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美女争风吃醋，秦王受益无穷，他逐渐在玲珑帝姬和刘贵妃身上看出来了，这两大美女一旦进入秦王府，那么宫斗就将拉开序幕，看来后宫搞不好会爆发一场无硝烟的战争。不过，秦王不打算干涉，甚至有点鼓励的意思，宫斗的存在，才能够确保秦王府安稳无事，否则麻烦更多，矛盾更大。

    车辆来到西京洛阳之后，刘贵妃等人继续西进，蒋忠却留了下来，他知道再过两三个月，一旦黄河结冰，金军就会南下。现在太上皇和官家为了皇位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那么自己也就不能待在京兆府坐山观虎斗了，看样子这趟浑水还得自己趟。

    蒋忠把索超等人叫到密室议事，到了这个时候，很多事情就没有什么可以遮掩的了，是狼子野心也好，是胸怀天下也好，这次去京城，注定是惊天动地。

    蒋忠开门见山地道：“太上皇要夺回皇位，已经做好了武力夺取的准备。用不了多久，三万天龙禁军就会北上进入汴梁城，到时候官家肯定会下旨孤王去勤王护驾，因此，你们要做好准备，大军分批秘密进驻京城附近潜伏下来，一旦有变，就杀进城去。”

    在这个时候，傻子都知道主公要干什么，众人跪倒在地宣誓效忠秦王。

    参加会议的都是誓死效忠秦王的亲信，这群人除去跟着秦王继续前进之外，别无出路，前进或许将来都是开国元勋，封妻荫子，封侯拜相，后退就是惨死，绝无生计。这里面要么是家人被颐养在京兆府，例如鲁达，史进，石秀，呼延灼，张清，薛力，王寅等人，要么就是秦王府的姻亲，例如庞万春，花荣，柴进等人，要么就是像徐逵，索超这种没有家眷的亡命徒。这群人捆绑到一起了，即便是秦王停下前进的脚步，他们也会继续推动秦王前进，直到最终登顶为止，不死不休。

    秦王蒋忠示意大家平身，他道：“再过两个来月，黄河就会结冰，金军会南下展开灭国之战，大宋颠覆就在眼前，此时，太上皇和官家却为皇位争斗，为了天下苍生，为了万里河山，孤王决计进入京师，指挥抗金之战。经历了，上一次兵分两路南下失败之后，金军的进攻路线应该会做调整。基本上可以判断为，西线进攻为辅助，目的是牵制我们的大军，使得孤王无法援助京师，东线将会成为进攻的主力，而且一旦东线受阻，西线金军就会抢占西京，去回援东线。”

    众人不知道秦王为什么对金军那么熟悉，只不过没有人提出质疑，在众人眼中，秦王的话就是圣旨，所有人都必须严格执行，不能提出任何质疑。

    蒋忠道：“廖百杰任西线都元帅，率领龙骧军守住云州，朔州，太原。徐文忠坐镇西京，率领虎贲军，近卫军，负责两线接应，如果金军东进，一定要将其拦截。王寅率领神威军进驻随时进驻京城。花荣，庞万春，徐逵，鲁达等人跟随孤王进入京师，董冲，林震率领金剑卫秘密潜伏在京师。张宪率领新军驻扎在京城外。”

    张宪上的新军，就是大宋时代的特种部队，这里面有三支部队构成，以战龙刀战士组成的战魔团，由折彦武负责，以火器士兵组成的霹雳军，由张开负责，新型重甲军组成了龙护卫由关胜负责。初次之外，夜战部队夜尤伤，也编入新军。

    这支新军并没有取名字，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就是秦王的亲军卫队，是由最优秀，最忠诚的士兵组成。

    由鬼脸儿杜兴，丧门神鲍旭领衔的恐怖骑士团积极进入京城潜伏下来，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执行什么任务。

    阮氏三雄率领的水军已经在京城外的水门驻扎，他们只不过是化身为渔夫，船夫而已。当然有擅自靠前询问者，格杀勿论。

    就在西京积极部署的时候，官家的圣旨到了，要秦王率领大军进驻京师。看样子，太上皇的三万天龙禁军开始北上了。官家的圣旨上写得很清楚，秦王只能带三万精锐进京，好像要和太上皇打对对碰似的。

    宋钦宗赵桓的用意很明确，用秦王的三万精锐牵制住父皇的三万天龙禁军，这样以来既可以防止父皇复位，又可以防止秦王趁作乱。宋钦宗的算盘打的好，看样子，是郑贵妃出的主意。

