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行路
陈府里一切事宜皆是交给了来福,陈子元决定带着徐玉儿回徐家,年关已过,徐家关于家主之争也开始了,这虽然是家族之争,却是血淋淋的战斗,陈子元很明白其中的危险,其中不知道多少人掺和到里面。
公孙云、与公孙秀一块前去,四人备了四匹快马,本着要快些赶到那里的,一路上没有挺闲,除了正常的歇息之外,便是快马前行了。
徐家坐落在山海关意外,冬日里更是寒冷,路上赶路的人少,越往北走,路上有了更多的积雪,快马行不通了,众人换了马车,一路上慢行。
四人坐在车厢里,前面乃是车夫,感受不到里面的温暖。
陈子元道,“此行定然也是苦难重重,不知道徐家老爷子是个什么态度!”
公孙云胡子一翘,道,“有我在,徐老头还能什么?!”
“公孙爷爷,爷爷性子已经变了,大伯和二伯蛊惑之言太多,爷爷有时候也是糊涂了!”徐玉儿道,
“哎,徐老头快活一生,到老了竟然遇到这种事,至于你那大伯二伯,虽然可恶,但是我们却不能下狠啊,不然岂不是让徐老头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看的都难受!”公孙云伤感的道了,
公孙云的对,不管怎么样,这次与徐家老大与老二都是极为有利的,陈子元接道,“虽然我们有情,他们却未必有益,他们会对待玉儿的父亲,甚至下杀!”
“话虽如此,我只是不愿意徐老头老年丧子罢了!”公孙云感慨道,
众人半晌不语,心情亦是随着马车跌宕上下起伏,公孙秀闲来无聊,偏要与陈子元作诗玩,路上正好是闲的,苦于无聊,陈子元也想打击打击这个丫头,聊以**。
公孙秀一听陈子元接下来了,喜道,“哼,我也不欺负你,我先来!”
“嘿!这叫什么不欺负!”陈子元道,
“哼!我!”公孙秀争道,
陈子元往公孙秀身前一看,道,“确实!好男不跟女斗,你先来!”
公孙嘴角微翘,一口闲诗脱口而出,“陈年往事不出口,子不语怪力乱神。元来已过千重山,败军之将怎回头。”
“好诗!”陈子元也不管的是什么,先来夸一番再,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哈哈,哈哈”公孙秀却与徐玉儿大笑起来,车厢顿时一阵阵晃动,陈子元回过神来细细品味,方才知道这是一首藏头诗,喃喃道,“陈子元败!”
“你倒是费尽心,哈哈”陈子元道,“有损淑女形象!”
“哼!人家本来就不是淑女,”公孙秀道,公孙云看着几人打闹,亦是喜笑颜颜。
“你来,你有本事也来做一首诗!”公孙秀道,“若是比我做的好,我便认输!”
陈子元心道,原来这丫头想听我作诗啊,真是煞费苦心了,道,“好,我一定要让你信服口服!”
“洗耳恭听!”公孙秀道,
陈子元却是有些纠结,该做什么诗呢,难道又要借用后代大诗人的诗吗?陈子元内心挣扎万分,可随即就释然了,不用便不用,打脸利器。
看的公孙秀还是很期待的,一脸期待的模样瞅着陈子元,见陈子元没有发现自己的诡计,心中也是有些得意。
陈子元心道,就它了,绝对征服这妮子。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时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此诗亦是怀念亲人朋友,陈子元心头也有一丝伤感流露。转头见三人皆是面上带泪,陈子元此诗当真是触动人的心弦。
“老陈,这首诗当真赢了我,我认输!”公孙秀道,一边泪眼汪汪,
“哎,认输就好了!”陈子元道,想到自己又一次装逼成功,心里亦是美滋滋啊。
“啊,呜呜”谁知公孙云竟然哭起来了,陈子元一时间招架不住,不知道这是来的什么套路。
“公孙前辈?您这是?”陈子元道,
“车夫!快些赶车!我已经迫不及待去见老友了!听了你的诗,心中竟然不知为何,竟然丝丝的伤感,真是苦也!”公孙云道,一边抹着眼泪。
陈子元暗暗无语,心道,这公孙云的心灵也太脆弱了,这不是让他难办吗,日后作诗还要心别人哭了,我才是苦也。
车夫得了命令,一边心这马车不要打滑了,一边快着行路,离着徐家还有五十多里地,眼见着天已经快要见黑了,车夫询问道,“几位,眼见着要黑了,不如在前面的镇上歇息一夜,明日再上路怎么样?”
“也好!夜间行路多有不便!”陈子元应道,只是徐玉儿担心徐郎中,但是晚上是在不便,也不忤逆了陈子元。
车夫叫了声好,勒住了马,下车来牵着马头往酒楼走去,冬夜愈发的寒冷了,车夫将马车绑在门外的柱子上,吩咐二多喂些草料,明日还有行程要赶。
二得了赏钱,自然无不应着。
眼见陈子元四人进了酒楼,温暖如春,中间还有几盆花,看这样子掌柜的也是爱花之人,半天定然不会熄火了,晚上倒是不会冷了,陈子元这般想。
“几位客官?打尖住店?”掌柜的跑来赔笑道,
“又打尖又住店!少话,拿到上面吃!”公孙云道,从怀里掏出一块银锭,那掌柜的顿时喜笑颜开,吩咐二好好伺候着,引着上楼去了。
陈子元四人在楼上坐定,车夫要在柴房凑活一晚,虽然不冷,但总是不舒服,陈子元要开一间房,车夫如何不肯,便拿了两个馒头,带着些咸菜去了。陈子元只好感叹车夫生活不易,准备回城多给些银子,生活也好过活。
(本章完)