协,却从未想过,如果自己过得开心,那么有些事(情qíng)其实并不是事(情qíng)。
“喂,陆”金宥元给她的助理了一个电话。
“关于网上的那些言论,先让他们自由发散一段时间吧,两天之后把韩之尧与李冉婚礼的视频放上去,描绘的唯美一些,并将韩之尧将巡演的最后一场北京场演唱会作为告别舞台的消息也一起放出去。”
“好了,这件事(情qíng)你处理完的话,可以跟我来申请一下经纪人的岗位了。”金宥元对已经有了一年岗位经验的陆道。
“我啊我要去追逐我自己的生活了”金宥元听到陆问她以后的算回答道,脑海里满满的都是那个男人的面容,是时候去主动一下了。
微博的(热rè)度还在上升,李萱用着她的号木子旦,诉着一个跟李冉表白未果反被侮辱的事(情qíng),半真半假,却真的将李冉的人设抹黑。
而一个叫温暖的冉妹在微博转发了木子旦的消息并道能理解一个女生被自己喜欢的男生拒绝后的复仇心态,但是李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算歌迷们寄的礼物里面有刀片也会去开,就算手上受伤流血也会笑着感谢,担心歌迷承担压力的暖男,会去养流浪猫,会去照顾动物,右边请你话讲究真凭实据,如果自己没法弄到证据,那么强大的网友也会人(肉ròu)出来,还原当时的(情qíng)况请好自为之
李萱不知道这位叫温暖的冉妹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qíng)的内幕,如果真的人(肉ròu)的话不仅知道了自己是谁,万一知道自己夸大事实那
犹豫再三,最终将微博删除了。
北京那场的演唱会,创下2018上半年演唱会就座率的以及卖座率最高的记录。
韩之尧在舞台上讲述着他迄今为止最大的遗憾以及无奈,他跟歌迷们道歉,也对歌迷们感谢,但是他承诺,以后还会让歌迷们听到他或者李冉的歌曲,作为他们对歌迷这么多年来的支持的报答。
与此同时,韩之尧的官方微博也同样发出了申明,对韩之尧在演唱会上的讲述做了更为专业,和正式的解释。
范瑞转发了韩之尧的官方微博,并道行走在公众视野下也需要穿衣保护**的艺人,支持
当吃瓜群众把瓜吃的很香,最初的想法只是能够持续吃瓜并且不会影响自己的体验,而现在,将韩之尧这个“卖瓜”的((逼bī)bī)到退出娱乐圈,是吃瓜群众所不愿意看到的。
当然这是他们主导的,所以他们怪不了韩之尧,只能怪那个不尊重**的博主,于是,倒戈的墙开始众人推。
演唱会结束的时间是10:30,没有安可,也再没有道别。
李冉在家里收拾完东西,坐在沙发上刷着国际版微博,北京时间的1:05,李冉听到有人敲门,于是他将手机放下,心里有着激动却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开门的一瞬间,李冉只看到了一只毛茸茸的脑袋,仔细一看,竟是韩之尧将四拾带了过来,抓着它的前爪笑着四拾跟大爸爸来接爸爸回家
李冉躺在韩之尧(身shēn)上,一番酣畅淋漓的释放之后,韩之尧忽然腿一缩,李冉仰起头来关系地问道“怎么了”
“四拾在挠我的脚”
仿佛想到了六年前,在那个公寓,在李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