    与此同时，宋钦宗昭告天下，正式册封赵谌为皇太子，同时还有一道秘旨，让秦王秘密进京。

    秦王蒋忠看到秘旨之后，笑着道：“郑居中个老家伙，当初要把女儿许配给我，后来悔婚，把女儿送给官家当了皇贵妃，现在又要把女儿送给孤王，还是官家赐婚，看来，孤王要去京城会一会这只老狐狸了。”

    林凌儿笑着道：“郑筱蓉可是和赵福金并成为绝世双姝的，既然王爷已经采摘了第一朵，那么顺便收了郑筱蓉岂不也算是一件美事？”

    蒋忠伸出中指压在林凌儿那娇艳欲滴的烈焰红唇上，坏笑着道：“如果再加上风尘双艳李师师，林凌儿，那孤王府中是不是就收集齐全了京城四大美女。”

    “王爷，您别拿奴家开玩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次击中了蒋忠某个要害部位之后，林凌儿似乎有意躲着秦王，她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是不愿意进入秦王府。

    “好了，不逗你了，总有一天，老子要亲眼看着那一抹刺眼的红，顺着你那雪白如玉，光滑细腻，笔直修长，性感妖娆的美腿滑落，让你见识孤王的彪悍。”蒋忠没有打算强迫林凌儿屈服于自己，他笑着道：“此次进京，估计官家会过河拆桥，只要是一解除了来自太上皇的威胁之后，这个刻薄寡恩的家伙就会把孤王囚禁起来，你还是留在西京的好，省的拖累你。”

    林凌儿知道秦王这不是在开玩笑，她抛了一个媚眼后道：“如果王爷真的被囚禁了，奴家愿意陪在王爷身边，为王爷开枝散叶，绝对不会留在西京的。”

    “好了，不这些了，收拾一下出发吧。”蒋忠知道暗战在自己去见太上皇赵佶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太上皇已经开出了条件，把刘贵妃送给自己，现在官家把姨子郑筱蓉送给自己，真的不知道这次在京城，这场暗战会朝那个方向发展。

    一路上，行动速度很慢，好像去旅游似的。秦王蒋忠一点都不着急，现在太上皇的三万天龙禁军还没有开始行动，自己太早进京城不见得是好事，况且金军现在也没有动静呢，这个时候自己的重要性还显示不出来。

    林凌儿似乎猜出来了什么，这个大美女主动跑到秦王的车上，她笑盈盈地道：“王爷，您这次是不是去摘果子的？”

    “何出此言！”蒋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冰雪聪明的大美人，他笑着道：“表面上看太上皇和官家争皇位，孤王过去是居中调解，左右逢源，不管哪一方都要看本王的脸色。可这只是表面上的问题，实际上这个问题反过来看，就不是这个意思了。不管太上皇还是官家获胜，那最终的结果都是囚禁本王。两个家伙都会过河拆桥的，孤王这次可以深入龙潭虎穴，难以全身而退了。”

    “不对，如果真的是深入龙潭虎穴，王爷您一定不会去的。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您怎么肯以万金之躯来冒险呢？”林凌儿从蒋忠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里面看出来了，这里面有很大的问题，她知道没有进一步的亲密，秦王不会对自己放心的，于是就鸟依人般依偎在蒋忠的怀抱里面，这个大美女笑盈盈地道：“王爷，人家只是累了，在你怀里躺一会，你可不要趁吃豆腐哟。”

    蒋忠倒是没有吃豆腐的念头，可是这个美女出来了，性质就变了，他紧紧地抱住林凌儿，笑着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过上两个来月，黄河一旦冰冻，金军就会大举南下，再次围困汴梁城，到时候，不论是官家获胜，还是太上皇获胜，都无法阻止金军进攻京城，只有孤王才能力挽狂澜，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那你希望谁获胜呢？”

    蒋忠那坏坏地大，一左一右握住了那饱满之后，坏笑着道：“那你那个大呢？”

    “哎呀，坏死了，就知道欺负人家，当然是一样大了。”林凌儿现在算是明白了，羊入虎口，岂能全身而退，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好了，反正两年前就已经注定了要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再拖延下去，自己就成明日黄花了，那时候不定秦王就瞧不上自己了，如果秦王登基称帝，那自己就更加没有会了。打定主意之后，她笑盈盈地道：：“或者王爷，你喜欢哪一个呢？”

    “两个都喜欢。”蒋忠当然知道林凌儿的心态了，这个武艺超群的大美女内心接受了自己，渴望得到自己的宠幸，他笑着道：“有孤王在，没有一个人会获胜。之前孤王上有一道官家的秘旨，一旦官家出现意外，那么皇太子继位，孤王就是监国摄政王。所以金军南下的时候，官家，和太上皇注定不会成为胜利者，孤王的儿子要当皇上。”

    这绝对是一个惊雷，官家的皇太子怎么是秦王的儿子，莫非秦王搞大了皇后朱琏的肚子，确切朱琏当太子妃的时候和秦王有一腿，看来官家的帽子真的很绿。一时间林凌儿还笑话不了这个消息，确切，没有时间笑话这个信息，因为那双大开始上下游走。

    车震，这个，名词出现在大宋朝，还是由秦王发明的，林凌儿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车里，不过，她还是卖力地迎合身上的男人。

    速度再慢，也有到达的时候，蒋忠率领下浩浩荡荡地进入京城，一进城就来到秦王府，大门紧闭，不接纳任何客人。

    想要拍马屁的官员都碰了钉子，可是这些人不死心，从白天等到晚上，一拨走了，又来一拨。可是负责监视的皇城司暗卫失望了，秦王府始终大门紧闭，压根没有开过。

    暗战早就开始了，秦王府早就被皇城司的暗卫监视了起来，可是，什么都看不到，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可以上报。

    的确，自从秦王蒋忠南下，六扇门的那些秘密捕快就把秦王和太上皇会面的消息传到了进城，这里面甚至还包括秦王夜宿龙床，睡了太上皇的女人刘贵妃。这些消息深深刺激了宋钦宗赵桓，他知道现在的蒋忠想要左右逢源，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迟早会毁了大宋的，在这种情况下，他接受了郑贵妃的建议，用无以伦比，空前绝后的恩赏来逼迫秦王和太上皇内斗，等局势稳定下来之后，再把秦王软禁起来。

    皇城司，六扇门开始行动起来，一方面布置对付太上皇的势力，一方面对秦王的那些下进行监视，甚至对文武百官都开始监视起来。一时间整个汴梁城闹得是鸡飞狗跳，声势很大，只不过收效甚微。

    大宋始终是文官集团的天下，这些文官在大军压境的时候一个个都是投降派，如何破敌束无策，可是勾心斗角，争权夺势，那可以花样百出，段无所不有。

    一直以来，文官集团对于蒋忠这个商人出身的家伙并无好感，一直是抵触，即便是秦王解除了京城危，这种抵触也没有改变。但是现在情形不一样，官家和太上皇为了皇权开始暗战，而且趋势愈演愈烈，大有武装斗争的趋势，在这种情况下站队就成了迫在眉睫的大事情。

    站队，一旦站队错误，那就永世不得翻身了，不站队，不会被外界认为是洁身自好，相反会被认为是两面派，无论那一份获胜，结果都是被抛弃。

    站队，成为了文官集团必须选择的，没有缓和余地。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官家和太上皇究竟谁能获胜，那就看秦王的态度了。可以毫不夸张的，秦王让谁获胜，那谁就能一定能赢。在这种态势下，文官开始成群结队的到秦王府来拍马屁。

    众人皆醉我独醒，在文官集团成群结队的去秦王府拍马屁的时候，左相范致虚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秦王来京城，绝非居住调停那么简单，也不会简单的站队，搞不好，另有所图。这或许关系到国本，任何一个环节出错，都会酿成破天大祸。

    范致虚深受太上皇的恩典，可是却做不到背叛官家，因此，他不想站队，谁输谁赢是人家父子之间的争斗，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夜半三更，有客来访，这让范致虚感到震惊，最让他震惊的是秦王亲自登门拜访。

    范致虚行礼后道：“不知道殿下大驾光临，还望恕罪。”

    蒋忠笑着道：“孤王是翻墙而入，并未通报，应该是孤王失礼才对。事关大宋国运，孤王不得不前来，还望范相公见谅。”

    事关大宋国运，那一定是有大事情，范致虚不敢大意，急忙把秦王请进后堂密室之中。

    大宋朝，达官显贵家中都有密室，几乎已经成了路人皆知的事情，没有什么大惊柜的，身为左相的范致虚府中有密室，再正常不过。

    分宾主落座之后，范致虚亲自为秦王斟茶后，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道秦王殿下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皇位之争，不知道政事堂是什么态度？”蒋忠一边喝茶，一边笑着道：“金军围城的时候，政事堂的态度很是不好，险些被金军破城，大宋险些覆亡，希望这次不要重蹈覆辙。”

    “分成两派，争吵不断，大家纷纷战队，谈不上有什么明确的态度。”范致虚现在明白了，秦王来见自己是有目的的，看来想要独善其身几乎是不可能了。他骨子里对秦王是敬佩的，不过身为文官之首的，还是不愿意武将干政，这是原则问题，绝对不能退让。

    蒋忠早就知道政事堂的相公们纷纷战队，也知道这些人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摸不清头绪，只是为了站队而站队，为了利益而站队，这对于大宋是最大的伤害。

    房间里面的气氛有点尴尬了，范致虚不知道怎么回答秦王的问题，他隐隐约约猜出来了对方得到目的，可是自己不能问，也不能，只能装糊涂。

    沉默了许久之后，蒋忠还是打开了话题，他不紧不慢地道：“众人皆醉我独醒，能够态度明确站队的官员，基本上都到秦王府拜见孤王了。只有范相公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不仅没有去拜见本王，还害得孤王亲自跑一趟。如果，今天我们的对话无果的话，注定京城会血流成河，不知道这个千古罪人的名号，范相公是否能承受得住。”

    “秦王殿下，您在威胁本相？”范致虚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虽然他贪恋权位，但毕竟是一个正直的人，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拎得清楚。

    秦王蒋忠慢慢放下茶杯，他冷冷地道：“威胁谈不上，孤王深夜前来，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天下亿万苍生。有人当年太祖爷在陈桥驿发生兵变，黄袍加身，是了自己称帝，为了赵家子孙后代打下世代基业。实际上，从天下局势看，是为了结束大唐之后五代十国的天下纷争，为了天下一统，为了天下亿万苍生。如果，太祖爷没有走那一步，试问七岁的柴宗逊会带领大周走向何方，现在是不是依旧天下混乱，当金军南下的时候，还能不能阻挡金国铁骑？”

    已经到话题的核心了，范致虚不能回答，他岔开话题道：“好像不仅仅是本相没有拜会秦王吧，老太师闭门不出，郑居中也岿然不动，功勋世家一个人都没出门吧，为什么这血流成河的千古罪名要我来背呢？”

    “不为什么，因为老太师很早之前就已经做了孤王的盟友，他配合本王做事，孤王确保蔡家世代富贵。郑居中，把女儿都送给孤王了，来不来有什么区别。至于功勋世家，孤王就是他们的代言人，几大家族早就送来庚帖，每家都会选出最美的嫡女进入秦王府。对于他们来，只要是能够保住世代积累的财富就可以，不会关注那么多的。”

    蒋忠在这个时候，也不打算遮掩什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过两个月就要图穷匕见了，如果关键的环节，不能打通的话，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范致虚沉默了，他终于明白了秦王的来意，对于自己来已经不是站队的问题了。而是一个事关整个范家存亡的抉择，一步踏空，就坠入万丈深渊了。

    前进一步，身后洪水滔天，骂名滚滚来，后退一步，范家被连根拔起，还会被扣上难以洗刷的罪名，现在是进退两难。范致虚知道自己没得选，走哪一步都比死了还要痛苦，他忠于朝廷，终于赵家，但还没有到那种让整个家族陪葬的地步。

    “您是不是要更进一步？”范致虚的很含蓄，已经是秦王了，再前进一步就是登基了，他不敢想，但却知道这一步对于秦王来已经是易如反掌，没有人可以阻止。

    “非也，孤王深受两代帝王的天恩，又怎么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呢？”蒋忠轻轻地把茶杯捏碎了，意思很明确，灭掉赵家就好像捏碎茶杯一样，易如反掌，只不过不会这么做，不愿意承受天下的骂名。

    “那秦王的意思是？”范致虚似乎看到了更可怕的一幕，他不敢，也不敢去想。

    秦王蒋忠站起身来，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金军不久即将南下，这次是灭国之战，相信范相公知道应该怎么做，更应该知道皇太子将会成为关键。”

    看着秦王远去的背影，范致虚瘫软到地上，他终于看到了秦王的狼子野心，可是金军不是才离去，真的会再次南下么？

    在文官集团之中，范致虚恐怕是头脑最清晰的一位了，上次金军南下，大多数文官做了议和派，只有少做了主战派。可是不管那一派都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都认为金军根本拿不下京城，大宋其实固若金汤，没有一点危险。

    可是，范致虚却清楚的很，如果没有秦王的力挽狂澜，恐怕汴梁城早就被金军攻克，大宋早就覆亡了。可是，金军走了还不到半年，真的会再次南下么？这个问题，事关国运，事关天下亿万生灵，这容不得半点马虎，范致虚最终还是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在关乎天下亿万生灵和忠于赵家的问题上，他选择了前者。

    范致虚也是一个狠人，既然做了决定，那就马上行动起来，不打折扣的执行。他知道秦王需要什么，也知道秦王让自己做什么，更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该来的总会来的，秦王到达京师的那一刻，郑居中就知道这一次无法回头了，尽管内心鄙视这个商人出身，贪财好色的莽夫，但是不得不咬紧牙关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奉献出去，他知道对女儿不公平，可是为了郑家，也只能牺牲郑筱蓉这个绝色倾城的女儿了。

    虽然只是侧妃，但毕竟是官家赐婚，搞得还是十分隆重的，郑家大摆宴席，这一次文武百官，功勋世家，豪门权贵，皇亲国戚如数参加，都是备下重礼。就连很多不屑于这么做的重要人物都出席了，连一项眼高于顶的向家都难免俗。

    风光嫁女背后是难以言表的痛，现在的郑居中是打掉牙，往肚里咽，他也知道这一天过后，郑家的命运就和秦王府捆绑到一起了，很多事情都会改变。

    那些大人物哪里是来出席酒宴的，白了就是一次正大光明的大串联，正大光明的站队，支持太上皇复位的官员，支持官家的官员可以泾渭分明，在酒席宴上，都不屑于和对方坐在一起。

    这样的婚宴，官家赵桓，身怀六甲的郑贵妃也出席了，表面上看起来郑家是无上荣耀，实际上，官家的到来是为了和秦王密谈，和其他没有半点关系。

    官家和秦王在密室谈了很久，没有人知道究竟谈了什么内容，甚至众人都不知道官家是什么时候离去的。

    郑贵妃来到妹妹郑筱蓉的房间里面，她看到了妹子那堪称完美的绝世容颜，更看到了那晶莹剔透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弹指欲破的俏脸滑落，那楚楚动人的模样，真的是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妹子，你是不是觉得嫁给秦王很委屈。”郑贵妃坐在床边，拉着郑筱蓉的玉，意味深长地道：“家族的命运，甚至天下的命运，都集于你一身，这不是委屈不委屈的问题，而是你要如何顺应秦王，为他开枝散叶，做个贤妻良母的事情。”

    郑筱蓉是一个文武双全，才华横溢的女孩子，有过属于自己的梦想，幻想自己可以嫁个状元郎，自己的丈夫是一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书生，可是自己被逼嫁给一个比自己年纪大一倍的粗鄙的莽夫，心中就甭提多憋屈了。

    “本来是要你嫁给那个莽夫的，可是父亲悔婚了，结果你做了高高在上的皇贵妃，而我却要做替罪羊，和一个莽夫过一辈子，现在你却来让我去顺应秦王，做贤妻良母，姐姐，你不觉得很具有讽刺意味么？”郑筱蓉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她不愿意嫁给秦王，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是粗鄙的莽夫，最主要是秦王太好色，太风流了，这是最难接受的。

    “高高在上？那也只是表面光鲜罢啦！后宫争斗不断，独守空房的日子多了，姐姐的苦楚向谁诉，欲求无法得到满足的悲哀，又有谁懂？”郑贵妃知道妹子还，从娇生惯养有点刁蛮任性，她耐心地开导道：“出身豪门的女子，是无法把握自己命运的。如果可以选择，哀家宁愿嫁进秦王府，也不愿意进宫。宁可每天在秦王健硕的胯下婉转呻吟，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饥渴难耐。这些你不会懂的，过了今晚，你会感谢姐姐的。不要觉得自己读基本上多么了不起，也不要觉得出身郑家有多么高贵，可以瞧不起秦王。嘉德帝姬，茂德帝姬，哪一个不是出身尊贵，最后还不是成了秦王的女人。这就是你的命，不要去抗争，要欣然接受。”

    开导，郑贵妃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开导妹妹，这个冰雪聪明的女人可比自己父亲看得深远，她仿佛看到了大宋的危，看到了官家的危，要为自己，为郑家留一条后路。妹妹嫁到秦王府，要是能够诞下麟儿，将来不定可以一步登天。

    秦王最终推倒赵家，成功登顶，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这也就是郑贵妃极力促成妹妹嫁给秦王的原因。一旦秦王登顶，那么后宫的争斗就显得尤为重要，妹妹如果能够最终胜出，那对于郑家，对于自己，都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郑筱蓉毕竟才十六岁，虽然才华横溢，可是玩心眼哪里玩得过八面玲珑的郑贵妃，她很快就被服了，沉默了许久之后，喃喃地道：“我接受命运的安排，做一个合格的贤妻良母，为秦王开枝散叶。”

    “傻妹妹，仅仅接受命运安排还不够，你还要学会讨好，学会争宠，学会让男人迷恋你的身体，让他多在你房间留宿。”郑贵妃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压低声音道：“今天，姐姐来，就是教你如何讨男人喜欢，如何让他喜欢上征服你的感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